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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下):青浦下的那些事(II)(1 / 2)

时间:2007年4月9日

地点:云江市中鼎公园旁 ScI调查局调查大厅

孟嘉敏离开不过两个小时,调查大厅的门就被一群人“呼啦”一声推开——她竟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三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几人刚踏进门槛,没等值班民警开口询问,就对着大厅里的人破口大骂。

“你们ScI调查局是什么破地方!凭什么逼嘉敏辞职?还把人骂得狗血淋头!”领头的女人叉着腰,声音尖利得能刺破空气,随后指着孟嘉敏,率先介绍起关系,“我是她大姑,今天必须替她讨个说法!”

旁边穿红色外套的女人紧跟着上前,瞪着我们的方向补了句:“我是她二姨!嘉敏从小就老实,怎么到你们这就成了‘没规矩’‘没底线’?你们是不是故意欺负人!”

最后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人,伸手揽住还在抹眼泪的孟嘉敏,语气带着火气:“我是她表姐!你们办案藏着掖着就算了,还容不得人提句疑问?现在更过分,直接逼得人丢了工作,今天这事不解决,我们就不走了!”

我说:“行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这是ScI调查局的调查大厅,不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场,吵成这样像话吗?”

我目光扫过孟嘉敏,语气更沉:“之前孟民警一进来就质疑我们办案、挑我们的错,现在又带着你们来闹,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非要把我们所有人都赶出云江,才肯罢休吗?”

这话刚落,孟嘉敏的大姑当场炸了,指着我就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仗着等级高欺负人,还敢说我们闹?嘉敏丢了工作,这事没完!”

二姨也跟着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又尖又利:“什么质疑挑错!那是嘉敏负责任!你们就是怕被人戳出问题,才逼她辞职,良心都被狗吃了!”

表姐更是护着孟嘉敏,瞪着大厅里的人骂:“赶你们走都是轻的!像你们这种藏着掖着办案的单位,根本不配留在云江,赶紧卷铺盖滚蛋才对!”

几人的骂声还在大厅里回荡,后厅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七大女金刚(吴莲秋、陈迪迦、熊可乐、杨秋萍、蒲玲、周提春、杨容芳)刚忙完线索整理,听见前厅的吵闹声,直接走了过来。

没等孟家三人再开口,吴莲秋率先站出来,语气冷静却带着力度:“颠倒黑白的是你们吧?孟嘉敏提交的不是汇报,是‘揭穿我们’的计划,这事我们没追究,已经是留了余地。”

陈迪迦跟着补了句:“说我们欺负人?是她先分不清权责,既不按流程上报,还揪着办案细节胡搅蛮缠,辞职是她父亲按她的所作所为做的决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熊可乐更是直接拿出之前的记录:“还有‘藏着掖着’?重大案件的进展本就不能随意外泄,你们张口就要我们公开,懂不懂办案纪律?”

七大女金刚你一言我一语,句句戳中要害,条理清晰地反驳回去。孟嘉敏的大姑、二姨和表姐瞬间没了声音,张着嘴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全懵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半点都没剩。

我说:“行了!别再装懵了,特别是你们俩的侄女、你的表妹——孟嘉敏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导!她早就看不惯我们ScI调查局,从现场挑事到写‘揭穿计划’,再到现在带你们来闹,全是她的预谋!”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孟嘉敏的大姑、二姨、表姐,再加上孟嘉敏自己,四个人对视一眼,先是愣了半秒,随后大姑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孟嘉敏就破口大骂:“你这死丫头!居然敢骗我们!说什么被欺负、被逼辞职,原来全是你自己的心思!”

二姨也气得发抖,伸手就要拍她:“我们好心来帮你讨说法,你竟然把我们当枪使!早就看不惯人家?你有那本事挑事,怎么没本事好好办案!”

表姐更是又气又急,甩开之前揽着孟嘉敏的手:“我还以为你多委屈,搞了半天是你故意找事!害得我们在这丢尽脸面,你简直气死我了!”

孟嘉敏被三人围着骂,头埋得越来越低,眼泪又涌了出来,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孟嘉敏被骂得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头,当场大发雷霆,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你们还好意思骂我!大姑你去年找我们局里走关系办户口,被拒了就一直记恨ScI;二姨你早就觉得我这份工作没面子,想让我辞职去你朋友公司!还有表姐——她才是真正的幕后boss!当初让我写揭穿计划、挑事闹局的,全是她教的,她本来就跟我们局里前同事有矛盾,想借我的手搞垮ScI!”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戳心的话:“而且表姐本来就是二姨的女儿,你们俩早就串通好,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什么?!”二姨听完,像被雷劈了一样,转头死死盯着身边的女儿,刚才对孟嘉敏的火气全转了过去,当场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我让你好好劝嘉敏,你居然挑唆她找事!还想搞垮人家单位,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惹事精!”

我说:“好了,别再互相指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话撂在这,想要借着这种伎俩推翻我们ScI调查局,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孟嘉敏的表姐被这话彻底激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们以为自己多厉害?不就是仗着市局的名头吗!今天这事没算完,就算掀不翻你们,我也要让你们在云江没法安心办案,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调查大厅的门又被推开,江伟翔刚带着外勤线索回来,一眼就瞥见了闹得不可开交的孟家四人,脚步顿了顿。

孟嘉敏的表姐看见江伟翔,像是见了仇人一样,瞬间炸了,当场大发雷霆,指着他的鼻子就喊:“江伟翔?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早就从局里辞了吗,怎么还跟ScI这群人混在一起?你是不是早就跟他们串通好,故意看着我出丑!”

江伟翔皱着眉上前一步,语气里满是不耐:“你在说什么啊!孟美付,什么串通好?我告诉你,你们孟家不就是个小家族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他顿了顿,眼神沉了下来,又提了旧事:“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现在孟美付,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要以为凭你的雕虫小技,就能推翻何风生(说着往身旁指了指)创建的ScI——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指责我们,更没资格在这撒野!”

孟美付被江伟翔这番话堵得当场懵了,眼睛瞪得发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攥着拳头又开始质疑:“你胡说!当年的事根本没过去!还有,何风生创建的又怎么样?我就不能质疑了?你跟他凑在一起,指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何风生)往前站了站,目光落在孟美付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鬼主意?没有的事,我们ScI调查局一心查案,能有什么鬼主意啊!”

我顿了顿,提起当年的事,话里藏着过往的渊源:“孟美付,你忘了?当年你还总跟在你父亲背后,跟着我们跑过两次线索,好久不见,真没想到,你如今竟成了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年我们帮你父亲挡过麻烦,现在你倒反过来,想着搞垮我创建的调查局。”

孟美付像是被“当年跟着父亲跑线索”“挡过麻烦”这话戳中了软肋,一下子僵在原地,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散了,眼神发飘,半天没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头,声音比之前低了好几个度,迟迟地开口:“我……我没忘当年的事,可那是我父亲的事,跟你们ScI现在没关系……你们现在仗着市局撑腰,早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我说:“行了!别再找借口了,我们根本不是仗着市局撑腰,而是市局认可我们的办案能力,才支持我们查案!这么多年的情分和事实摆在这,你才是那个真正忘恩负义的人啊!”

孟美付又一次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立刻说出话来,刚才还硬撑的气势彻底垮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吸了口气,迟迟开口:“支持……就算是支持,你们也不该……不该不把我们孟家放在眼里,更不该让嘉敏丢了工作……”

我说:“丢工作根本不是我们的问题,是你亲手把你表妹的工作给毁掉的啊!是你挑唆她写计划、挑事闹局,一步步把事情闹到没法收场,这都懂不懂啊!”

孟美付像被这话砸懵了,身子晃了晃,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半天没回过神。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张了张干裂的嘴唇,迟迟开口:“我……我只是想出口气,没想……没想真的毁了她的工作……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不是故意?那你费尽心机挑唆孟嘉敏、写揭穿计划、带人造闹,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孟美付被问得没了退路,像是破罐子破摔般,一下子把自己的计划全说了出来:“我就是想让ScI出丑!先让嘉敏挑事引你们不满,再借她的手递假汇报,等你们乱了阵脚,我就找媒体说你们‘仗权压人’,最后再联合以前对你们不满的人,逼你们把中鼎公园附近的办案点撤了——我爸当年想在这开商铺被拒,我要替他讨回来!”

我们听完,当场全懵了,你看我我看你,根本理解不来这离谱的逻辑:为了替父亲争商铺,居然绕这么大圈子,拿别人的工作、拿重大案件的办案秩序当筹码,简直荒唐至极。

我说:“行了!你怕是没搞清楚,这里现在是新的市政中心,根本不可能批商铺,你就算闹到天翻地覆,也没用!”

“女儿,别闹了!”孟美付的母亲(也就是之前的二姨)上前一把拉住她,又气又急地骂,“我们家的店铺好好开在老街上,你怎么还揪着这茬不放?你简直不要脸!当初你父亲带着你去见世面,跟ScI的人处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他们ScI调查局不是傻子,你这点伎俩怎么可能得逞!”

孟美付被母亲这番话骂得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一下子愣住了,连反驳的话都没了。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语气里没了之前的怒气,只剩失望:“行了,别再硬撑了,你做的这些事,说到底就是找借口呗!不是找借口非要把事情干到这步田地,除了毁了自己、坑了表妹,还有什么用啊!”

孟美付盯着地面愣了许久,没再争辩,也没再哭闹,只是默默挣开母亲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大姑和表姐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拉着还在抹泪的孟嘉敏,跟着离开了调查大厅。

就此,纠缠了大半天的孟家之事,终于彻底结束。

但大厅里的平静没持续多久,我们便重新围拢到线索桌前——隆雨欣案的关键证人还没找到,无名尸体的身份鉴定报告也刚送到一半,关于青浦的疑云仍未散开,我们的调查,还在继续。

我朝着线索桌的方向喊了一声:“麦乐,那个关于郦雯和郦慕莎的奶奶(郦秀兰)的信息,你这边找到了没有?”

麦乐听到声音,立刻从一堆档案里抬起头,手里还捏着几张复印纸,快步走了过来:“找到了一部分!目前查到郦秀兰早年在青浦住过,二十年前搬去了老城区,但三年前又突然搬离了,具体住址还在核对,另外她名下有个旧仓库,位置刚好在青浦的疑云区域附近。”

郦雯队长听到“郦秀兰”“青浦旧仓库”这两个关键词,身子猛地一顿,手里的笔“啪”地放在桌上,立刻接过话茬说起来:“我记起来了!奶奶三年前搬离老城区时,没跟我和慕莎说新住址,只提过一句‘要去守着老东西’,当时我们以为是老家具,现在想来,指的说不定就是那个旧仓库!”

她顿了顿,语气又急了些:“而且奶奶年轻的时候,总跟我们讲青浦的事,说以前那片有不少老住户,后来大多搬走了,她会不会知道些关于青浦疑云的线索,才特意搬回去守着仓库?”

我没再多等,转身快步往三楼走,一推局长办公室的门就喊:“军哥,别忙别的了,把你的货车开上,咱们去一个地方!”

郑军刚抬起头,他对面坐着的女人却先皱起眉,放下手里的文件,带着明显的质疑开口:“你是谁?进来怎么不敲门?还让郑局长开货车去办事,知道这是局长办公室吗?”

郑军连忙摆了摆手,对着表妹说:“行了,别瞎质疑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推荐我当局长的人!”说完又转头冲我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开车,对了,跟你说下,她是我表妹,来云江读初二,本来准备送她去学校的。”

这话一落,那女孩瞬间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张着嘴半天没反应,直直愣在原地。

没等我们出门,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女孩的父亲走了进来。看到父亲,女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了过去。

郑叔(女孩父亲)拍着女儿的背安抚,抬头瞥见我,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走上前:“风生?真的是你!你可太厉害了,没想到能做出这么大成绩,不会是郑军这小子带你出来的吧?”

“叔,您可别这么说!”郑军赶紧接过话,“哪是我带他,明明是他把局长位置让给我的——ScI调查局就是他创建的,后来他主动推荐我来当这个局长!”

郑叔听完,当场懵了,手里的包都差点掉在地上。反应过来后,他立马松开女儿,板起脸开始教训:“你看看你!刚才还瞎质疑人家,这可是你郑军哥的恩人,也是ScI的创始人,一点规矩都没有,赶紧给风生道歉!”

女孩被父亲一顿教训,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又一下子懵了,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带着哭腔又开始质疑:“我不信!他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会是调查局创始人,还能让表哥当局长?你们是不是故意骗我,就为了让我道歉啊!”

我说:“行了,别再质疑了,我没骗你。我上初中时,就利用假期一点点学办案知识,ScI调查局也不是凭空来的,是双峰警察局衍生出来的部门而已——郑军哥能力够,为啥不能当局长?”

我顿了顿,把关键时间线摆了出来:“我1995年下半年7月16日上初中,当天就成立了ScI小分队,那时候一有空、一放假期,就跟着民警跑案子,我父亲也一直支持我。2000年3月23日,我们才有了ScI基地,2001年2月28日正式升级成调查局,到现在2007年4月9日,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

最后我指了指墙上的时钟:“时间不早了,你还要纠结这些?赶紧收拾下,去上学去吧,别耽误了上课。”

女孩盯着我报出的一串时间,又愣了好半天,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还是没松口,带着点不服气又开始质疑:“就算有这些时间,可……可你那时候才上初中,怎么可能跟着民警查案啊,说不定是编的!”

“你这孩子怎么还犟!”郑叔没等我开口,就皱着眉拽了拽女儿的书包带,语气急了起来,“人家风生都把来龙去脉说这么清楚了,哪有编的道理?现在都快上课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赶紧跟我走,上学去!”

我说:“哪有什么捷径,就是学习呗!一步一步慢慢积累出来的。什么编的,你要是还不信,回头问你表哥去。”

女孩抿着嘴看了看郑军,见郑军朝她点头确认,终于没再反驳,拎着书包跟着父亲,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办公室。

这事一了,郑军立马去停车场开货车,我则通知了王思宁、杨海泽、寸寿生,还有郦雯姐妹和韩亮,一行人汇合后,跟着货车往郦秀兰的旧仓库赶。

到了地方,郑军找钥匙打开仓库门,里面果然堆着不少旧家具——掉漆的木柜、蒙尘的藤椅,还有几张老式书桌,跟郦雯说的“老东西”完全对上。

没多耽搁,我们几人分工动手,小心翼翼地把这些家具从仓库里搬出来,要么抬上货车,要么规整在仓库门口,等着后续联系郦秀兰确认处理方式。

我们把家具安置好,刚回调查局歇了口气,半小时还没到,郑叔就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声音都在发颤:“风生!不好了!我家莎莎(郑莎)在学校出事了,她跟校长的女儿,俩人都在教学楼楼顶上!”

这话一出,没人敢耽搁。我立刻喊上王思宁、韩亮、杨海泽、寸寿生,又通知了韩轩、何居然、骆小乙,还有韩丽郦、小晚、张玲、张琪,再加上急得上火的郑军,一行人跟着郑叔直奔学校。

到了教学楼楼下,抬头就看见楼顶边缘站着两个人——正是郑莎和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两人隔着几步远,气氛看着格外紧张。楼下,校长和校长夫人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手里攥着手机,却不敢大声喊,生怕惊扰了上面的人。

楼顶上的风裹着校服衣角晃,马楠先攥着拳头喊了起来:“莎莎,你要干什么啊!ScI调查局是我的,不是你的!”

郑莎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语气又急又无奈:“马楠,你要干什么啊!ScI调查局根本不是你的,它是云江市出了名的办案地方,怎么能归个人所有?我们还小,别揪着这事较真,好吗?对了,我走了,你别跟在后面闹了!”

“行了,别跟我说这些废话!”马楠上前一步,语气更横了,“ScI调查局就是我的,你管不着!”

“你就是被你爸惯坏了!”郑莎咬着唇反驳,“还仗着你爸是校长,天天找事做这些没用的琐事,根本不讲道理!我不跟你耗了,我走了!”

说完,郑莎没再停留,沿着楼顶台阶往楼梯口走,走之前还特意在原地踏步了一下,像是在确认马楠没跟上来,随后便消失在楼梯间。马楠盯着她的背影愣了愣,也没再僵持,磨磨蹭蹭地跟着下了楼。

刚到楼下,郑莎一眼就看见等在原地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即跑到郑叔身边,又转向我,语气里满是愧疚:“你们怎么来了,爸爸?马楠她……她就是太任性,净给人添乱。风生,对不起,我之前不该怀疑你,刚才在楼顶才想明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不管是谁,尤其是女生,都要好好生活,不是为了争点没用的东西,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我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能想明白就好。这样,你把刚才这些想法,还有你觉得女性该怎么好好生活的心里话写出来,好吗?”

郑莎立刻点头,找张玲借了纸笔,蹲在一旁认真写了起来。可没等她写两句,马楠突然攥着书包带冲了过来,对着众人一下子大喊大叫:“凭什么啊!ScI调查局就是我的!郑莎凭什么说我被惯坏了!你们都是来帮她的,根本不公平!”

我说:“行了!我看你根本没想着反思自己的问题,先问问自己,ScI调查局凭什么是你的?这不是你随口说要就能要的地方,你这想法,不是疯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