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3月19日。
地点:蒙兰市莲花办事处(ScI调查局莲花分局大厅)
ScI调查局莲花分局的大厅里,争执声还没停歇。我和鲍雅各执一词,为节目策划的细节争得面红耳赤,她眼底的不甘与怒气还未散去,连带着空气都透着几分紧绷。
就在这时,两抹藏蓝色的身影穿过大厅大门,脚步声打破了僵持的氛围。为首的民警径直走到我面前,神色严肃得不含一丝温度:“风生,蒙兰市百里县草甸镇旁边发生一起分尸案,情况紧急,跟我们去看看。”
“分尸案?”我心里一沉,方才的争执瞬间被抛到脑后,立刻转头看向不远处待命的四人,“韩轩、何居然、骆小乙、石大勇,立刻备勤出发。”
四人闻声迅速起身,没有丝毫迟疑,抓起椅背上的装备外套就跟上两位民警。脚步声匆匆掠过大厅地面,很快便消失在门外,只留下空气中未散的紧张气息。
韩轩、何居然、骆小乙、石大勇跟着两位民警踏入百里县草甸镇的案发现场,枯黄的草甸被一圈警戒线围住,风一吹带着萧瑟的凉意。四人没有片刻耽搁,迅速从装备包里取出手套、鞋套和勘察帽,利落地穿戴整齐,刚弯腰准备勘察地面散落的痕迹,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女警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握着记录板,眼神里满是错愕,显然没料到会有外人到场。这时,女警身旁一位穿着便服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目光扫过四人身上的ScI标识,试探着问道:“你们是那个ScI的同事?”
石大勇直起身,抬手冲对方示意了一下,语气干脆:“是的,接到通知过来协助调查。”
这话刚落,那名女警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瞬间爆发。她猛地往前跨了两步,眉头拧成死结,声音里满是怒气:“谁让你们来的?这里是我们辖区的案子,轮得到你们外人插手吗?简直莫名其妙!”
负责此案的人来了,是个两鬓微霜的老民警,他快步走到女警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训斥:“小梅,别胡闹。他们是ScI的调查员,在刑侦领域出了名的,你刚来不了解情况。”
被称作小梅的女警瞬间愣住,脸上的怒火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显然没料到眼前这群“外人”竟有这样的来头。她缓了几秒,眉头重新拧起,语气里的质疑带着几分不服气:“再有名气也不该越界吧?这案子归我们辖区管,他们突然插进来,流程上说得通吗?万一打乱我们的调查节奏怎么办?”
话音刚落,韩轩四人便迅速投入工作:韩轩用相机对现场痕迹逐一拍照固定,何居然蹲在草甸上细致排查可疑物证,骆小乙用卷尺丈量散落物间距,石大勇则向辖区民警快速核实基础信息。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半小时,四人便汇总完初步线索,起身向负责人点头示意。
小梅站在原地彻底懵了,她原本还等着看“越界者”的笑话,没料到对方效率竟如此之高,一时间僵在那儿说不出话。
她的父亲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低声劝道:“别在这儿添乱了,跟我走。”说着便拽着她往警戒线外拖。
负责人这时转向四人,语气恳切:“辛苦各位了,初步勘察结果很关键。我这就安排法医,把检材和相关样本送到ScI调查局莲花分局,后续还得麻烦你们深入分析。”
刚被拽到警戒线外的小梅听到这话,猛地停下脚步,转头对着父亲瞪大了眼睛,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爸!他们凭什么把检材拿走?那是我们辖区的证物啊!您怎么不拦着?就这么让外人接手了?”
她的父亲停下脚步,转过身按住女儿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小梅,你不懂这里面的门道。ScI调查局可是我们警察界最高级的地方,不仅有最顶尖的勘察设备,还有经验最丰富的分析团队,他们比我们更有能力啃下这种硬骨头,自然有资格管理这些检材。”
小梅张了张嘴,原本到了嘴边的反驳瞬间卡在喉咙里。她怔怔地看着父亲,又转头望向韩轩四人离去的背影——他们正和负责人低声交流着,步履沉稳,透着一股专业的笃定。巨大的错愕让她僵在原地,眼神里的不服气渐渐被茫然取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道身影越走越远。
回到调查局,大厅里的争执早已平息。鲍雅的父亲攥着女儿的胳膊,语气决绝:“行了,别再闹了,我这就把你送到老家去。”鲍雅低着头,没再像之前那样嘶吼,只是被动地被父亲拉着往外走,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刚送走他们,小梅就跟着父亲走进了大厅,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未消的抵触。而此时,韩轩四人已经将分尸案的初步调查结果整理完毕,我们围着分析台快速推进工作,没过多久便排查出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同时锁定了一名重大可疑人物。
小梅凑到分析台边,看着屏幕上清晰的线索链和可疑人物画像,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没料到案件会推进得如此之快。她的父亲盯着屏幕上的可疑人物照片,突然一拍大腿,肯定地说道:“我认识他!就住在草甸镇东头的老砖窑附近,具体门牌号我都记得。”
根据这个地址,我们立刻联合辖区民警行动,很快便将嫌疑人抓获归案。面对确凿的证据,嫌疑人当场供认了自己的罪行,这起分尸案就此告破。
小梅站在一旁,看着被押走的嫌疑人,又看了看从容收拾案卷的我们,嘴巴张了半天没合上,脸上满是大吃一惊的神情,先前的不服气早已荡然无存。
她的父亲拍了拍小梅的肩膀,语气温和下来:“女儿,案子结了,我们回去了。”
小梅却猛地摇头,往前迈了一步,眼神里满是急切:“爸,我不回!我要加入ScI!他们办案太厉害了,我想跟着学!”
我抬眼看向她,语气直接:“行了,你刚入职,先把基础工作做好。ScI不是随便能进的,回家去。”
话音刚落,调查局的门被撞开,鲍豆豆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脸色惨白:“风生!不好了!我的姐姐鲍雅……她要跳楼!”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小梅刚要开口争辩加入ScI的事,怒火还没来得及发作,她的父亲已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外拽:“别添乱!没看这儿出大事了?先跟我走!”小梅挣扎着回头,却还是被父亲强行拉离了大厅。
我们一行人跟着鲍豆豆急匆匆赶到现场,刚冲上写字楼天台,视线便被前方的身影牢牢锁住——鲍雅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在空旷的天台上格外扎眼。她背对着呼啸的风,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雏菊,就那样静静站在我们正前方,距离天台边缘不过几步之遥,整个人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
小梅警官也跟着赶了过来,刚踏上天台看到鲍雅站在边缘的模样,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懵态,手里的记录本都差点滑落。
我往前挪了半步,压着心头的急火开口:“行了,你疯了吧?就因为当不上主角就闹成这样,有啥用啊!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旁边的小梅还没从眼前的场景里回过神,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争执弄懵了,愣了几秒后,大概是觉得自己帮不上忙,默默转身离开了天台。
鲍雅原本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颤,听到我的话后,猛地转过身,脸上的平静瞬间被撕裂,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她一把将手里的花扔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声音尖利得刺耳:“我疯了?是你们逼我的!你们把我当傻子耍,说什么无女主,现在又来指责我!我就要个公平的机会都不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人生机会是自己给的,别人给不了,不珍惜当下的生活要干什么啊!我根本看不惯一个傻女和一个被女人胁迫当渣男的戏码,根本不合适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狠狠砸中,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怒容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茫然,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些。几秒钟后,这短暂的怔愣被更汹涌的怒火取代,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愤怒:“傻女?渣男戏码?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乱扣帽子!”她跺着脚,手指死死攥着衣角,“是你们先否定我、糊弄我,现在还来污蔑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说:“对,你也不知道悬疑剧场是什么就开始乱来。”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错愕,嘴巴微张着,显然被这话戳中了要害。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声音尖利得几乎盖过风声:“我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破案、查线索吗?”她激动地往前迈了半步,引得众人一阵惊呼,“是你们根本不给我了解的机会,上来就把我往外推,现在倒怪我不懂!你们才是故意针对我!”
我说:“行了,从头到尾是你在针对我们啊!现在要干什么啊!我感觉你们女的非要把ScI调查局搅黄才安心吧!我们上辈子没有和女的有过仇恨吧?没有啊!不要没事找事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狠狠抽了一耳光,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怒容凝固成错愕,眼睛瞪得滚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几秒后,这股错愕彻底转化为暴怒,她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我针对你们?是你们一群人合伙欺负我!”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脚下的碎石被踢得作响,“还说我们女的要搅黄这里?你这是偏见!是污蔑!明明是你们蛮不讲理,现在倒倒打一耙,我今天就没见过你们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我说:“行了,不要脸的东西,女的好好做人吧!什么蛮不讲理的啊!你非要当女主角干什么啊!你的生活是好好的,有父母,而我们调查员的母亲离开了,你要干什么啊!你们女的好好的生活当下有什么错的啊!”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这句话里的某个词狠狠扎中,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暴怒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错愕、茫然与难堪的神情,她张着嘴,眼神躲闪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几秒钟后,这短暂的怔愣被更复杂的怒火点燃,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依旧尖利:“你凭什么骂我不要脸!凭什么拿你们的事绑架我!”她胸口剧烈起伏,“我想要个角色就是错吗?有父母疼就该被你这么糟蹋吗?你根本就是在撒气,根本不是在讲道理!”
我说:“行了,你好好珍惜父母,到时候他们离开人间,你如何生活呢?”
这句话像一块重石砸在鲍雅心上,她挥舞的手臂猛地停在半空,整个人瞬间僵住。脸上的怒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错愕,眼眶不受控地红了,嘴唇哆嗦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出一声压抑的哽咽,声音里满是委屈与慌乱:“我……我没有不珍惜他们……”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她抬手抹了一把,却越抹越多,“可这和当女主角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非要揪着这点不放……”
我说:“当不当女主角无关,你为什么非要当女主角啊!赶紧下去回家。”
鲍雅像是没跟上我的逻辑,整个人猛地顿住,脸上的哽咽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茫然,仿佛没听懂“无关”和“非要”之间的矛盾。几秒钟的沉默后,她像是被这反复的追问彻底激怒,积压的情绪再次爆发:“无关?那你们前前后后跟我吵这么久!”她声音尖利,泪水混合着怒火淌下来,“我就是想要个机会怎么了?你们凭什么一直逼我!我不下去!”
我说:“我们叫你走,你不走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引线,胸口剧烈起伏着,原本泛红的眼眶此刻盛满了怒火。她猛地跺了跺脚,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发颤:“我不走!你们把话说清楚!凭什么你们让我走我就得走?今天你们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下去!”说着,她下意识地往天台边缘又挪了半步,惊得众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我说:“对,你死活不走不就是吵吗?你根本听不见啊!”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这话戳中了最敏感的地方,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这短暂的怔愣不过两秒,便被更汹涌的怒火吞噬,她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划破天际:“我吵?是你们根本不想听我说话!”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脚下的碎石被踢得四散,“我要的不过是一句认可,你们从头到尾都在敷衍我、指责我,现在倒说我听不见!你们才是睁眼瞎!”
我说:“行了,我们ScI调查局为啥听外来人的话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剜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怒火僵住,眼神里的激动被错愕和难堪取代,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挤出一个字。几秒钟后,这股情绪彻底转化为暴怒,她猛地往前冲了一小步,引得警戒线外的人纷纷惊呼,声音里满是撕裂般的愤怒:“外来人?你们凭什么把我当外人!”她指着自己的胸口,泪水混着怒火往下淌,“我只是想加入,想做点事,就被你们当成外人排挤!ScI调查局了不起吗?就能这么欺负人!”
我说:“行了,我们不招收啊!什么排挤啊!”
鲍雅的动作猛地顿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脸上的暴怒瞬间垮掉,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没听清“不招收”这三个字。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突然爆发,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嘶吼:“不招收新员工?那你们早说啊!”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泪水疯狂往下掉,“从一开始就拐弯抹角地怼我,现在才说不招收,这不是排挤是什么!你们就是故意耍我!”
我说:“什么故意耍你啊!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招收新员工的通知啊!你不要把我们节目海报当成招收海报啊!”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砸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愤怒、委屈瞬间凝固,只剩下满眼的错愕与茫然,嘴巴微张着,半天合不拢。过了足足几秒,她才反应过来,积压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彻底爆发:“海报?我把海报当成招收通知?”她尖叫着,声音因震惊和羞愤变得尖锐,“你们的海报做得不清不楚,谁知道是节目宣传还是招人!”她抬手抹掉眼泪,语气里满是控诉,“现在倒怪我认错了?你们根本就是没把事情说清楚,凭什么全怪我!”
我说:“那个海报上哪里有招收二字啊!”
鲍雅的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眼神里满是慌乱与难以置信。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几秒钟后,这股错愕彻底转化为羞恼交加的暴怒,她猛地尖叫起来:“没有又怎么样!”声音尖利得刺耳,“海报上全是调查员的样子,谁会想到只是节目宣传!”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你们就是故意误导人,现在还反过来质问我,简直太过分了!”
我说:“行了,你们是观众啊,坐在电视剧前观看啊!怎么了。”
鲍雅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敲醒,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怒容和委屈齐齐凝固,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嘴巴张了半天都没合上——显然从未想过自己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身份定位。几秒钟的沉默后,这股错愕彻底被羞愤的怒火点燃,她猛地跺着脚尖叫:“观众?!”声音里满是撕裂般的情绪,“我以为是真的招调查员!你们的宣传根本就是骗人的!”她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着我们,泪水混着怒火淌下来,“耍我很好玩吗?我在这里闹了半天,居然只是个该坐在电视前的观众?你们太离谱了!”
我说:“离谱,你疯了吧?要当调查员当疯掉了吧!那个海报上除了节目名称以外什么都没有啊!这些全是你脑补的啊!那些调查员旁边也标了名字,那些都是我们团队一部分人的名字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狠狠抽了一耳光,整个人瞬间定在原地,脸上的羞愤僵住,眼神里的怒火被极致的错愕取代,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显然被“脑补”两个字戳中了要害。几秒钟后,这股错愕彻底转化为歇斯底里的暴怒,她猛地抓起脚边的石子往地上砸,声音尖利得破音:“脑补?我脑补的?”泪水疯狂往下掉,“海报做得那么逼真,谁会想到只是节目里的角色!你们根本没说清楚,现在倒把所有错都推给我!我看疯掉的是你们!”
我说:“行了,赶紧回去吧!海报上哪里有‘招收’以及招收时间啊!白痴啊!眼睛瞎啊!”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鲍雅心上,她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暴怒瞬间褪去,只剩下满眼的错愕与茫然,嘴唇哆嗦着,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彻底懵了。
一直站在人群后焦急观望的鲍雅父亲,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他快步冲上前,一把拽过女儿的胳膊,对着她劈头盖脸地吼道:“你看看你干的这些蠢事!人家说得明明白白,是你自己看不清楚、瞎脑补,还闹到要跳楼的地步!丢不丢人!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一点脑子都没有!”
鲍雅被父亲吼得身子一缩,眼泪掉得更凶,整个人还没从“脑补”“眼睛瞎”的指责里缓过神,懵愣着张了张嘴,又突然梗着脖子开始质疑,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执拗:“我没有瞎……海报上那些人明明穿着调查局的衣服,名字还标得那么清楚……谁会特意去抠有没有‘招收’两个字啊!”她转向我,眼神里满是不甘,“你们就不能解释清楚吗?凭什么一上来就骂我……”
我说:“行了,我们没有女主角,你就发疯啊!”
鲍雅像是被这话钉在了原地,眼泪猛地顿住,脸上的委屈和愤怒瞬间被茫然取代,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神空洞地盯着我,仿佛没听懂“没有女主角”这几个字的意思。几秒钟后,她突然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开始质疑:“没有女主角?那海报上为什么全是男调查员?”她攥紧拳头,声音里满是不甘,“你们明明可以加女主角,为什么不加?是不是就是不想让我来,才故意说没有的!”
我说:“只有女配角,你根本没资格,如果你有资格早就和你的妹妹加入我们,现在没有资格了。”
鲍雅的脸“唰”地白了,眼泪瞬间涌满眼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彻底懵了——“妹妹”“早就有资格”这几个词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愣了足足几秒,她突然抬起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质疑:“我妹妹?她什么时候有资格了?我怎么不知道!”她往前冲了半步,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甘,“你骗人!你就是故意拿我妹妹压我!明明是你们不给我机会,还说我没资格,凭什么!”
我说:“行了,两姐妹已经没有任何的资格了啊?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