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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直播开启,满墙手稿的“视觉暴击”(1 / 2)

上午十点整,阳光恰好漫过云栖村的屋脊,像一层鎏金的纱,轻轻覆在青砖黛瓦上。金色光线穿透梧桐枝叶的缝隙,在地面织就斑驳的光影,风一吹,光影便跟着摇曳,宛如流动的碎金。青溪河面上波光粼粼,细碎的光粒随波荡漾,微风裹挟着新翻泥土的清香与野菊花的淡香,掠过村口的老槐树,吹动院墙上的牵牛花藤。这座平日里只有鸡犬相闻的小山村,此刻却因为一场直播,被全球亿万双眼睛紧紧锁定,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期待的焦灼。

《归园田居》节目组的核心团队早已在陆砚辞书房门外布好了“阵仗”。导演王磊手持银灰色无线话筒,指节因过度紧张微微泛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凸起的血管——这是他从业二十年来,第一次因为一场直播紧张到心跳加速。他站在那扇斑驳的木门前,门楣上挂着的旧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灯笼上“云栖”二字的红漆早已斑驳,却透着岁月的温润。王磊身后,黄垒、张捷、苏晴、沈越等嘉宾排成一列,每个人的神情都写满了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期待:

黄垒双手交握在身前,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紧盯着木门,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却又刻意抿着唇,生怕泄露太多激动;张捷抱着他那把陪伴了十五年的原木吉他,琴身泛着岁月的包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弹出细碎的音符,眼神里满是对“同行书房”的好奇,甚至忘了调弦;苏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下一秒要推开的不是一扇木门,而是一个尘封了十年的、装满青春回忆的宝藏秘境,她的眼眶微微发红,显然早已按捺不住情绪;沈越则举着手机,镜头稳稳对准前方,另一只手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字,嘴里小声念叨着“家人们等好了!马上开眼界!”,额角渗出的薄汗顺着鬓角滑落,他却浑然不觉。

周围,数十台摄像机早已将这方小小的空间“包围”:主摄像机架在三米高的三脚架上,镜头如同一双专注的眼睛,稳稳锁定木门,镜头盖早已取下,工作人员正紧盯着监视器,手指放在录制键上,随时准备按下;两台跟拍机分别架在嘉宾与王磊身侧,镜头微微上扬,精准捕捉他们每一个微表情——哪怕是苏晴睫毛的颤动、张捷指尖的停顿,都逃不过镜头的捕捉;航拍机在五十米低空悬停,螺旋桨转动的声音被晨风稀释,镜头缓缓下移,对准书房屋顶与木门的夹角,准备从空中俯拍“秘境开启”的瞬间;更有一台微型摄像机被巧妙固定在门把手上,镜头朝外,只为记录下开门时的第一视角,让观众仿佛身临其境。

全球范围内,数以百万计的观众早已守在屏幕前:学生们捧着平板,把课本推到一边,屏幕亮度调到最高;上班族悄悄把手机架在电脑旁,假装处理文件,实则目光紧锁屏幕;甚至有不少文娱行业的大佬,特意暂停了晨会,让秘书把直播投放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直播间评论区里,提前刷起的“倒计时10秒”如同潮水般滚动,平均每秒就有上千条留言弹出,服务器后台的数据流如同奔涌的江河,技术人员紧盯着屏幕,手心都捏着汗。

“各位观众,各位久等了!”王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可仔细听,还是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像是要亲手打开一个世界级的宝藏,“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从凌晨的预热到此刻的揭晓,现在,我们终于要正式走进陆砚辞先生的书房,一起看看在这十年隐居岁月里,他究竟为我们,为整个文娱圈,留下了怎样惊人的‘创作宝藏’!”

他话音刚落,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

“终于!我的心脏要跳出胸腔了!”

“手都抖了!求镜头快点推进!别磨叽!”

“陆神的书房!我从昨晚就开始幻想的场景!”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屏住呼吸不敢动?”

在无数目光的聚焦下,王磊缓缓抬手,指尖触碰到书房木门的铜制门环——那门环直径约三寸,表面泛着温润的包浆,是常年摩挲留下的痕迹,上面雕刻着简单的竹节花纹,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见,显然是手工雕刻的。他轻轻握住门环,缓缓用力,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那声音不刺耳,反而像一声沉睡十年的叹息,带着岁月的厚重,仿佛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境,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缓缓苏醒。

随着门轴缓缓转动,木门一点点向内推开,室内的景象随着主摄像机的缓缓推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嘶——”

一声清晰的倒吸冷气声透过收音麦传遍每个直播间,是张捷——他原本正摩挲着吉他弦,看到书房内景的瞬间,手指猛地顿住,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连吉他都差点从怀里滑下去。而直播间的弹幕,在短暂的三秒凝滞后,彻底陷入“疯狂”,密密麻麻的评论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覆盖了整个屏幕,甚至让直播画面出现了0.5秒的卡顿,技术人员紧急切换备用服务器,才勉强稳住画面。

首先撞入眼帘的,是书房整面朝南的墙壁——那面墙并未刷任何涂料,保留着青砖原始的粗糙纹理,砖缝间甚至还残留着些许青苔的痕迹,却被满满当当的手稿彻底覆盖,从天花板到地面,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宛如一堵用笔墨与热爱堆砌的“创作长城”。这些手稿被陆砚辞用透明胶带细致地分类、粘贴,胶带边缘裁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歪斜。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手稿的排列如同一部用笔墨书写的、波澜壮阔的文娱编年史:武侠的豪情、仙侠的空灵、科幻的浩瀚、音乐的温柔,全都浓缩在这一方墙壁上,每一页纸、每一个字,都透着岁月的厚重与创作的温度。

最左侧,是《江湖志·射雕篇》的初版手稿。纸张已微微泛黄,边缘因常年翻阅有些卷曲,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磨损痕迹,上面是陆砚辞年轻时的笔迹——比现在更显锐利,笔锋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桀骜。页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修改痕迹,红、蓝、黑三种颜色的笔迹交织,宛如一幅立体的创作地图:有的句子被红笔圈出,旁边批注着“此处侠气不足,需加一场草原策马戏,突出郭靖骑射功底”;有的段落被蓝色钢笔划掉,重新补写的文字工整却带着急切,墨色深浅不一,显然是写得投入时,忘了蘸墨;甚至在页脚的空白处,还画着简单的场景示意图——郭靖弯弓射大雕的轮廓,箭尖直指天空,黄蓉手持打狗棒的俏皮姿态,裙摆微微上扬,线条虽简,却栩栩如生,仿佛能看到草原上的风正吹动他们的衣角。手稿的右下角,还留着一个黄豆大小的墨渍,像是当年不小心滴下的,如今已干涸成深褐色,成了岁月最鲜活的印记。

紧接着《江湖志》的,是《青云问道》的角色设定图与手稿合集。一张A3大小的素描纸上,是碧瑶的完整设定图:她身着水绿色罗裙,裙摆层层叠叠,发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丝带末端绣着细小的青云草花纹,眼神灵动又带着一丝倔强,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纸上跳下来。在她的发髻旁,陆砚辞用红笔细细标注着“参考青溪村竹编纹理,发簪可设计为竹节造型,竹节处刻细小云纹,更显清雅”;裙摆处则写着“裙摆绣青云草,丝线用真丝与银线混织,阳光下泛银光,呼应书名,颜色需偏淡青,避免喧宾夺主”。旁边的手稿页上,是碧瑶与张小凡初遇的片段,原文“碧瑶笑着跑过来”被修改为“碧瑶提着裙摆,踩着青石路小跑过来,发间丝带随风飘动,裙摆扫过路边的雏菊,带起细碎的花瓣”,旁边用铅笔批注“加动态细节+环境互动,更显少女灵动,与后续悲剧形成反差”。苏晴看到这里,忍不住捂住嘴,眼泪瞬间涌满眼眶,她小声呢喃:“原来碧瑶的丝带是银线绣的……原来她跑起来会带起雏菊花瓣……”说着,她从帆布口袋里掏出一张自己画的碧瑶同人图,图上的碧瑶发簪正是竹节造型,与手稿上的标注惊人地相似,她举着图对着镜头,声音带着哭腔:“陆先生,我画的碧瑶,是不是有点像您设定的样子?”

整面墙的正中间,也是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份用深蓝色卡纸装裱的手稿——那正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的《科幻三部曲》大纲。卡纸边缘用银色丝带装饰,透着几分庄重,上方用苍劲有力的黑色钢笔写着“科幻三部曲”五个大字,字体雄浑,笔锋如刀,透着磅礴的宇宙气势。下方是三篇作品的标题与简介,字迹比其他手稿更显沉稳:首篇《星尘归途》的标题下,写着“人类文明在宇宙中的迁徙与救赎,主角林舟,从地球遗民到星际领航者,核心矛盾:文明存续与人性坚守”,旁边用蓝色钢笔勾勒着一个简单的宇宙飞船示意图,船身上标注着“星尘号”,船尾画着三道喷射的火焰,旁边批注“飞船造型参考深海潜艇,增加压迫感”;第二篇《时光褶皱》的简介旁,有一行小字批注“需注意时间逻辑闭环,避免祖父悖论,可引入‘平行时空叠加’设定”,旁边还贴着一张剪下来的天文杂志片段,是关于“引力波扭曲时空”的报道;第三篇《意识海》则标注着“核心:记忆与身份的边界,探讨‘我是谁’的哲学命题,可加入‘意识数据化’设定”。这份大纲的边缘,还贴着几张泛黄的便签,上面是陆砚辞随手记下的灵感:“黑洞场景可参考爱因斯坦相对论视觉化模型,找NASA公开资料”“林舟的童年回忆需与地球毁灭关联,加入‘旧玩具’意象”“《意识海》可参考神经科学中‘记忆编码’理论”,每一个字都让屏幕前的科幻迷们激动得尖叫——有知名科幻作家甚至在弹幕里留言:“《时光褶皱》的时间逻辑设定太专业了!陆先生绝对研究过天体物理!”

墙的右侧,是“樵夫”的音乐作品乐谱手稿。一张泛黄的五线谱纸上,是《麦浪》的完整乐谱,音符排列整齐,如同跳动的麦粒,旁边用黑色钢笔写着歌词,字迹比文学手稿更显飘逸。在“风吹麦浪,稻花香里说丰年”这句旁,陆砚辞用简笔画勾勒着几株摇曳的稻穗,稻穗的穗粒饱满,麦芒清晰可见,旁边用铅笔写着“去年秋天在村东稻田写生所得,下午三点的阳光,稻穗泛金”。旁边还有《青溪》的手稿,乐谱下方标注着“编曲建议:加入竹笛,模拟溪流声,笛子用c调,音色更清亮;前奏可加木鱼,节奏模仿脚步声”,甚至还有一段用铅笔写的试唱笔记:“副歌部分音高可降半音,更显悠扬,尾音拖长,像溪流远去”。张捷看到这里,忍不住凑近镜头,手指隔空跟着乐谱比划,眼睛发亮:“原来《麦浪》的灵感是来自村东稻田!这简笔画的稻穗,和我去年看到的一模一样!还有《青溪》的编曲建议,太妙了,竹笛配木鱼,绝对是天籁!”

除了这面震撼人心的“手稿墙”,书房的其他角落也藏着无数惊喜,每一个细节都透着陆砚辞“把生活过成创作”的态度:

靠窗的书桌上,摆着一个深褐色的旧砚台,砚台边缘有一道细微的裂纹——那是陆砚辞刚到云栖村时,不小心摔在青石板上留下的,他舍不得扔,用胶水细细粘好,如今裂纹成了独特的印记。砚台里还残留着干涸的徽墨,墨色乌黑发亮,旁边放着几支不同型号的钢笔,有粗有细,笔帽上都有明显的使用痕迹,其中一支钢笔的笔夹已经变形,是他写《星尘归途》大纲时,不小心夹在书本里压弯的。书桌一角,还放着一块磨得发亮的墨条,墨条上刻着“陆砚辞”三个字,是他特意请老墨匠定制的。

书桌旁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从《诗经》《史记》等古典文学,到阿西莫夫的《基地》等现代科幻,从《基本乐理》《和声学》等音乐理论,到《天文学概论》《相对论基础》等科普书籍,甚至还有几本关于农业种植的书,比如《水稻种植技术》《蔬菜大棚管理》。这些书的书脊有的已经磨损,有的甚至掉了页,显然被反复翻阅过。其中一本《水稻种植技术》里,还夹着几支干枯的稻穗,是陆砚辞去年种水稻时,特意挑选的饱满稻穗,做笔记时夹进去的,如今稻穗已经泛黄,却依旧能看出当时的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