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改过自新(1 / 2)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幼儿园的铁栅栏,就被孩子们的笑声揉得软软的。彩色滑梯下,穿碎花裙的小女孩举着风车跑,发梢的蝴蝶结跟着晃;沙池边,几个小男孩蹲在地上,用小铲子把沙子堆成“城堡”,保育员阿姨拿着装满温水的水壶,正挨个给孩子递杯子——这满是童真的场景,却在温然推开门的瞬间,被淬了毒的戾气彻底撕碎。

温然穿着洗得发白的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嘴唇。她右手藏在身后,攥着一把磨得锃亮的菜刀,刀刃贴着裤腿,冷意透过布料渗进皮肤。自从从国外偷渡回来,她就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看着新闻里厉沉舟、林渊、苏晚在医院制造的恐惧,心里的残忍像野草一样疯长:他们能杀病人,她就能杀更“干净”的孩子——这些还没被世界污染的生命,要是变成“烤串”,才够震撼,才够让那些“幸福”的家长体会到什么叫万劫不复。

幼儿园的门卫大爷正在传达室里整理报纸,听到门响抬头看了一眼,以为是家长送孩子晚了,笑着问:“姑娘,送孩子啊?今天有点迟咯。”

温然没说话,只是快步往里走。门卫大爷觉得不对劲,刚想起身阻拦,就被温然转身一菜刀砍在肩膀上。“啊!”大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制服。温然没再管他,径直朝着活动室走去——那里传来孩子们唱儿歌的声音,软糯的调子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活动室的门虚掩着,温然猛地推开门。正在教孩子们唱歌的老师吓了一跳,刚想开口问,就看到温然手里的菜刀,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孩子们也察觉到不对,有的停下唱歌,有的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还有的被温然的样子吓得哭了起来。温然没有理会老师的阻拦,举着菜刀朝着离她最近的小男孩冲过去。那男孩才四岁,手里还攥着一个毛绒小熊,看到菜刀冲过来,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要!”老师尖叫着扑过来,想护住男孩,却被温然一脚踹在肚子上,重重地摔在地上。温然一把抓住男孩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仰,菜刀对着他的脖子狠狠砍了下去!“噗嗤”一声,鲜血喷溅而出,男孩的头颅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一个小女孩的脚边。小女孩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转身就想跑,却被温然抓住胳膊,又是一刀——第二颗头颅也掉了下来。

活动室里瞬间乱成一团。孩子们的哭声、老师的惨叫声、菜刀砍骨头的“咯吱”声混在一起,像一首地狱的交响乐。温然像疯了一样,举着菜刀在活动室里乱砍,每一刀下去,都有一颗头颅掉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板、桌椅,甚至溅到了墙上挂着的卡通画。她的脸上、衣服上全是血,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兴奋,嘴里还不停念叨:“一串……两串……很快就够一串了……”

不知道砍了多久,活动室里已经没有了哭声和叫声,地上躺着十几颗小小的头颅,还有二十多具没有头颅的身体,鲜血汇成小溪,顺着门缝流到走廊里。温然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头颅,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她从怀里掏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钢筋——足有手臂粗,一端被磨得尖尖的——然后蹲下身,将头颅一个个串在钢筋上。

头颅的眼睛有的睁着,有的闭着,脸上还残留着死前的恐惧。温然串得很“认真”,调整着每个头颅的位置,让它们看起来像“烤串”一样整齐。串完后,她扛起钢筋,上面串着十五颗小孩的头颅,沉甸甸的,钢筋上的鲜血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流。

她扛着钢筋走出活动室,朝着幼儿园的后院走去。那里有一个废弃的烧烤架,是以前幼儿园举办活动时用的。温然将烧烤架架起来,点燃早就准备好的木炭,然后把串着头颅的钢筋架在烧烤架上。木炭的火苗舔舐着头颅,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焦糊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温然坐在烧烤架旁,看着头颅被烤得发黑,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她甚至伸出手,碰了碰其中一颗头颅的脸颊,烫得她赶紧缩回手,却笑得更疯了:“熟了……快熟了……你们不是喜欢吃烤串吗?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这个……”

就在这时,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是门卫大爷忍着剧痛,用最后一丝力气拨打了报警电话。温然听到警笛声,没有逃跑,反而坐在原地,继续看着烧烤架上的头颅,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儿歌,像在享受一场“盛宴”。

警察冲进幼儿园后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温然坐在烧烤架旁,浑身是血,钢筋上串着十五颗小孩的头颅,正在火上烤着,焦糊的味道和血腥味扑面而来。警察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有的甚至当场吐了出来。

“不许动!放下武器!”带队的警察强忍着恶心,对着温然大喊,手里的枪对准了她。

温然慢慢抬起头,看着警察,脸上带着疯癫的笑:“你们来晚了……已经熟了……要不要尝尝?”她说着,还想伸手去碰烧烤架上的钢筋,却被警察开枪击中了肩膀。

温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警察冲上前,将她死死按住,戴上手铐。她躺在地上,看着烧烤架上的头颅,还在不停地念叨:“没吃完……还没吃完呢……”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城市,甚至全国。人们无法相信,会有人对这么小的孩子下如此毒手,还做出串成“烤串”的残忍举动。家长们抱着自己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幼儿园门口摆满了鲜花和蜡烛,悼念那些逝去的小生命;无数人在网上谴责温然的残忍,要求对她处以最严厉的惩罚。

在审讯室里,温然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她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如何策划这场屠杀,如何砍头、串钢筋、烤头颅,语气里没有丝毫悔意,只有一种病态的满足。“他们的家长不是很幸福吗?”温然看着审讯官,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恶意,“我就要让他们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让他们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最终,温然因故意杀人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在行刑前,她没有见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只是在被注射死刑的药物时,脸上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她到死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对那些无辜的孩子产生丝毫愧疚。

幼儿园很快被拆除,原地建起了一座纪念碑,上面刻着那些逝去孩子的名字。每当有人路过,都会停下脚步,献上一束鲜花,悼念那些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小生命。这场悲剧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刻在这座城市的记忆里,刻在每个家长的心里,提醒着人们:仇恨和残忍能将人扭曲到何种地步,能将最纯真的生命摧毁得多么彻底。

阳光依旧照耀着城市,孩子们的笑声依旧在街头巷尾响起,可那些在幼儿园里逝去的小生命,却永远地停在了那个清晨。温然的故事,像厉沉舟、林渊、苏晚的故事一样,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警示——永远不要让仇恨吞噬自己的良知,永远不要用残忍对待无辜的生命,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只能在黑暗里越陷越深,最终沦为地狱的恶魔,留下无尽的伤痛和遗憾。

深秋的午后,中学门口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堵在巷口,正把一个瘦小的男生按在墙上。领头的黄毛扯着男生的衣领,嘴里骂着脏话,另一个男生则抢过他手里的书包,把里面的课本倒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着。“明天再不带钱,就把你书包扔进垃圾桶!”黄毛踹了男生一脚,看着他蜷缩在地上发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温然看在眼里。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外套,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手里攥着一根磨得发亮的钢筋——正是当初在幼儿园串过烤串的那根,只是现在上面的血迹早已被磨掉,只剩下冰冷的金属光泽。自从幼儿园的惨剧后,她侥幸从警方的围捕中逃脱,躲在城郊的废弃工厂里,夜夜被孩子们的哭声折磨。直到有天看到新闻里报道校园霸凌致学生自杀的消息,她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既然自己双手已经沾满鲜血,不如就用这双手,去杀那些真正该死的恶人,至少这样,能让心里的愧疚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