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还好吗？”他忍不住问。
陈景异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事。只是这个案子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案件。”
秦明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凶手也是医学背景，受害者都与非法药物试验有关。”陈景异的声音很轻，“当时我太年轻，只关注尸体上的证据，没注意到凶手的心理模式。”
“这不是你的错。”
陈景异摇头：“如果我当时能多想一步，第二个孩子也许不会死。”
警局实验室里，秦明对三个受害者的组织样本进行比对，有了重大发现——他们都参与了一家名为“新生制药”公司的临床试验。
“这家公司三年前因为非法试验被查封。”陈景异看着资料，“负责人李新生在狱中自杀。”
“自杀？”秦明敏锐地捕捉到什么。
陈景异眼神一凛：“当时法医鉴定是自杀，但...”
“但什么？”
“鉴定法医是张明，三个月前退休去了国外。”陈景异快步走向档案室，“我需要再看一遍当时的尸检报告。”
深夜的档案室只有他们两人。陈景异翻出泛黄的案卷，秦明则调出电子档案进行比对。
“这里有矛盾。”秦明突然说，“纸质档案记载李新生是氰化物中毒，但电子档案却是窒息死亡。”
陈景异凑过来看，两人的肩膀轻轻相碰。秦明能感觉到陈景异身体的温度，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档案被篡改过。”陈景异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张明有问题。”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灯突然熄灭。黑暗中，秦明感觉到陈景异迅速靠近，将他拉倒在地。
“别出声。”陈景异在他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脚步声在走廊响起，逐渐逼近。秦明能感觉到陈景异紧绷的身体，以及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灯光重新亮起时，档案室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的人，让两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是已经退休的法医张明，手中拿着一把解剖刀。
“看来，你们已经很接近真相了。”张明微笑着，眼神疯狂，“但游戏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