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德文“Erziehung”,在此和别处的论述中均译为“education”(教育),德文本词的含义远比英文词汇更丰富,它含有一般意义上的“培养”。]
[145]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尤其是第22讲和第23讲。在那里阐述了教育两难境地。]
[146] 斯库拉(Scyl)和卡律布狄斯(Charybdis)是希腊神话中的两个怪物。他们隔海而住,航海者在两怪物之间通过是异常危险的。“处在斯库拉和卡律布狄斯之间”比喻危机四伏。——中译者
[147] [这里请参阅弗洛伊德为艾赫洪的《难以捉摸的青春》一书撰写的序言(弗洛伊德,1925f)。]
[148] [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7~28讲。]
[149] [参阅标准版第12卷的最后注脚和《关于治疗技术的论文》(1911~1915)。]
[150] [弗洛伊德为该评论作了一个前言(1930b)。]
[151] 卢德是法国西南部一个小城镇,该城有一座供奉圣母玛利亚的神殿,为罗马天主教徒朝圣特别是去治病的重要场所。——中译者
[152] [在写这些话时,弗洛伊德很可能想到了他的朋友费伦茨;几个月后,在他为这个朋友所写的讣告中,他又重申了这观点。参见后面第229页。]
[153] [这段轶事的出处无从可寻。弗洛伊德在《写给关于**的讨论》(1912f)中已使用过它。]
[154] [弗洛伊德后来的一篇文章《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就充分论述了精神分析法的各种有限性。]
[155] [这个词可译为“A View of the Universe”(世界观),不过弗洛伊德自己在0次,故最简单的办法似乎是保留其德文形式,而且我们的语言差不多在任何情况下都已采用了该词。弗洛伊德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二章结尾处有一段论述了该讲演主题。]
[156] [海涅(Hee)(其文是:“With his nightcaps and the tatters of his dressg-gowches up the gapsthe structure of the universe”)这几句话是弗洛伊德最喜爱的,他在《释梦》(1900a)第六章第一节中阐述梦的润饰时提到了它们,在1908年2月25日给荣格的一封信(琼斯,1955,第488页)中再次提到。很多年以前,大约是1883年在给其未婚妻的信中就全文引用了该话。]
[157] [在《摩西与一神教》(1939a)第三篇第一部分[4]的文章中,弗洛伊德相当详细地论述了“女性神灵”(feale deities)。]
[158] [在初版中,该话是:“在哲学家康德的著名论断中,他指出了星空的存在和我们的法则道德的存在,是上帝的伟大的有力证明。”而在《弗洛伊德全集》(1934)中,该话就变为上述所译的形式——无疑,很早以前就遗漏了他对康德同一段话的较早引证。]
[159] [这一词参阅《图腾与禁忌》(1912~1913)的第三篇文章,特别是其中第三部分。]
[160] [弗洛伊德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和《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提及社会遭受来自于个体神经症那样痛苦的可能性。在《摩西与一神教》第三篇第一部分(3)的文章中更加详细地阐述了这种可能性。而宗教活动及强迫性行为的类比在更早的时候就被指出过(弗洛伊德,1907b)。]
[161] [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第九章中已考察过。]
[162] [人们通常这样称呼奥匈帝国的皇帝约瑟夫(Francis Joseph,1830~1916)。]
[163] [弗洛伊德在写作本书时已76岁。]
[164] [弗洛伊德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对宗教做了最详尽的评论。]
<!--PAGE 10-->[165] [这种悖论(被称为“Epides”)的最简单的形式是由那个说“我在撒谎”的人提供的。如果他正在撒谎,则他正在讲真话;而如果他讲的是真话,那么他正在撒谎。]
[166] [弗洛伊德用“部落”(“horde”)术语是指相对较小的群体。参阅《图腾与禁忌》(1912~1913)。]
[167] 齐柏林(Ferdand von Zeppel,1938~1917),德国工程师。实用飞艇的首创者。1900年制成第一艘实用飞艇LZ-1号。——中译者
[168] 我在战争的第一年从可靠人士那里得知的。
[169] [参见第67页。]
[170] [参见《为什么有战争?》(1933b)中的类似段落,而且弗洛伊德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对这个词汇的意义做了总的评价:“我完全不在乎对文化与文明的区分。”]
[171] [在这个时期,弗洛伊德频繁地想起“文明过程”这个观念。他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好几处论述了这个观念,并在《为什么有战争?》(1933b)中再次提到它。这个观念与另一个更有名的观念——即作为有机物过程的压抑的假说——密切相关。在《文明及其缺憾》第四章的开头和末尾处两个长长的脚注中,他对这个观念做了充分说明。这个假说可追溯到1897年,在最近命名的作品的编者导言中充分阐述了该假说的历史。]
[172] [1923年增注]参见我在《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中的有关论述,我曾在该文中表示对精神分析完全负责。
[173] 布洛伊尔医生(Dr.Josef Breuer),生于1842年,帝国科学院名誉院士,以研究呼吸和平衡感的生理而著称。
[174] 该书中我所著的部分文章已由纽约的布里尔(A.A.Brill)博士译成英文,书名为《癔症论文选》(纽约,1909)。
[175] 我现在意识到并非如此,但是在我演讲时,我是把我自己和听众放回到了1880年以前的时期来考虑的。如果现在情况已经不同,那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我正在简述其历史的这些活动所造成的。
[176] [这两个词最初即为英文。]
[177]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4页]。
[178]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9~40页]。
[179]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8~39页]。
[180] 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同上,第54、58页]。
[181] 或更确切地说,是一个那种纪念碑的现代复制品。据厄内斯特·琼斯博士告诉我,“Charg”一词源于法文“chère ree”(心爱的王后)。
[182] [法文为“dual nsioness”。]
[183] 这是伊丽莎白·冯·R小姐的病例,是《癔症研究》中详尽描述的第五个病例。
[184] [此处的原德文词“Efall”,经常被翻译成“联想”(association),但后者是个易引起争议的词,所以这里尽可能回避这个词,甚至不惜做出这么长的解释。当我们碰到“freier Efall”,则无可避免地要译成“自由联想”(虽然仍会引起非议)。]
<!--PAGE 11-->[185] [见《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二章第二节,那里对这段趣闻有更详尽的论述,而且恰好这是一个美国式的诙谐。]
[186] [这句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被引入《释梦》第2版(1909)中。标准版,第5卷,第608页。]
[187] [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
[188] [参见弗洛伊德的《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
[189] [参见《性学三论》(1905d)。]
[190] [“盾形徽章”(the at of ars)代表一条船,这条船可能表示,“它在风浪中颠簸,但并没有沉没”。弗洛伊德在与弗利斯的通信中两次提到这则格言,这和他自己的心态有关(弗洛伊德,1950a,信119和信143)。]
[191] 此为标准版第14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192] [迄今为止,《国际精神分析年鉴》一直在布洛伊勒和弗洛伊德的指导下,并由荣格编辑。现在,弗洛伊德本人成了唯一的指导者,而编辑职务则由阿伯拉罕和黑奇曼(Hits)接替。也请参见第46页以下。]
[193] 见我发表于克拉克大学的《精神分析五讲》(1910a)[见第30~31页]。
[194] [这里似乎有个错误。在布洛伊尔的贡献之中,他使用“转换”(或它的衍生物)这个术语至少有15次。但却只有一次(在他第一次使用这个术语时,标准版,第2卷,第206页),他在括弧内加上了弗洛伊德的名字。似乎很可能弗洛伊德看了布洛伊尔的某些最初的手稿,并且劝说布洛伊尔在印出的书里不要更多地加上他的名字,只写一次即可。第一次出版时使用这个术语是在《癔症研究》(1893~1895)之前,在弗洛伊德的第一篇论文《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之中。]
[195] [弗洛伊德在1885~1886年冬天曾在巴黎的萨尔拜特里尔工作过。参见其《关于我在巴黎和柏林学习情况的报告》(1956a[1886])。]
[196] [1889年,弗洛伊德在南锡(Nancy)度过了几个星期。]
[197] [参见第63页。]
[198] [这是一个错失,应该是1900年。见标准版,第7卷,第5页。]
[199] [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一书中,弗洛伊德复活了“防御”这个术语,用它来表示一种一般的概念,而“压抑”则表示这个一般概念的分支。]
[200] 即安娜·O。——中译者
[201] [见布洛伊尔所写的关于安娜·O的病例史的第二自然段,在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癔症研究》(1893~1895)中,标准版,第2卷,第21页。]
[202] [在英文原版中,更全面的评述将在《厄内斯特·琼斯的传记》第1卷(1953年,第246页以下)中发现。]
[203] [关于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关系的讨论可在标准版第2卷的编者导言中找到。]
<!--PAGE 12-->[204] [鲁道夫·克罗巴科(kudoff chrobak,1843~1910)从1880~1908年在维也纳大学任妇科教授。]
[205] [布罗阿代尔(P.C.H.Brouardel,1837~1906)于1879年被任命为巴黎大学法医学教授。弗洛伊德在他的《关于我在巴黎和柏林学习情况的报告》[1956a(1886)],以及在给波克(Bourke)写的《世界各地有关粪便的习俗》序(弗洛伊德,1913k)中,曾很赏识地提到他。]
[206] [预期弗洛伊德这些观点的其他事例在他的《关于分析技术的史前史的说明》(1920b)中得到了讨论。也请参见后面对波普-林库斯(Popper-Lynke)的评论(第20页)——厄内斯特·琼斯对弗洛伊德从19世纪早期哲学家赫尔巴特(Herbart)那里间接地获得“压抑”一词的可能性进行了探讨(1953年,第407页以下)。参见编者对论压抑这篇论文的注释(第143页)。]
[207] [弗洛伊德对他的理论做这种修正的现代说明,可以在1897年9月21日他写给弗利斯的信中找到(1950a,信69)。他几乎是在十年以后才在一篇发表的论神经症中的性欲的论文中第一次明确承认这件事(1906a,标准版,第7卷,第275页),也请参见编者对《性学三论》(1905d,同上,第127页以下)所做的注释。]
[208] [关于斯泰克尔的影响的更长的讨论,包含在弗洛伊德1925年为《释梦》(1900a)第6章(五)(标准版,第5卷,第350~351页)中论象征主义那一节所增补的一段话里。]
[209] [见弗洛伊德论述这个问题的两篇论文,1923f和1932c——在本句中“著名的”一词是1924年加上的。]
[210] [弗洛伊德对他的自我分析的重要方面的现代说明,可在他与弗利斯的通信中找到(1950a),特别是在1897年10月写的第70封和71封信中。——他并非总是像上文中那样采取一种合适的自我分析的观点,例如在1897年11月14日写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1950a,信75),他写道:“我的自我分析仍然被打断了,我已经认识到了原因。我只能借助于客观地(像一个局外人那样)获得的知识来分析我自己。真正的自我分析是不可能的;否则就不会有(神经症)这种疾病了。由于我还在我的病人中发现了某些难题,因此这些难题一定耽搁了我的自我分析。”同样,在他生命的晚期,在对论失误动作(parapraxis)一文的一个短注中(1935b),他匆匆地说道:“在自我分析中不完善的危险性特别大。人们很容易满足于部分的解释,在其后抵抗会很容易地阻挡住一些或许更重要的东西。”他在给E.匹克沃斯·法罗(E.Pickworth Farrow)的一篇提出自我分析发现的论文(弗洛伊德,1926)作序时所用的小心翼翼地赏识的词语,可能会与这些观点相反。不管怎么说,在训练分析的情况下,他以强烈的话语支持用某个其他人来进行分析的必要性——例如,在本文之前不久写的一篇论技术的论文中(1912e)和在很久以后的一篇论文《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中。]
<!--PAGE 13-->[211] [克拉夫特-埃宾(R.von Krafft-Ebg,1840~1903)是斯特拉斯堡(1872~1873)、格拉斯(1873~1889,他还在此指导过一个省立心理医院)和维也纳(1889~1902)的精神病学教授,他也因对犯罪学、神经病学和性精神病学的研究而驰名。]
[212] [参见在赫伯尔的《吉杰斯和他的戒指》,第五幕第一场中提到的康德里斯(Kandaules)对吉杰斯(Gyges)说的话。]213
[213] [原文是用英文写的。]
[214] [这句话在弗洛伊德对沙可的讣告(1893f)中是以略有不同的词语出现的。]
[215] [但是,请参见编者对《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14页以下)所做的导言。]
[216] [参见第10页的脚注②。]
[217] [这件轶事的续集将在弗洛伊德的《自传研究》(1925d)的第五节的开头找到。]
[218] [见莎士比亚的《亨利四世》第二幕第四场。]
[219] [这里指的是威廉·斯泰克尔。]
[220] [1924年增注]现在是国际精神分析出版社的社长[见标准版,第17卷,第267~268页],并且从一开始就是《国际杂志》和《意象》杂志的编辑[见原版第47页]。
[221] [尤金·布洛伊勒(Eugen Bleuler,1857~1939),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当时是苏黎世公立精神病医院的伯格尔斯立地区的领导人。]
[222] [1924年增注]“精神分析门诊部”在柏林的最后创建者[见1923g和1930b弗洛伊德对此做的两个短注]。
[223] [阿尔弗里德·霍奇(Alfred Hoche,生于1865年),弗莱堡的精神病学教授,他曾特别强烈和辱骂性地攻击精神分析。他在巴登的一次医学大会上宣读了一篇题为《医生中的一种精神流行病》的论文(霍奇,1910)。]
[224] [这个错误的日期出现在所有的德文版本中。该病例发表于1896年5月。它位于弗洛伊德的第二篇论文《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的第三节中。]
[225] [弗洛伊德似乎是在一篇论法律诉讼证据的论文中(1906c),首先从荣格那里借用这个术语的。但是,他本人似乎很久以前曾在《癔症研究》(1895d)中为埃米·冯·N小姐(Frau Ey von N)的病例所做的脚注中,在非常类似的意义上使用过这个词(标准版,第2卷,第69页脚注)。]
[226] 霭理士,1911年[弗洛伊德本人向在悉尼召开的同一个大会提交了一篇论文(1913,1911)]。
[227] 格里弗(G.Greve),1910年。[弗洛伊德为此写了一个摘要(1911g)。]
[228] [这个名字是1924年增补上的。]
[229] 荣格1910a和1910b。
[230] [1924年增注]见普特南的《精神分析演讲》(1921)[弗洛伊德曾为此书作序,(1921a)。普特南死于1918年。(见弗洛伊德为他写的讣告)(1919b)]。
<!--PAGE 14-->[231] [这两位作者的出版作品都在全集当中。布里尔(1912),琼斯(1913)。]
[232] [E·莱吉(1855~1918)从1905年起任波尔东的精神病学教授。]
[233] [1924年以前,这句话读作“一种只对象征作用表示反对的殚精竭虑的富有理解力的描述”。]
[234] 指国际医学大会。
[235] [参见让内(1913)和琼斯(1915),也请参见《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的编者脚注,标准版,第2卷,第12~13页。]
[236] 在欧洲对梦的解释和对精神分析的第一次官方承认是由黎登大学校长,精神病学家杰尔杰斯玛(Jelgersa)在1914年2月9日他的校长演说中传播给他们的。
[237] [1923年增注]当然把1914年写的这个说明说成是“最新式的”[最初用英文出现],并不是我的意图。我将只补充几句话来说明,这描述在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战在内的间隔期间是如何改变的。在德国精神分析理论逐渐渗透到临床精神病学中,虽然这并非总能得到允许。在过去几年中出版我的著作的法文译本也终于引起了法国人对精神分析的强烈兴趣,虽然当时在文学界比在科学界更活跃。在意大利出现了(上若切拉的)莱维·边齐尼(M.Levi Bianchi)和(的里雅斯特的)艾德都·魏斯(Edoardo Weiss)作为精神分析的翻译者和拥护者。在马德里出版的[由洛佩斯·鲍里斯特洛斯(Lopez Ballesteros)翻译的]我的著作的全集版就是在讲西班牙语的国家中对精神分析产生极大兴趣的证明(利马的H.戴尔加多教授)。在英格兰,我的上述预言似乎正在稳固实现的过程中;精神分析研究的一个特别中心已在英属印度的凯尔库达形成。在北美更真实的情况是,对精神分析的透彻理解尚未跟上它的声望。在俄国由于这场革命,精神分析研究又在几个中心地区重新开始。在波兰“Polska Bibljoteka Psyalitya”现正在出版中,在匈牙利一个卓越的分析学派正在费伦茨领导下蓬勃发展[(参见,为纪念他50岁生日而发的《纪念文集》,其中包括弗洛伊德(1923i)的一个评价)]。目前斯堪的纳维亚国家仍然是最不肯接受精神分析的。
[238] [简·奈尔金(Jan Nelken)在1911年魏玛大会上。对这篇论文的进一步说明可在奈尔金(1912)的著作中找到。]
[239] 参见兰克《艺术家》(1907),萨杰(Sadger,1909)、赖克(Reik,1912等)和其他作家的分析,我自己的著作《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c)和阿伯拉罕对塞甘提尼的分析(1911)。
[240] [所有的德文版本都把这个日期误写为1910年。]
[241] [弗洛伊德曾为此书作序(1913b)。]
[242] 阿德勒和富特缪勒(Furtüller),《治愈和教育》,1914年。
<!--PAGE 15-->[243] 参见我为《科学》杂志写的两篇文章(1913j)。
[244] [本句的最后那个从句是1924年补上的。]
[245] [这可能是指弗洛伊德的犹太人血统。]
[246] [席勒《小学徒》,Ⅱ,7。]
[247] [这两行诗是歌德晚年以讽刺诗体写的,其中魔鬼撒旦代表对拿破仑的强烈谴责,弗洛伊德引用的这两行诗是上帝父亲的回答。早在许多年以前(1896年12月4日),弗洛伊德在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引用了同一诗句作为论“抵抗”一章的启示警句。(弗洛伊德,1950a,信51)关于弗洛伊德引用的语录目前在这方面有两种可能的解释(并非互不相容)。他可能把这些诗句用于针对精神分析的反对者们提出的那些批评,或者也可能讽刺地指向自己竟在这些琐碎小事上浪费时间。——大家也可能会注意到,为方便不懂德语的读者,“Jüag(末日)”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写成大写字母“J”的。]
[248] [这个人名是1924年增补的。]
[249] [1910年弗洛伊德已54岁。]
[250] 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
[251] [见弗洛伊德为该系列论文所做的内容简介(1907e)。]
[252] [1924年增注]此后又出版了更多的著作,包括萨杰的著作(第16和第18期),基尔霍茨的著作(第17期)。
[253] [见第7页注。]254
[254] [1924年增注]战争一开始这份杂志[只发行了一卷(1914)之后]就停止出版了。
[255] [第2卷是以前编辑出来的,事实上应该是“第3卷”。这几卷的日期是从10月到次年9月。]
[256] [1924年增注]这两种刊物的出版于1919年迁至国际精神分析出版社。目前(1923),这两种刊物都出版到第9卷(实际上《国际杂志》出版了11年,《意象》杂志出版了12年。但是,由于战争的爆发,《国际杂志》第4卷停刊不止一年,即1916~1918年;《意象》杂志的第五卷停刊于1917~1918年)。当第6卷开始发行的时候,《国际杂志》的标题上去掉了“医学”一词。
[257] [1924年增注]1920年厄内斯特·琼斯着手为英美国家的读者创办《国际精神分析杂志》。
[258] 阿德勒,1907年。
[259] [“好像”和“难懂的话”这两个词都曾经在阿德勒的著作中显要地出现过。]
[260] [见《释梦》(1900a)第六章第一节,标准版,第5卷,第490页。]
[261] [从疾病中原发性获益(priary ga)和继发性获益(sendary ga)的全面讨论,将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4讲中找到。]
[262] [“男性抗议”一词是阿德勒在1910年纽伦堡国际精神分析大会上的一篇论文《生活与神经症中的心理雌雄同体》中提出来的。论文摘要发表在《精神分析学与精神病理学年鉴》(1910)第2期,第738页,论文的全文发表在《医学进展》杂志上,(1910)第28期,第486页。]
<!--PAGE 16-->[263] [弗洛伊德在他的论文《“孩子挨打”:写给性变态起源的研究》(1919e),标准版,第17卷,第200页的结尾部分,以更长的篇幅论述了阿德勒对压抑的解释——关于对自恋的“男性抗议”的讨论将在英文版发现(第92页)。]
[264] [参见《自我和本我》(1923b)第三章。]
[265] [参见弗洛伊德在1915年给《性学三论》(1905d)的第三篇论文第四节补加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7卷,第219页以下。]
[266] [“leotli”(指导路线)是阿德勒常用的一个术语。]
[267] [这个说明在1915年弗洛伊德给《性学三论》的第二篇第五节补加的一段话里重复过,标准版,第7卷,第195页。在他后来的关于区分两性的(1925j)论文中做了更正。]
[268] [对这个事实的说明是弗洛伊德对“狼人”分析(1918b)的主要论点,在本文写出后几个月弗洛伊德就开始起草“狼人”。]
[269] 这个摘要将在《精神分析中心杂志》第1期第371页找到。
[270] [参见1914年给《释梦》增补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5卷,第579~580页)。]
[271] [保罗·杜博瓦(Paul Charles Dubois,1848~1918)]是伯尔尼市的神经病理学教授,20世纪初由于他用“劝导法”(persuasion)治疗神经症而有些名气。
[272] 我知道有些反对意见是利用病人的叙述,因此我将特地说明,向我提供情况的这个人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他完全能形成判断。他是完全自愿向我提供这个情况的,我未经他的同意就利用了他转达的信息,因为我不能容许精神分析的技术有任何权利要求得到医学判断的保护。
[273] [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348页。]
[274] [弗洛伊德曾在《论释梦的理论和实践》(1923c)中的第七节对这一段的这个主题以更长的篇幅进行了讨论。也请参见1925年他给《释梦》(1900a)第六章(一)加上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5卷,第506~507页。]
[275] [这个格言在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一书的第二章第八节的一个脚注中被引用过。]
[276] 第二个假设见第四章。——中译者
[277] 该精神结构的最古老的部分在整个一生中都是最为重要的,进而精神分析的考察就开始于此。
[278] 富有创见的作家已经想象出了此类的东西。但是,像这样的东西,我们不是从生命体的实际历史得到了解的。
[279] 有关基本的力量或本能的这一图景,尽管一直引起分析家的许多反对,但早已为亚克拉格斯(Acragas)的哲学家恩培多克勒所熟知。
[280] 参见这样的提法,人是来自一种哺乳动物,该哺乳动物在5岁时就达到了性成熟。但是,某些主要的外部影响施加到了物种的身上,结果打断了性发展的直接进程。与动物相比,人的**的其他变化都可与此相联系——像废除力比多的周期性,在两性关系中利用月经期的作用。
<!--PAGE 17-->[281] 出现的问题在于,是否满足纯粹的破坏性的本能冲动可以被感受到快乐,是否纯粹的破坏没有任何力比多的混合就会发生。保存在自我之中的死本能的满足似乎并不会产生快感,尽管受虐狂表现出了一种完全与施虐狂相类似的融合。
[282] 早期**兴奋的出现常常得到了肯定。但是,问题最有可能出在**的兴奋——也即与阴茎相似的器官。这并没有妨碍我们把这个阶段描述为**欲期。
[283] 一个极端的思想路线认为,有可能建立一种忽略这一基本事实的心理学,美国的行为主义学说是其典型的代表。
[284] 第一个基本假设见第一章。——中译者
[285] [弗洛伊德最早常用来等同于心理能量的一个术语。]
[286] 可以从一个尚未受委任的官员的行为看到相似的东西。他平静地接受来自上级的惩罚,但却把他的愤怒发泄到他碰到的第一个无辜者身上。
[287] 在俄狄浦斯传说中,阉割也有一席之地。以梦为证,俄狄浦斯发现自己的罪行之后而盲目地处罚自己,就是对阉割的象征性替代。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种系发生的记忆痕迹可以解释该威胁的特别可怕的作用——这一记忆痕迹来自于史前的原始家庭。当时,如果儿子作为同一妇女的竞争者而给父亲造成了麻烦的话,妒火中烧的父亲实际就要夺去他儿子的**。割礼这一原始的习俗是对阉割的另一象征性的替代,它也只能被理解为是顺从父亲意志的表达(参见原始人的青春期仪式)。上述的民族当中和并不禁止儿童**的文明当中,那些事件所采取的形式还没有得到过考察。
[288] 威廉·莎士比亚的名字很可能是个假名,背后隐匿了许多未知的谎言。牛津的伯爵爱德华·迪·维尔,被认为正是莎士比亚著作的作者。当他还是个孩子时,便失去了他所敬爱的和所钦佩的父亲,而他完全遗弃了他的母亲,因为母亲在丈夫死后很快又订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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