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
看着老实人月歌刚刚认真思考了几秒，甚至眼中又闪出了杀意，朱无忌连忙阻止他。
“你把灵石拿回去，好好修炼，养好伤提高实力，省得老鳖找你报复，等你伤养好后，随便找个山头放了他，能不能逃回去，就看这家伙的造化了。”
朱无忌驾轻就熟地说道，当着老鳖的面密谋，言语间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嗯，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月歌很快接受了朱无忌这套强盗理论，一时间，甚至体会到了一丝做坏事的绝对爽感。
奇怪的是，他以前奴役小妖，剥削村民，却并无这种感觉，甚至觉得无限的疲倦。
原来当恶人，也要欺负强者，才更有意思。
一瞬间月歌仿佛悟到了什么，此时的他也不会知道，这一瞬间的顿悟，会成为往后日子里，那些妖门大族焦头烂额的根源。
“好，既然如此。灵石我便收下，往后这老鳖若要报复，我一人应下便可，不牵扯你们。”
月歌这句话是冲着老鳖说的，言语间，分明充满了挑衅。
“而那法术，我现下便可教你。”
月歌收起了灵石，引朱无忌至院外，一字一句的将那聚形散气的口诀传授给了他。
“有了口诀，尚且不够，想修炼这法术，还需借一丝天地本源精气，一般人要学，需要引月华入体，但你，却是不必。”
传毕法诀后，月歌又向他交代道。
“为何？”
朱无忌疑问道。
“你体内已有了金乌之气，也就是你屡屡克制我月华的东西；虽然我不解为何你会有这东西，但你的际遇，我不多问；月华与日华都是相似之物；所谓聚形散气，实际上便是以这纯粹的天地之息，掩盖自己的踪迹，迷惑敌人的感知，达到一个瞬间的隐身效果。”
月歌向他解释清楚了一切，提到那金乌之气，眼中甚至还残余着一丝忌惮。
朱无忌渐渐明白其中原理，按着法诀指引，全力调动体内的炎息，勉强的是，那炎息调度分外吃力，他几乎尝试了十数遍，才勉强调出了一丝微弱的气。
这炎丹的威势他见过许多次，但每一次几乎都是被动响应，好用是好用，但自己调度不了，变成了被动，那也勉强啊！
好在那一丝微弱的气已足以支撑法诀运转，又尝试了两遍，他终于成功用出了那他惊羡不已的聚形散气。
只见那先前调度的炎气以极速在他周身快速流动着，他的身体实际并未有太多变化，但至少，在别人的视线里，他变成了一团难以捕捉的雾团。
再结合一些快速位移的身法，便能达到完美的隐遁效果，这法术，无疑是绝佳的保命神技！
但现在他的炎息不足，隐匿效果只持续了两秒，很快又恢复了原样，不过这小小的进步，已足让他欣喜。
他的身边，月歌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确实是个有趣的对手，希望有一天，待我恢复绝佳实力，你也不再依靠那阵法，咱们能够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教完法术以后，月歌的话里却分明多了一丝不对劲，看来，这家伙，记仇的属性没有丝毫改变。
“我也期待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