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地产商的少爷吗,看着这么萎靡。” 苏苏走到一个刚年轻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带着笑,眼神里却满是嘲弄,舔我脚趾头的兴奋劲头哪里去了
那男人脸涨得通红,想骂人,又不敢出声,只能攥着拳头别过脸。
“看看你们这出息。” 穿红裙子的女人走到通风口下,踢了踢地上的纸箱,“当初扑上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扭扭捏捏的。现在怎么连抬头看我都不敢了?”
黑暗里传来一阵哄笑,是其他男人的窃笑 —— 大概是觉得,看着别人跟自己一样 “出丑”,能稍微缓解点被囚禁的憋屈。
“还有你,” 黄色大波浪卷头发的女人指着那个清亮嗓子的男人,“上次把我的内裤套头上的瘙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我都不想说了,说着闪电般的一脚从钢筋栏杆里踢了过去,正中大腿,又狠又准又重,显然是长期练过的腿法!
”清亮嗓子的男人惨叫一声,头也没敢抬,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他惹恼了这些女人,可没想到,黄色大波浪卷头发的女人只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还挺硬气,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任你们奸似鬼,还不是照喝老娘的洗脚水。
苏苏和她的同伙们,每次来都少不了这样的调侃,有时还会故意说些让人脸红的话 —— 比如指出某个男人的缺陷和一些男人的特殊爱好,或者故意提起当初诱惑他们时的细节,看他们窘迫得说不出话。
有一次,苏苏走到楚猛面前,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 带着点探究,瘸子!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这么冷静。
楚猛心里一紧,不知道怎么回答,旁边突然有人插了句嘴:“还能怎么回事?想女人想的呗!”
黑暗里爆发出一阵更响的笑声,连苏苏都忍不住笑了,原本探究的眼神也变得戏谑:“也是,看你们这些没见过漂亮女人的骚样,估计梦里都在想这些。” 她说完,又瞥了楚猛一眼,转身走了 —— 楚猛却注意到,她转身时,袖口好像晃过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快得像错觉。
日子久了,男人们也摸出了点 “生存法则”:别跟苏苏她们硬刚,她们说什么就听着,反正饿不着;要是实在憋得慌,就跟旁边的人吐槽几句,或者幻想一下出去后的日子。
“我要去澡堂子泡一天,把这一身的臭味都洗掉!”
“我要是出去,再也不跟漂亮女人说话了,尤其是穿羊绒大衣的!”
楚猛只是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这些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却不给自由,这实在不合常理。
唉!以前听家里面的老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丝毫不错啊!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世间岂有白得的便宜啊!
直到有一天,那个清亮嗓子的男人偷偷拉着他,往通风口下凑了凑,压低声音说:“楚猛,我跟你说个事,你别跟别人说 —— 上次我偷偷看到苏苏在走廊里,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小虫子,还会动!我老家是湘西的,我奶奶说过,那叫‘蛊虫’,会养蛊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远处又传来了高跟鞋的 “嗒嗒” 声 —— 苏苏她们,又来 “视察” 了。楚猛赶紧闭上嘴,端起旁边没吃完的稀饭埋头苦吃,眼角的余光却盯着走来的身影,心里第一次对这个 “美人”,生出了比被囚禁更恐怖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