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听到兵哥叹气,心里便隐隐有了猜测。于是,他继续问道:“您对泰山同创的印象如何?或者您对他们有什么看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能从兵哥的回答中得到更多的信息,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兵哥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原来杨老当家的时候,泰山同创做事还比较正派一些。但是他儿子接手以后,完全就变了个样,国外留学的经历,让他把鹰国那套海盗逻辑学了个十之八九,现在泰山同创完全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了。”
兵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和不满,仿佛对泰山同创的变化感到痛心,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也微微加深,仿佛这些变化给他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林宇点了点头,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他继续问道:“您对红鱼资本有了解或者接触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在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眼神紧紧地盯着兵哥,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兵哥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听我战友提起过,说他们主要是在华北一带发展,大本营在中京。据说他们原来的掌舵人下台之后,新上任的掌舵人王子神神秘秘的,但是做事的手段却是霸道非凡。”
兵哥的脸上露出一丝思索的神情,仿佛在回忆着战友们对红鱼资本的描述,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林宇继续问道:“那您对昆仑集团怎么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仿佛在等待一个重要的审判,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放在膝盖上,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兵哥听林宇接二连三问的都是投行龙头的态度,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测。但他还是认真地说道:“昆仑集团在三大投行里是最年轻的,发展速度也是最快的。但是发展起来的路上简直就是白骨累累尸山血海,可以说现在投行的风气被带偏,昆仑集团首当其冲啊。”
兵哥的语气沉重,仿佛在讲述一段沉重的历史,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击着林宇的内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仿佛在为那些被资本伤害的企业鸣不平,他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林宇没想到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于三大投行如此犀利的评价,于是追问道:“兵哥,您是不是对投行有什么偏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试图从兵哥的回答中找到答案,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眼睛紧紧地盯着兵哥,等待着他的解释。
兵哥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地说道:“不是偏见,这是事实。资本是趋利的,他们要的是回报,要的是利润,他们可不管你企业最终的死活。只要他们能把钱赚到就行,所以有很多企业原本以为拿到的是天使投资,终于让自己的企业解决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发展壮大了,没想到这却是饮鸩止渴之举。不但在投资期间产生的所有专利收益按合约都由投行占大头,投行又罗列了一大堆的名头,把利润基本都盘剥走了,留给企业的分成勉强够前期投入的人力物力而已。投行吃干抹净以后,甚至还有可能会对企业敲骨吸髓,利用合约陷阱向企业高额索赔,最后企业倾家荡产赔了个底掉,投行却赚得盆满钵满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找寻新的猎物。”
兵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仿佛在为那些被资本伤害的企业鸣不平,他的声音也略微提高,带着一丝激动,仿佛在向林宇控诉着资本的罪恶。
林宇听完,顿时感到一阵尴尬。因为昆仑集团的法务强大,恰恰就体现在这方面。他心中不禁赞叹道:“这兵哥分析得好像真的很有道理。”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钦佩的神情,对兵哥的见解感到由衷的佩服,他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仿佛在重新审视自己对投行的认知。
林宇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兵哥,最后一个问题,您对扶桑的黑社会怎么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谨慎,仿佛在揭开一个敏感的话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生怕触动了兵哥的某根神经。
兵哥听完,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冷意,仿佛是寒夜中的一道寒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小鬼子的黑社会,虽然现在洗白了些,但是他们却是当年侵华战争的中坚力量。做为军国主义的急先锋,通过间谍组织、策划政治事件与舆论操控、经济掠夺与毒品贸易做了大量暗杀、破坏、镇压抗日力量的活动,可以说他们是坏事做尽的杂碎,战后却受鹰国的庇护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要是犯在我手里,我一定要为战争中死去的无辜华国军民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兵哥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的拳头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随时准备向那些可恶的敌人挥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强烈的正义感和使命感,让林宇感受到了他对国家和民族的深深热爱,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立场,整个茶室里都弥漫着他的愤怒和坚定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