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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百里草甸上的分尸(一)(2 / 2)

鲍雅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推倒,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地上,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嘴里喃喃重复着“两姐妹都没资格”,半天回不过神。几秒后,她突然攥紧拳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开始质疑,声音里满是崩溃:“为什么连我妹妹也没资格了?!她做错什么了?”她死死盯着我,语气里全是不相信,“你们是不是在骗我?之前还说她有资格,现在又说没有,就是故意耍我对不对!”

我说:“行了,你要干什么,挑事罪依法逮捕!”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在鲍雅耳边,她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质疑与崩溃齐齐凝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慌,眼泪都忘了掉,彻底懵了。她张着嘴哆嗦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反驳:“逮捕?我……我就是想问清楚,怎么就成挑事罪了?你们不能乱抓人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戳中了最痛的地方,刚刚因“逮捕”而起的恐慌瞬间被另一股情绪淹没,整个人晃了晃,眼神里的慌乱变成了茫然的怔愣,眼泪又开始无声地往下淌。几秒钟后,她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地开始反驳,带着浓浓的委屈与不甘:“我改了!我哪里没改?”她用力抹了把脸,“是你们从来没给过我机会证明!什么坏习惯越来越多,根本就是你们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我说:“行了,你干什么啊!还要跳楼?不就是故意挑事吗?”

鲍雅的动作猛地停在半空,一只脚还悬在天台边缘,脸上的崩溃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被戳穿的错愕与慌乱,眼泪“唰”地涌得更凶。她僵了几秒,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我不是故意挑事!”她死死抓着身边的栏杆,指节泛白,“是你们逼我的!如果你们好好跟我说,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只是想要个机会啊!”

我说:“行了,不一定要当调查员啊!别的职业也可以去选择啊!”

鲍雅悬在天台边缘的脚慢慢收了回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肩膀垮了下来,脸上的暴怒与绝望渐渐褪去,只剩下浓浓的茫然。她愣了好一会儿,眼泪无声地滑落,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松动:“别的职业……”她喃喃重复着,眼神飘向远方,“可我就想当调查员啊,觉得那样特别厉害……”

我说:“该职业根本当不了一点啊!该职业是靠脑子的啊!还有,你根本不可能的,赶紧回家。已经晚上了啊!”

鲍雅的身子猛地一缩,像是被“靠脑子”“不可能”这几个词狠狠扎了一下,刚刚松动的眼神瞬间又被屈辱和不甘填满。她咬着嘴唇,眼泪砸在地上,却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靠脑子怎么了?我也有脑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你们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但话没说完,又被夜色里的风呛得咳嗽了两声,眼神不自觉地瞟向楼下亮起的万家灯火,语气终于弱了些,“可……可我就是不甘心啊……”

我刚问出“数根是什么含义”,鲍雅脸上的不甘和委屈瞬间僵住,整个人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茫然,显然没料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个陌生的词上。几秒后,她皱着眉,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试探着开口:“数根……听起来像是跟数字有关?难道是数数的时候用来记的东西?比如小时候数手指,手指算不算数根?还是说,是数学里某种计数的根基啊?我不太确定,这词没怎么听过。”

我说:“回去吧,不要厚脸皮啊!”

鲍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刚要张嘴辩解,她的父亲已经快步冲了上来,指着她的鼻子怒声呵斥:“你听听!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这儿丢人现眼!赶紧跟我走!”话音未落,他一把攥住鲍雅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往楼下拉。

就这样,在鲍雅被父亲强行拽走的拉扯声里,夜色彻底笼罩了ScI调查局。天台边缘的风渐渐平息,散落的情绪也随着人群的散去归于沉寂,今天终究以一场闹剧的收尾落下了帷幕。

可谁也没料到,到了第二天(2007年3月20日),该来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上午九点,调查局大厅刚还是第一批办事的人员,玻璃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鲍雅红着眼眶闯了进来,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一夜未眠。她径直冲到服务台前,双手猛地拍在台面上,积压了一整晚的情绪瞬间爆发,声音尖利地在大厅里回荡:“你们凭什么说我没资格!凭什么连我妹妹也一起否定!昨天骂我还不够,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她的嘶吼引得所有人纷纷侧目,原本有序的大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鲍豆豆背着书包站在ScI调查局大厅门口,眼神里带着少年人的直白与不耐,对着仍在原地争执的鲍雅喊道:“姐姐,我走了,我去学校了。你太不要脸了,ScI调查局跟你有啥关系啊,非要在这儿闹!”说完,她不等鲍雅回应,扭头就往公交站台跑。

这话像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刚赶过来的鲍父积压的怒火。他冲进大厅,一把揪住鲍雅的胳膊,脸色铁青地吼道:“你听听!连你妹妹都看不下去了!一个学生都比你明白事理,你倒好,昨天闹到半夜还不够,今天又跑到这儿丢人!”他气得手都在抖,用力拽着鲍雅往外拉,“我今天非要把你带回家锁起来,看你还怎么出来瞎折腾!”

鲍雅被父亲揪着胳膊,整个人都懵了,妹妹那句“不要脸”像针一样扎在心上,让她半天回不过神。等反应过来,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带着浓浓的委屈和质疑冲父亲喊:“她懂什么!她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要这个机会!”

她又转向周围围观的调查局工作人员,声音抖得厉害:“还有你们,凭什么我妹妹一句话,你们就都觉得我错了?就因为她是学生,我就该被这么说吗?你们从来没真正了解过我,凭什么一上来就否定我所有的想法!”

我说:“对,她基本的知道她是学生,你呢?”

这话像一记耳光抽在鲍雅脸上,她瞬间僵住,刚刚还带着怒火的眼神一下变得空洞,整个人彻底懵了。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开始质疑:“我怎么了?我知道自己不是学生啊!”声音里满是慌乱的辩解,“这和当调查员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学生就不能有想做的事了吗?你们就是故意拿这个堵我!”

我说:“谁堵你的嘴啊!从昨天到现在你哪一句话都不是实话!”

鲍雅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中了要害,脸上的质疑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整个人彻底懵了。愣了几秒,她突然拔高声音反驳,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我没说假话!我说我把海报看错了是真的,我说想当调查员也是真的!”她攥紧拳头,语气里满是委屈的辩解,“你们就是不相信我,才故意说我句句是假!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我说:“不是,什么污蔑你?最基本的不会啊!我们调查员就是做题呗。”

鲍雅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仿佛“调查员=做题”的答案颠覆了她所有想象。几秒后,她突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脱口而出:“我服了!我姑姑的女儿要来,我是想在她面前演戏撑场面才闹的啊!”

我说:“早说嘛?我们可以配合。”

话音刚落,鲍雅的姑姑就带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走进了大厅。姑姑一看见鲍雅,再看看周围围观的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指着鲍雅的鼻子大发雷霆:“你又在这儿惹什么麻烦!让你好好招待妹妹,你倒好,跑到人家单位撒野!”

我说:“行了,你不要脸。ScI调查局不是养公主的地方。”

鲍雅被姑姑的怒火和我的话双重夹击,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愣了几秒,突然转向我,声音带着哭腔和不甘地质疑:“我只是想演个戏,怎么就不要脸了?你们明明说可以配合的,现在又反过来骂我!这根本就是你们故意刁难我!”

我说:“行了你,你就是根本分不清状况!你的女儿根本不合格,不要厚脸皮了!”

鲍雅像是被这话抽走了所有的戾气,脸上的红涨瞬间褪去,紧绷的肩膀也垮了下来。她沉默地垂着眸站了几秒,突然吸了吸鼻子,声音平静得反常:“行了,我也回家好好生活。爸爸,我要帮你干活。”

这话让正准备开口训斥的姑姑瞬间僵在原地,整个人彻底懵了。她张着嘴,手指还指着鲍雅,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前一秒还在撒泼争执的人,怎么突然就“认怂”了?半天没回过神,连训斥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姑姑刚从错愕中缓过神,还没理清鲍雅突然转变的态度,就听见她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质问:“你干什么啊!姑姑,你疯了吧?你的女儿初中还没毕业的吧?”

这话像平地惊雷,让姑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鲍雅,手指气得直抖,声音也拔高了八度:“你胡说什么!我女儿怎么了?初中没毕业碍着你什么事了?倒是你,自己在这里闹得人尽皆知,还有脸说别人!”

我说:“当然,她还是学生,我们ScI调查局不要这样的人。赶紧走,不要在这发疯啊!”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姑姑刚冒起来的火气。她看看我严肃的神情,又瞅瞅身边怯生生攥着她衣角、确实还带着稚气的女儿,脸上的怒容渐渐变成了窘迫。鲍雅站在一旁,原本紧绷的脸也松弛下来,没再开口争执。

姑姑狠狠瞪了鲍雅一眼,嘴里嘟囔着“真是瞎胡闹”,拽着女儿转身就往门口走。鲍雅也跟着父亲默默离开了,脚步里没了来时的冲动,背影透着几分落寞。

随着玻璃门“哐当”一声合上,大厅里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刚才的喧闹像是从未发生过。工作人员回到各自的岗位,键盘敲击声、文件翻动声重新响起,ScI调查局一下子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秩序。

过了几分钟,ScI调查局大厅刚恢复的平静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一对面色惨白的夫妇跌撞着闯进来,男人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死死攥着女人的胳膊支撑着身体:“我的儿子……死了,就在我们车上,求你们……求你们一定要尸检一下!”女人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靠在丈夫肩头无声落泪。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深色外套的中年女人猛地推开人群冲了进来,正是死者的姑姑。她一眼看见憔悴的夫妇,火气瞬间炸开,指着两人的鼻子大发雷霆:“就是你们没看好孩子!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死在车里!肯定是你们疏忽了!”

骂声里,她突然情绪失控地拽过自己的包,“哗啦”一声拉开拉链,狠狠从里面甩出来一把刀——刀刃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啪”地砸在服务台的玻璃上,惊得周围人纷纷后退。她喘着粗气嘶吼:“查!今天必须查清楚!要是查不出名堂,我跟你们没完!”

我说:“行了,你现在是怀疑对象。”

死者的姑姑刚因那把带血的刀引发一阵骚动,听见这话,整个人猛地一怔,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成错愕,随即又涨得通红,指着我厉声反驳:“怀疑对象?你们凭什么怀疑我!我是孩子的亲姑姑,怎么可能害他!”

她的嘶吼还没落下,调查局的玻璃门被推开,王思宁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记录单,径直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风生,有新发现。在死者身上找到了线索,指向一个叫杜依洋的人。”

王思宁的话音刚落,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惊呼。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沾满血迹的女士踉跄着闯了进来,她的衣服被血渍浸透,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显然已支撑到极限。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出什么,可刚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身体就像失去了所有支撑,直直地向前倒去。旁边的工作人员急忙伸手去扶,却只接住了她软塌下来的身体——她已经没了呼吸,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

工作人员紧急将满身是血的女士遗体移至临时处置区,一番细致检查后,有人从她紧扣的掌心发现了一张被血浸染大半的纸条,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一串地址:蒙兰市百里县草甸镇上饶组456号。

消息很快传到大厅,王思宁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他反复看着上面的地址,又抬头望了望我,语气里满是困惑:“什么意思呢?这地址是死者生前留下的?还是……和之前那个孩子的死有关联?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

我皱了皱眉头,看着王思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会是今天那个分尸案吧?分尸案的凶手抓住了吗?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王思宁一脸凝重地摇了摇头,手中的记录单被他捏得有些发皱,“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只知道案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这个杜依洋的身份也还在核实。”他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而且现在这个满身是血的女士又突然死亡,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正说着,大厅外传来快递员的喊声,一份标注“加急”的快递被送了进来,收件人赫然写着“ScI调查团”。我接过快递箱,入手比预想中沉,表面没有寄件人信息,只贴着一张空白的快递单。

拆开胶带,里面铺着一层深色泡沫,泡沫中间嵌着一个半旧的洋娃娃——娃娃穿着褪色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油漆也掉了一块。我下意识地把娃娃翻过来,却在它背后的布料上看到用黑色马克笔写的“001”,字迹工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王思宁凑过来看见这一幕,眉头拧得更紧:“这谁寄的?洋娃娃加编号,是恶作剧还是和之前的案子有关?”

我说:“我觉得很有可能凶手喜欢娃娃?”

王思宁捏着洋娃娃的指尖微微一紧,低头盯着娃娃背后的“001”,眉头拧得更密:“喜欢娃娃?可这娃娃看着旧得厉害,不像是特意买的新玩具。”他顿了顿,又抬眼看向我,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会不会不只是喜欢?说不定这‘001’是编号,凶手想通过娃娃传递什么,或者……这娃娃本身就和案子有关?”

我说:“里面还有一把钥匙,该钥匙要保管着。后面可能会用得到。”

王思宁立刻伸手往快递箱的泡沫缝隙里摸,果然摸出一把带着铜锈的小钥匙——钥匙柄是圆形的,上面还刻着一个模糊的“仓”字。他把钥匙和洋娃娃并排放在桌上,眼神凝重起来:“这钥匙看着有些年头了,说不定和之前发现的地址有关?”说着,他又特意找了个密封袋把钥匙装起来,“我这就登记入库锁好,万一后续查案要用到,可不能弄丢了。”

刚把钥匙和洋娃娃登记入库,大厅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士快步冲了进来,脸色铁青,对着值班的工作人员大发雷霆:“你们怎么回事!昨天让协助核查的线索,到现在还没反馈!死者家属都找上门了,你们这效率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刚落,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走进来,正是女民警的父亲。他一把拉住女儿的胳膊,脸色比她还要难看,忍不住低声骂道:“你疯了!这里是ScI调查局,不是你撒火的地方!有问题好好说,吼什么吼!”

女民警被父亲骂得一愣,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神里满是错愕。反应过来后,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声音带着委屈和质疑:“我怎么了?我是来催线索的,这是工作!难道看着案子拖下去不管吗?您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

我说:“行了,叔叔,您先别着急。您的女儿没别的意思,就是太急着查案了,但这些案子牵扯太多,确实不太适合女同志去冲在前面。而且那个娃娃也特别,背后还标着‘001’,不一般。”

话音刚落,女民警立刻往前迈了一步,目光紧紧盯着我身后的证物台,语气强硬:“我不管适不适合,那个娃娃我要带走,说不定能从上面查到线索!”

我说:“这个是证据啊!按规定得登记入库,统一保管,不能随便带走。”

女民警瞬间炸了,双手猛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声音陡然拔高:“证据怎么了?我也是办案的!早一秒拿到娃娃,就早一秒可能找到突破口,你们这是在耽误时间!”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怒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说:“你才是耽误时间啊!明天我们会去那个地址——蒙兰市百里县草甸镇上饶组456号,现在急着要娃娃根本没用。”

女民警却丝毫不让步,梗着脖子坚持:“不行,我必须跟着去!而且今晚我就在这儿等,明天一早直接出发!”

我说:“行了,不要这样好吗?你不是ScI调查局的调查员,按规定没法参与我们的行动。”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女民警头上,她瞬间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整个人彻底懵了。几秒钟后,她皱着眉,声音带着不甘地质疑:“不是调查员就不能帮忙吗?我手里也有死者的相关线索!难道非要卡着‘调查员’的身份,眼睁睁放着线索浪费?”

我们下一章继续。

【第83章(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