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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夜探相府,惊现密道(1 / 2)

沈知微把那碗参汤推到门槛外,关门时听见婆子的脚步声在院中停了片刻。她没回头,只将银针在袖口布条上擦了擦,收进暗袋。瓷瓶还握在手里,水色蓝紫未散,和春杏指甲上的残留物反应一致。

她走到桌前,打开药箱,取出母亲那块褪色的绣帕。帕角“微娘”二字已模糊,但苦杏仁味经久不散。她将帕子一角浸入瓷瓶,药水翻起细泡,颜色转深。这不是普通的毒茉莉灰烬,而是掺了雪心莲粉的配方——和她昨夜滴在花包里的香油一模一样。

她把帕子晾回竹匾,指尖却没松开。沈氏接过花包时手在抖,可抖得不是因为害怕,是兴奋。她说“狼神”,不是“北狄”,也不是“外邦”。她甚至没否认春杏提到了“北”字。

沈知微忽然笑了。她翻出谢无涯早年送的机关木鸟,轻轻一拧尾羽,鸟腹弹开,掉出一根银丝。这是流云门特制的探隙线,细如发,韧如钢,能绕过九重锁芯。

她将银丝缠上银针尖端,吹灭油灯,等天完全黑下来。

三更刚过,她从床底拖出药箱,取出一包干枯的醉心草粉末塞进袖袋。后院药库早已废弃,砖缝生苔,连守夜的都不愿多看一眼。可她记得,春杏昏倒前挖土的位置,离药库墙根不过五步。

她贴着墙根走,脚步轻得像猫。墙皮潮湿,指尖一抹全是绿霉。她抽出银针,沿着砖缝缓缓插入,直到第三块青砖左下角,针尖触到一丝微香——不是花香,是烧尽的毒茉莉灰烬混着陈年药渣的味道。

她将银丝绕进缝隙,轻轻一挑。咔哒一声极轻的响动从墙内传来,接着是机括松动的摩擦声。墙面无声滑开一道窄缝,露出向下的石阶。

她没立刻进去,而是从腕上褪下玄铁镯。镯内藏的狼首玉片一靠近缝隙,表面竟凝出细小水珠。她指尖一颤。这潮气不对,带着北地特有的铁腥味,和母亲遗玉开启时的气息如出一辙。

她重新戴好镯子,从袖中取出双鱼玉佩,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玉面。血珠滚落,玉佩边缘泛起微光。她举着玉佩往石阶下照,光晕扫过第一级台阶时,她猛地蹲下。

台阶边缘嵌着细如蛛丝的银线,横贯整级石面。她用银针轻碰,线丝微颤,底下传来机括咬合的轻响。这是“牵影锁”,踩中会触发石灰喷射和铜铃报警。谢无涯教过她,这种机关最怕“同气相引”。

她从袖袋倒出一点醉心草粉末,混着春杏指甲刮下的残留毒灰,涂在鞋底。再迈步时,银线微微颤动,却未触发机关。

她一步步往下走,双鱼玉佩始终举在身前。越往下,空气越冷,潮气越重。玉佩的光晕也越亮,映出墙上斑驳的刻痕——狼首衔月,下书“玄字营”,和野狗脖颈上的烙印一模一样。

中途有三处岔道,壁上刻着北狄狼文“血引”。她停下,将玉佩贴上左侧石壁。玉面微震,光晕渗入石缝,显出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痕。她用银针撬开暗栓,假壁应声而开,露出真正的主道。

阶梯尽头是一扇石门,门上刻着双鱼纹。她早有准备,将雪心莲粉涂在鼻下,抵住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茉莉香。这香味不对劲,闻久了太阳穴发胀,像是能让人走神。

她刺破指尖,血滴入门上凹槽。石门缓缓开启,冷风扑面而来,香气骤浓。她闪身进去,反手合上门。

眼前是一条幽深回廊,壁灯形制古朴,灯罩嵌着云母片,灯芯燃的是宫制蜜蜡。她伏地细察地砖,纹路清晰,是宫中专用的“云母嵌玉式”。这地方,她见过——太后寝宫东侧回廊,每月初一她去请安时必经之路。

她贴着墙根往前挪,每一步都踩在灯影交界处。回廊尽头有光,微弱但稳定。她屏住呼吸,靠近拐角,探头一看——

一道铁栅栏横在通道中央,栏后是石阶,通往更深的地下。栅栏上有锁,锁孔形状奇特,像半枚鱼尾。她摸出双鱼玉佩,比了比,大小刚好吻合。

她正要收回玉佩,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节奏平稳。她立刻退回拐角,背贴墙壁,手摸上袖中机关木刺。

脚步声停在铁栅栏外。一个身影出现在光晕边缘,玄色衣角,腰间佩刀。那人没穿官服,但站姿挺直,像根钉子扎在地上。

沈知微屏住呼吸,指尖掐进掌心。

那人没动,只从怀中取出一块碎玉珏,低头看了眼,又收回去。接着,他抬起手,轻轻敲了三下铁栅栏——两短一长。

敲完,他转身就走,脚步声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