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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智破情蛊,北狄败退(1 / 2)

火堆烧得只剩一层灰,沈知微把陶罐打开,木鸟还在里面,泡在毒茉莉汁里,翅膀僵着,像是死透了。她伸手进去,指尖碰到那截银灰丝线,一碰,线尾轻轻一颤。

她没缩手。

这颤动不是活物的抽搐,是远端传来的震动,像有人在另一头轻轻拉了下。

她把丝线缠上左腕的玄铁镯,镯子立刻发烫,烫得她手腕一抖。但她没松。

她知道这线连着谁。

谢无涯小时候给她做木鸟,说:“阿微,你要是走丢了,我就吹它,你听见了就会回头。”

那时他眼睛亮,声音软,像哄小孩。

现在这声音成了蛊引,这木鸟成了钩子,钩着她的血,钩着阿蛮的命,钩着北狄百名女子的魂。

她把木鸟捞出来,擦干,翻过鸟腹,用银针撬开暗缝,把丝线从中间剪断。

剪刀落下时,她屏了呼吸。

线断的刹那,胸口那股灼烫猛地一缩,像被掐住的蛇。

她低头看手腕,金粒在血里乱窜,但没再往心口聚。

第一步,断链。

她把半截丝线放进朱砂盒,盖上。盒底那道细纹正对着丝线断口。她取出双鱼玉佩,拼合,按在盒底。

嗡——

玉佩轻震,盒底细纹泛出微光,光里浮出一幅虚影:一片营地,帐篷错落,东南角有棵枯树,树下挂着个木鸟,鸟眼正对着一处主营帐。

她认得那树。

三日前夜袭时,她亲自绕过那里。那是北狄主帅帐。

她把玉佩翻过来,指尖抹过镶边。那纹路和丝线一模一样。

双鱼玉佩,原是傀儡丝的枢纽。

谢无涯把母蛊藏在自己身上,用她的玉佩做引,借萧景珩的朱砂传讯,借阿蛮的眼看她……

他不是被控,他是自愿当蛊母。

她把玉佩收回怀里,起身走出帐子。

天刚亮,风冷。阿蛮坐在帐外磨拨浪鼓上的连弩,手指稳,眼神清。

沈知微在她身边蹲下:“还能吹哨吗?”

阿蛮点头,从怀里掏出个陶哨,三孔,是义营老兵用阵亡兄弟的骨灰烧的。

“按这个节奏。”她用指甲在阿蛮掌心划下三长两短,再三长一短,“不能快,不能慢,差半息,蛊阵就反扑。”

阿蛮比了个“明白”的手势,把陶哨含进嘴里。

沈知微又叫来三个义营汉子,每人发一包毒茉莉粉,混了银粉。“等哨音一起,你们在营地四周吹响,声要散,不能聚。”

汉子们领命而去。

她转身回帐,从药包里取出三片新鲜毒茉莉花瓣,碾碎,混上银粉,涂在那截断丝上。丝线蜷了一下,然后,传来一段极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带着咳意。

她闭眼听。

这呼吸,她认得。

谢无涯每年春都咳,说是小时候试毒落下的病根。

现在这咳声从丝线里传出来,说明母蛊在他颈后红痣处,正随着他的呼吸跳动。

她睁开眼,把丝线缠在朱砂盒上,盒底细纹与玉佩共振,虚影再出,这次更清晰:北狄祭坛上,百名女子跪地吟唱,口吐白雾,雾中浮着茉莉花影。

她们的头顶,悬着一面铜鼓,鼓面刻着狼图腾,正随着吟唱微微震颤。

蛊阵核心,是声波与香雾的共振。

破阵不能用火,不能用毒,否则子蛊者脑裂而亡。

她必须用另一种频率,打断这共振。

她取下玄铁镯,咬破指尖,血滴在镯内。

玄铁遇血发红,隐隐浮出狼形纹路。

她想起陆沉月圆夜背上的图腾,也想起自己母族的传说:沈家血脉,能引北狄圣狼共鸣。

她把镯子系在陶哨上,递给阿蛮。

阿蛮含哨,吹。

三长两短,三长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