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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营业:金色的三田麦(1 / 2)

时间:2007年4月13日

地点:邓莎读书的学校

我们赶到学校时,教学楼后的地下室入口正锁着,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王思宁凑到我身边,压低声音问:“风生,你说这学校副校长的女儿章鸿觅,到底要干什么?为了闹脾气,把马楠关这么久,也太离谱了。”

我盯着地下室的铁门,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代码纸条,语气带着几分笃定:“闹脾气是假,她要的恐怕不止马楠。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她打小跟着章辉几个兄弟混,又仗着父亲是副校长,眼里容不得别人‘占’了她的地盘,搞不好,她觉得ScI调查局都该是她的,这次抓马楠,就是想拿人当由头,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话音刚落,地下室的铁门“哐当”一声被拉开。章鸿觅攥着马楠的手腕,猛地将人往前一推,马楠踉跄着差点摔倒,幸好何居然伸手扶住了她。紧接着,章鸿觅叉着腰站在台阶上,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对着我们当场大发雷霆:“何风生!你们凭什么不理我?ScI是我哥他们跟着你一起建的,凭什么现在你们说了算?我爸是学校副校长,这地方也是我的!马楠是我抓的,你们想带她走,就得答应我——让我进ScI,以后局里的事,我也要管!”

不远处,副校长章明和他太太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看这架势,脸都白了。副校长太太拉着丈夫的胳膊,急得直跺脚:“鸿觅!你快放手!那是ScI的人,你惹不起啊!赶紧给马楠道歉,把人放了!” 副校长也跟着急得转圈,指着女儿,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丫头,净给我惹祸!ScI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撒野的?赶紧过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章鸿觅根本没听进去父母的话,反而被“打断腿”三个字激得更凶,她甩开母亲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对着我们和父母大声嚷嚷起来:“我不!凭什么你们都帮着他们!ScI是我哥他们流血流汗跟着建的,我凭什么不能进?马楠能在里面做事,我为什么不行?”

她指着我,声音尖得像要划破空气:“何风生,你就是偏心!我爸是副校长怎么了?这学校是我家的地盘,ScI我也该有份!今天你们不答应让我进局,我就不放马楠走,大不了咱们一起闹到市局去,让所有人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人的!”

说着,她又转头瞪向父母,眼眶通红却梗着脖子:“还有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想让我离ScI远远的,怕我给你们添麻烦!我偏不!我就要进ScI,就要管局里的事,谁也别想拦着我!”

马楠揉着被攥红的手腕,往前站了半步,语气又急又无奈:“行了章鸿觅,你别闹了!我和邓莎根本就没在ScI里面做事,就是偶尔过来帮着整理点资料!还有,你上次说要的那套限量版实验器材,我已经帮你付了钱了啊!别揪着我不放了,好不好嘛!”

章鸿觅一下子愣住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泄了大半,叉着腰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愣了足足几秒,才猛地皱起眉,对着马楠提出问题,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的火气,却少了之前的尖锐:“你……你说的是真的?你和邓莎都不是ScI的人?那套实验器材……你真的帮我付了?我还以为你故意不搭理我,就是因为进了ScI,看不起我了……”

马楠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避开章鸿觅的目光,语气里满是疲惫:“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走了。以后别再因为这种事抓我,ScI调查局是什么地方,根本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该去掺和的,好吗?”

章鸿觅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疑惑还没散去,就被“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这句话狠狠戳中——她闹了半天,攥着不放的“ScI名额”,在马楠眼里居然是“不该掺和的事”。

愣神只持续了一秒,她的脸色瞬间又涨红了,刚才压下去的火气猛地窜了上来,对着马楠的背影大发雷霆:“你站住!什么叫不该去?ScI怎么就不能去了?我哥他们能在里面,我为什么不能?你就是觉得我不行!觉得我只会添麻烦!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马楠脚步没停,背对着她摆了摆手,语气带着点少年人独有的无奈:“行了,这些根本不是我们这个年龄该凑的热闹,后面……后面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上课呢。”

她的话刚说完,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来电显示是“约翰”,接起电话听了两句,随即皱着眉对众人说:“是约翰打来的,他那边出了点急事,虽然和咱们查的雷姆案无关,但牵扯到之前帮过我们的线人,得去一趟。”

“我也要去!” 章鸿觅一听“要走”,瞬间忘了跟马楠置气,两步冲到我面前,伸手就想抓我的胳膊,语气又急又犟,“你们去哪儿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能丢下我!刚才的事还没说清楚呢,你们不带我进ScI,带我去处理事情总可以吧?我爸是副校长,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肯定不会添乱!”

她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我,大有“你们不带我,我就赖在这不让走”的架势,连一旁急得直跺脚的副校长夫妇想拉都拉不住。

我皱着眉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行了,别吵着要去。我们这次过去,不是去凑热闹,从现在开始,前前后后可能要忙27天的时间,天天跑现场、盯线索,根本没精力顾着你。”

章鸿觅一下子懵了,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没料到会要这么久。但愣神不过两秒,她就又梗起了脖子,开始质疑:“27天?怎么会要这么久?不就是处理点线人的事吗?你们是不是故意骗我,就不想带我去?还有,之前说ScI的事还没算完,你们走了,谁跟我掰扯清楚?我不管,就算27天,我也能等,要么带我一起,要么你们就别想走!”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坚定:“行了,章鸿觅,我们这次去是处理正事,不是旅行,天天熬夜盯线索、跑现场是常事,你跟着去只会受累。”

我抬眼看向她,声音沉了沉:“到目前为止,ScI是我从1995年7月16日创建的,算到2007年4月13日,整整4289天,我扛着这个局走了这么久,见多了危险,你以为是过家家?你还要这样胡搅蛮缠,非要跟着去添乱吗?”

章鸿觅彻底懵了,“4289天”这数字砸在她耳朵里,让她半天没反应过来——原来自己闹着要进的地方,是眼前这人扛了十几年的担子。可懵神劲儿刚过,她又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我们在忙什么,当即皱着眉,语气里少了之前的蛮横,多了点实打实的疑惑,开始连珠炮似的提问题:

“4289天……这么久?可你们到底在调查什么啊?天天跑现场、盯线索,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要紧?我哥他们跟着你,也天天面对这些吗?我……我之前不知道你们这么忙,还以为ScI就是随便查查案子……”

我没再跟她掰扯4289天的旧事,语气里添了几分不耐,直接打断她的问题:“行了,别问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说了多少遍,接下来的27天我们是去处理紧急事,你以为是去旅行?游山玩水吃好吃的?不可能的!”

章鸿觅一下子懵了,眼神里的疑惑还没散,就被我这强硬的态度顶得又起了劲,当即皱着眉开始质疑:“不是旅行我知道!可你也没说是什么紧急事啊!27天就27天,我能吃苦,熬夜盯线索也不怕!你是不是就是觉得我是女生,干不了活,才一直拦着我?根本不是因为忙,就是不想带我!”

我揉了揉眉心,语气缓和了些,不再跟她争执,只摆了摆手:“行了,不要这样闹。我们下午就出发,没时间耗着——这样,我们先回局里交代下工作,下午一到点就离开。你看,专机的司机都已经到门口了。”

说着,我指了指校门口停着的黑色轿车,又补充道:“而且,我们不能全部去那边,雷姆案的线索还没断,FG582和xd523这两组代码得留人破解,必须留一部分人在云江市盯着,两边都不能松。”

章鸿觅的目光跟着扫向那辆轿车,又听见“不能全部去”,一下子懵了,可没愣两秒,又梗着脖子质疑:“留一部分人在云江?那你们带我去不就正好?我又不占地方,专机坐得下!你们回局里交代工作,我跟着去,下午一起走,我保证不添乱,就看看还不行吗?”

我转头看着她,语气沉了沉,没再绕弯子,直接点破关键:“章鸿觅,不是我不让你去。第一,你不是ScI调查局的成员,我们出去处理的事,本就不该让局外人掺和;第二,你年龄还小,那些要面对的人和事,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碰的,我们不能带你去冒险。”

我这话像一扇门,结结实实地挡在了她面前。章鸿觅脸上的犟劲瞬间垮了,显然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接地堵回来,吃了个十足的闭门羹。她愣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扯着嘴角,迟迟地笑了一下——那笑里没半点暖意,全是不服气的别扭。

紧接着,她又抬起头,眼神里的执拗又冒了出来,开始带着点委屈的质疑:“局外人?年龄小?可我哥他们进ScI的时候,也没比我大多少啊!凭什么他们能掺和,我就不行?你们就是觉得我不靠谱,觉得我只会添麻烦,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成员、年龄!”

我没再跟她多费口舌,语气干脆得没有一丝余地:“没什么凭不凭的,这事你直接pass了,不用再提。”

章鸿觅脸上那点别扭的笑瞬间僵住,眼里的委屈一下被点燃,连带着之前的不服气一起炸了:“pass?你说pass就pass?凭什么啊!我不管,你们不带我去,我就跟我爸说,跟市局说,说你们欺负人!”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想去拽我的衣角,却被章辉快步拉了回去。

副校长早被女儿的胡搅蛮缠逼到了极限,见她还敢伸手拽我、放狠话,再也按捺不住,冲上去一把拽住章鸿觅的胳膊,将人狠狠拉到身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大发雷霆:“你还敢闹!还敢威胁人!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让你无法无天!”

说着,他瞥见墙角立着的一根细木棍,弯腰抄起来,扬手就往章鸿觅背上打去,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今天我就替你妈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人能惹,什么事不能做!我打死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

木棍落下去,章鸿觅疼得“哇”一声哭了出来,却还梗着脖子犟:“你打!打死我我也要去!你们都欺负我!” 副校长太太在一旁急得直跳脚,想拦又不敢拦,只能哭着劝:“别打了别打了!孩子会疼的!鸿觅你快认错啊!”

一棍落下,章鸿觅疼得眼泪直掉,却猛地攥住了木棍另一端,趁着副校长气头上没使劲,狠狠一拽就把木棍抢了过来,随手“哐当”一声丢到旁边的花坛里。

紧接着,她抹了把眼泪,胸膛剧烈起伏着,对着父母尖声大喊大叫,声音里满是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别打了!你们就只会打我!我想要的你们从来不管,我不过是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你们就跟着外人一起欺负我!你们要是再敢打我、再拦着我,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

这话一喊,副校长举在半空的手瞬间僵住,副校长太太也吓得脸色惨白,两人张着嘴,愣是一下子全闭嘴了,眼里只剩下又急又怕的无措——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骄纵的女儿,这次竟闹到了以死相逼的地步。

马楠站在一旁,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终是忍不住开口,语气平静却字字戳中要害:“行了章鸿觅,别闹了。你就是觉得自己心里不痛快、过不好,就把气撒在别人身上,怪这个拦着你、怪那个不顺着你,可这样有用吗?根本不可能的。”

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点少年人的通透:“我和邓莎就想安安稳稳读书,过得好好的,没必要凑ScI的热闹,更不想因为你的执念,去打扰别人的生活。你能不能别总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所有人身上?”

马楠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章鸿觅身上。她一下子愣住了,张着嘴,刚才的歇斯底里瞬间卡在喉咙里,眼里的怒火一点点褪去,只剩下茫然无措,愣愣地站在原地,半天没动静。

可这份愣神没撑过三秒,她眼底的执拗又重新冒了出来,抿紧嘴唇,攥着拳头,梗着脖子看向地面,声音虽没之前那么尖锐,却带着一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固执:“我……我没有强加!我就是想进ScI,就是想跟你们一起……我不管,你们不带我去,我就守在这里,你们什么时候同意,我什么时候走!” 说罢,她干脆往台阶上一坐,摆出了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