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后,策棱巴图牵着颜欢来到马厩。
两匹通体火红的汗血宝马正在悠闲地吃着草料,见到主人,立刻欢快地嘶鸣起来。
“这两匹是草原上最矫健的马,以后就是公主的坐骑了。”他说着,将颜欢抱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紧紧护着颜欢,生怕会出事。
草原的风呼啸而过,吹起两人的衣袂。
颜欢感受着风的轻抚,看着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变好了。
策棱巴图在她耳边低语:“公主,这草原很大,我想带你看遍每一处美景。”
马蹄踏碎晨露,策棱巴图突然勒住缰绳,指向远处:“公主快看!”
一群黄羊正沿着草浪奔腾,领头的公羊犄角镀着金光,在朝阳下宛如流动的碎金。
颜欢下意识抓紧马鞍,策棱巴图却已轻夹马腹,红马如离弦之箭追了上去。
风裹挟着草香扑进鼻腔,颜欢听着在风力之下猎猎作响的衣料摩擦声。
忽然红马腾空跃起,越过一道溪流。
颜欢惊呼着前倾,被一双铁臂稳稳圈住。
天空忽然掠过成群的海东青,尖锐的鸣叫惊起草丛中的野兔。
策棱巴图闻着颜欢发间的清香,调转马头,向山丘疾驰。
待红马停在最高处,颜欢眼前展开一幅壮阔画卷:蜿蜒的河流如银带缠绕草原,毡房炊烟袅袅升起,成群的马驹在牧人吆喝下扬起尘雾。
新婚的夫妻俩在草原上玩闹了一整天,暮色渐浓时,才回到了公主府。
这一天下来,颜欢觉得自己已经脚步虚浮了,策棱巴图见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房间里早已备好清茶,颜欢连饮两杯,又有白芍按捏之后,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就在她享受按摩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策棱巴图在做什么。
“茯苓,额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