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儿童医院(1 / 2)

深秋的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秋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带着一丝冷意。林渊穿着一件偷来的白大褂,领口别着捡来的旧胸牌——胸牌上的照片早已模糊,只能看清“内科医生”四个字。他戴着一双黑色皮手套,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脚步轻得像猫,一步步朝着肿瘤科诊室走去。自从上次在心脏外科手术台上揪出病人心脏后,他侥幸从医院的混乱中逃脱,却越发沉迷于这种“掌控他人恐惧”的快感。厉沉舟的残忍、苏晚的疯狂,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发了芽,他要做一件更“震撼”的事——让整座城市的人都知道,死亡可以来得多么随意,恐惧可以多么具体。

肿瘤科诊室内,年过六旬的张大爷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诊断报告,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他上周被确诊为晚期肺癌,今天是来复查的,想着能多争取一点时间,陪陪家里的老伴和孙子。看到“医生”进来,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沙哑地说:“医生,我这次复查结果怎么样?还能……还能撑多久?”

林渊没有回答,只是反手锁上了诊室门,然后慢慢走到张大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大褂的衣角扫过地面,皮手套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空气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下来。张大爷看着眼前的“医生”,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这人的眼神太冷了,没有丝毫医生该有的温和,反而像淬了冰的刀子。

“医生,你……你怎么不说话?”张大爷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紧紧攥住了衣角。

林渊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撑多久?你不用撑了。今天,你就得死在这里。”

张大爷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想往门口跑,却被林渊一把抓住胳膊,狠狠按回椅子上。“你不是医生!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张大爷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林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重要的是,你今天会死得很惨。”他说着,扬起戴着皮手套的手,对着张大爷的脸狠狠抽了下去!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诊室里回荡,张大爷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血丝。他疼得闷哼一声,却被林渊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放过我吧!我都得癌症了,我活不了多久了!”张大爷哭喊着,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流,“我家里还有老伴和孙子,我想再陪陪他们,求你了!”

“可惜了,”林渊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手却没有停,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张大爷的脸、胸口、胳膊抽去,“今天,你要被我活活抽死了。你的老伴和孙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皮手套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张大爷的惨叫声越来越弱,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在椅子上晃动。他的脸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牙齿掉了好几颗,胸口的肋骨也断了几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可林渊依旧没有停手,他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抽打着,眼神里满是扭曲的兴奋——他要听张大爷的惨叫,要看张大爷的绝望,要让这份痛苦成为他“作品”里最鲜活的一笔。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大爷的惨叫声彻底消失了,身体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还残留着恐惧和不甘,却再也没有了呼吸。林渊终于停下了手,他喘着粗气,看着自己沾满血迹的皮手套,又看了看张大爷的尸体,脸上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镜头对准张大爷的尸体,从不同角度拍了起来——拍他血肉模糊的脸,拍他断了的肋骨,拍他瞪圆的眼睛,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血腥和残忍。“这样才够震撼,”林渊喃喃自语,“这样才能让整座城市的人都害怕。”

拍完照片后,林渊脱下沾血的白大褂,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服,从诊室的后窗翻了出去,消失在医院后面的小巷里。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报社的后门,找到了一个以“敢爆猛料”闻名的狗仔队记者,将相机里的照片拷贝给了他,还留下了一张纸条:“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会有更多人‘享受’这样的待遇。”

第二天一早,报社的头版头条就刊登了张大爷被活活抽死的照片,标题刺眼:“恶魔潜入医院,残忍虐杀癌症患者,下一个会是谁?”照片一经曝光,整座城市瞬间陷入恐慌。人们不敢去医院,不敢单独出门,家长们紧紧看着自己的孩子,生怕下一个受害者就是自己或家人。医院的电话被打爆,警方也成立了专案组,全力搜捕林渊,可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了踪迹。

而林渊躲在城郊的废弃仓库里,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听着收音机里关于“医院恶魔”的讨论,心里满是扭曲的满足。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整座城市的人都在害怕他,都在议论他,他终于不再是那个躲在阴影里的逃犯,而是成了“掌控恐惧”的“神”。

可这份满足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天后,林渊在仓库里看到了一张通缉令,上面印着他的照片,还有警方悬赏五十万捉拿他的消息。他去便利店买东西时,听到人们在议论“医院恶魔”,有人说要亲手抓住他,有人说要让他千刀万剐。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他开始不敢出门,不敢开灯,甚至不敢听到一点动静。

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什么“掌控恐惧”的“神”,只是一个被仇恨和疯狂操控的恶魔,一个随时可能被恐惧吞噬的逃犯。他拍那些照片,是为了让别人害怕,可到头来,最害怕的人,却是他自己。

又过了几天,林渊因为饥饿和恐惧,在一个深夜冒险去超市偷东西时,被巡逻的警察发现。他想反抗,却被警察当场制服。当冰冷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时,他看着警车闪烁的警灯,突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他终于不用再躲了,终于不用再害怕了,虽然等待他的是死刑,可这对他来说,或许是唯一的解脱。

最终,林渊因故意杀人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多项罪名,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在行刑前,他没有见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只是在被注射死刑的药物时,闭上了眼睛——他终于不用再活在仇恨和恐惧里,终于不用再做那个残忍的恶魔了。

医院的肿瘤科诊室很快恢复了正常,张大爷的家人也为他举办了葬礼,可人们心里的恐惧,却很久都没有散去。那张血腥的照片,那个“医院恶魔”的传说,成了整座城市永远的伤疤,提醒着人们:仇恨和疯狂是多么可怕,它能将一个曾经的商业精英变成残忍的杀手,能让一个本该充满希望的医院变成恐惧的来源。

阳光依旧照耀着城市,医院的走廊依旧人来人往,可那些在仇恨中逝去的生命,那些被恐惧笼罩的日子,却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林渊的故事,像厉沉舟、苏晚、温然的故事一样,成了一个警示——永远不要让仇恨吞噬自己,永远不要用残忍去对待他人,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只能在黑暗里越陷越深,最终走向毁灭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