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说你们在谈合作。\"
\"是的，但前提是保持'山海'的独立性。\"
王总沉默片刻：\"如果红杉直接投'山海'呢？\"
这个提议出乎苏晚晴的意料。她稳住心神：\"那要看具体的条件。\"
\"明天见面聊？\"
\"可以。\"
挂断电话，苏晚晴在办公室里踱步。资本的态度转变之快，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价值。
但她没有被冲昏头脑。打开电脑，她开始研究风险投资的各种陷阱条款。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要更加谨慎。
第二天与王总的会面，她带上了法律顾问。
\"200万天使轮，占20%。\"王总开出条件，\"但要求业绩对赌：一年内营收达到1000万。\"
苏晚晴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看向法律顾问。
顾问提出问题：\"对赌失败的后果是什么？股权调整还是现金补偿？\"
\"股权调整。\"
\"触发条件是否考虑市场环境变化？\"
一番专业交锋后，王总重新评估了这个年轻的创业者。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易拿下这个项目，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
\"这样，\"王总修改方案，\"150万，占15%，对赌条款可以再谈。\"
苏晚晴这才开口：\"我需要考虑。另外，校园优选那边......\"
\"我明白。\"王总点头，\"在你们达成协议前，我们不会做任何决定。\"
回公司的路上，法律顾问对苏晚晴说：\"你处理得很老道。\"
\"吃亏吃出来的。\"她苦笑。
现在，她面前摆着多条路：
1. 与杨帆合作，但保持独立
2. 接受红杉投资，快速发展
3. 完全自主运营，稳扎稳打
每个选择都有利弊。但这一次，她不再迷茫，因为无论选择哪条路，她都有能力走好。
摊牌之后，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而她，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