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凌晨一点，苏晚晴还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里修改方案。为了打破僵局，她准备了一份详细的业务分析报告，试图用数据说服杨帆。
咖啡馆即将打烊，服务生开始收拾邻桌的杯子。苏晚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这么晚还在工作？\"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晚晴回头，惊讶地看见顾淮之站在咖啡台前，手中拿着一杯美式咖啡。
\"顾先生？\"她连忙站起身。
顾淮之在她对面坐下：\"听说你们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
苏晚晴苦笑：\"您消息很灵通。\"
\"投资圈很小。\"顾淮之轻轻搅动咖啡，\"杨帆找过我的合伙人。\"
苏晚晴的心沉了下去。看来杨帆已经在为融资铺路，而她却被蒙在鼓里。
\"看你的样子，是在准备反击方案？\"顾淮之瞥了眼她电脑上的图表。
\"只是想尽最后一份力。\"
顾淮之沉默片刻，突然问：\"你知道在投资协议中，小股东最需要关注什么吗？\"
苏晚晴摇头。
\"不是股权比例，而是保护性条款。\"顾淮之在餐巾纸上画起来，\"比如一票否决权、防稀释条款、优先清算权......\"
他停下笔，看着苏晚晴：\"但这些都需要在投资前谈好。你现在的情况......\"
\"很被动。\"苏晚晴接话。
\"被动，但并非无计可施。\"顾淮之话锋一转，\"小股东也要有大格局和谈判的筹码。你的筹码是什么？\"
苏晚晴怔住了。她的筹码？
\"我......有运营经验，了解业务......\"
\"这些杨帆可以找人替代。\"顾淮之打断她，\"你需要的是不可替代的价值。\"
他指了指窗外：\"看到那家奶茶店了吗？它能在星巴克旁边生存，不是因为咖啡更好喝，而是因为它提供了星巴克没有的东西。\"
苏晚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