“傻柱,你……你别听老易瞎说!他一个痴呆老头子的话能信吗?哪有什么遗书!”
阎埠贵强装镇定,试图蒙混过关。
“就是,傻柱,你二大爷没骗你,他刚才就是烧了点没用的废纸。”二大妈赶紧帮腔。
傻柱可不是真傻,他精明起来,院里没几个人是他对手。
原著里,除了秦淮茹,还有谁能让他真正吃亏?
许大茂够精吧?一肚子坏水,从小跟他斗到大,又占过几次便宜?
此刻,看着阎埠贵那闪烁的眼神和地上的灰烬,听着他那苍白的辩解,傻柱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阎埠贵!你烧了易中海给我的遗书,就是见不得我好!”傻柱怒目圆睁,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道。
“你这话说的,我……我烧的是废纸!”阎埠贵还在硬撑,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见阎埠贵死不认账,傻柱的暴脾气上来了,在他看来,跟这种老油子讲道理不如动手来得直接有效!
“砰!”
傻柱可是四合院公认的“战神”,拳头又快又狠。
阎埠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书生,哪里是他的对手?
只见傻柱一记老拳,结结实实地砸在阎埠贵脸上。
“哎哟!”阎埠贵惨叫一声,踉跄着摔倒在地。
“老不死的!说不说实话?”
“再不老实交代,我今天就打残你!”
傻柱满面怒容,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对着倒在地上的阎埠贵拳打脚踢。
他下手极重,几拳几脚下去,阎埠贵已是鼻青脸肿,哀嚎不止。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阎埠贵实在扛不住这顿胖揍,再打下去怕是老命不保,只得认怂,“我是烧了……烧了易中海写的遗书……”
傻柱这才停了手,怒气未消地瞪着瘫软在地的阎埠贵。
二大妈见状,立刻冲到院子里,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快来人啊!傻柱要杀人啦!无法无天啦!畜生啊……”
她那撒泼打滚的样子,颇有几分已故贾张氏的风范。同在一个院住了这么多年,受点影响也不足为奇。
很快,大院里的邻居们几乎全被惊动了,纷纷涌到易中海家门外。
李宏军和于莉也带着孩子们过来了,刘海中一家,以及其他住户,都围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乱局。
何大清赶紧上前拉开还在气头上的傻柱。
其实不止傻柱一个人听到了易中海的嚷嚷,在场不少人都猜到了大概。
但看到阎埠贵被打得如此凄惨,一些人便开始指责傻柱:
“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还敢打二大爷?”
“你看你把二大爷打成什么样了?”
“下手这么狠,是想出人命吗?”
傻柱黑着脸,一点也不怵,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易中海写了遗书要把房子给我!阎老西找到之后给烧了!我打他怎么了?像他这种黑心烂肺的,打死都活该!”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众人目光复杂地看向鼻青脸肿的阎埠贵,看得他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大爷,傻柱说的,是真的吗?”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李宏军开口问道。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但在阎埠贵和傻柱之间,他更倾向于帮前者。
阎埠贵眼珠一转,决定咬死不认:
“宏军啊,真是天大的冤枉!”
“就是易中海瞎说的,哪有什么遗书!”
“我就是烧了点没用的废纸,跟你二大妈开了句玩笑,说这要是遗书就好了,结果被易中海听见了就瞎嚷嚷。”
“傻柱他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往死里打我啊……”
他边说边哎哟哎哟地呻吟,显得无比委屈。
二大妈也立刻爬起来,指着傻柱对众人说:“大家都看看!看看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把我家老头子打成什么样了!没有一百块钱医药费,这事没完!”
“他刚才亲口承认了!”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那是屈打成招!我差点就被你打死了,能不顺着你说吗?”阎埠贵捂着肿起的脸颊,愤愤地说。
傻柱气得又想上前动手,李宏军却一步跨出,伸手稳稳抓住了傻柱挥出的拳头。
傻柱只觉得手腕像被铁钳夹住,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
李宏军轻轻一带一推,傻柱就“噗通”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大马趴。
见傻柱当众出丑,一些平日看不惯他的人心里暗暗叫好。
傻柱羞愤交加,正要爬起身,阎解放就冲上来一脚踩在他背上。
何大清想过来帮忙,却被阎解旷拦住。
这时,刘海中冷笑着开口了:
“易中海第一次痴呆之前,跟傻柱关系也就那样,不可能写遗书把房子给他。”
“他病好之后,又跟傻柱彻底翻了脸,更不可能写了!”
“所以,傻柱说的遗书,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我看,就是某些人看易中海不行了,想趁机霸占房子,找的借口罢了!”
本就一肚子火的傻柱,听了刘海中的话,更是恨得牙痒痒,此刻他连阎埠贵带刘海中都一起恨上了。
“我也不相信二大爷是傻柱说的那种人。”李宏军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给事情定了性。
有刘海中和李宏军这两位大爷帮阎埠贵说话,舆论立刻一边倒,所有人都认为错在傻柱。
“傻柱!”刘海中幸灾乐祸地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傻柱,“赶紧给你二大爷赔礼道歉!另外,赔一百块钱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向阎埠贵低头道歉,傻柱勉强还能忍,但要他赔一百块钱,这简直是在割他的肉!
“一百块?”傻柱梗着脖子,一口回绝,“你们还不如去抢!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