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拥有的来自于你的父亲,获得它使之成为你的。
因此,超我在本我和外部世界之间占据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它本身合并了现在和过去的影响。
在建立超我的时候,可以说在我们面前就有一种方式,以这个方式。现在被转变到了过去……
【注释】
[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二篇全文。]
[2] [在《释梦》(1900a)第二章的类似段落,有一些关于思考的说明性评论。]
[3] [《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中,记载着对这些可供选择的方法的细微差别的表述。]
[4]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0讲。]
[5] [弗洛伊德在《关于解释的可能性的限制》(1925)一文中加了一个特殊注释。]
[6] [参阅《释梦》(1900a)。]
[7] [参阅《释梦在精神分析中的运用》(1911)。]
[8] [参阅《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1923c)中第二部分。]
[9] [弗洛伊德在此用“稽查员”(Zensor)这一拟人形式取代非人格的“稽查”(Zensur)一词,这是鲜有的一个例子。请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6讲中的编者脚注(标准版,第16卷,第429页)。]
[10] [这句话几乎逐字照搬弗洛伊德《释梦》(1900a)第1版《序言》中的第2句话(标准版,第4卷,第2页)。]
[11] [《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2页。]
[12] [这个观点在弗洛伊德最早期的心理学文章中就已有,即其第一篇名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标准版,第3卷,第55页。]
[13]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1讲。]
[14] [《释梦》(1900a)第六章第五节中对这些实验有更详细的描述(标准版,第5卷,第384页)。]
[15] [弗洛伊德1914年在对《释梦》(1900a)的几段补充中,对西尔伯勒的实验做了更充分的说明,并附有大量的引文(标准版,第5卷,第344~345页及第503~504页)。]
[16] [《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中曾论述了象征作用,但这种适用于女性的梦的事实,仅在一些较早期发表的《得自精神分析实践的观察与实例》(1913)中提及。]
[17] [参阅弗洛伊德去世后发表的对该论题的注释(1940c,1922)。]
[18] 希腊神话中弥诺斯(Mos)王的女儿,阿里阿德涅曾给了忒修斯(These)一个线团,帮助他逃出了弥诺陶洛斯(Motaur)的迷宫。——中译者
[19] [即德文中的“h?ufigkeit”和“h?ufung”这两个词。它们都来自于“Haufen”,这一词根,意指“堆积”。]
[20]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1讲,也可参阅《释梦》(1900a)。]
[2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所有的一切又可见于《释梦》(1900a)。]
[22]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4讲。]
[23] [参阅《精神分析新论》(1916~1917)第31讲。]
[24] [最后三段的主题最早载于弗洛伊德《超越快乐原则》(1920g)第二、三章。在本讲演后面第32讲中对它有更进一步的提示。]
[25] [在《精神分析与治疗》(1941)的英文编者语中记载着一系列弗洛伊德关于该主题的文章,琼斯(1957)在他的传记第3卷第四章中,对弗洛伊德关于神秘主义的态度作了综合概述。]
[26] [即检验事物以看它们是真是假。这在《心理玄学对梦理论的一个补充》(1917a)中有论述。又见于《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3讲。]
[27] [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一书第四章中,对这种“非理性快乐”有详尽论述。]
[28] [引自歌德《浮士德》,第1部,第4场。]
[29] [参见《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第五章中类似的论述。]
[30] [这个例子最早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一文中有更加详细的论述。]
[31] [在其死后出版的弗洛伊德早期论文《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1921])中详述了算命先生通过无意义的活动分散问卦者的注意力的意义,认为这是一种潜意识心理过程释放的方式。在此,他比较了在某些诙谐中类似“分散状态”的应用,这可参阅他的《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一书。更早期在其技术性文献《癔症研究》(1895d)中,他对几种特定的催眠术,特别对早期通过按压患者前额而使之遗忘的方法作了同样的解释。(标准版,第2卷,第271页)这在其后《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讨论催眠术时有了进一步发展。也可比较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中对指向某种自动行为的注意力干扰此行为的表现这一事实的一些评论。]
[32] [此事在《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叙述更为详尽,有几处微小改动,而在1925年的论文第三部分中则叙述较为简练。]
[33] [《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这一案例也有更为详细的论述。]
[34] [《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也有一些详述,但此处在有些方面更加充分。]
[35] [该例应称为“第三例”被收录在《精神分析与心灵感应》(1941d)中,在弗洛伊德的这篇论文中说明了它的省略情况,在英文编者导言中对它作了评述,同上,第175页。正如弗洛伊德所指出的,原始材料被保存下来了。它与这里所作的描述如此相似,以至于人们怀疑前者是对后者的复制。但应补充说明的是,自1955年这一卷的标准版著作出版后,那份原稿不幸再次莫明其妙地遗失了。]
[36] 弗西斯(David Forsyth,1877~1941)博士是伦敦查林十字医院的咨询医生,他是1913年创立伦敦精神分析学会的最早成员之一。
[37] [杰出的匈牙利精神分析者。]
[38] [即“民众大学”,提供英国人所说的“成人教育”。]
[39] [当然,“Freund”系德文中“朋友”之意。弗洛伊德曾为他写过令人感动的讣告(1920c)。]
[40] [弗洛伊德身后发表的《精神分析和心灵感应》(1941d)一文的引言部分,详细阐述了这些思想(标准版,第18卷,第177~181页)。]
[41] [此讲中大部分材料(和某些细节阐述)来自于《自我和本我》(1923b)第一、二、三和五章。]
[42] [“Gewissensangst”字面意思是“良心的焦虑”,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的编者注中有关于这个词的论述(标准版,第20卷,第128页)。]
[43] [参阅第109页(指标准版第22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44] 如一个自我趋向于相似的另一个自我。
[45] [这个问题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中实际上只极为简单地提及过(参阅第26讲后半部分,标准版,第16卷,第427~428页)。认同是《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七章的主题;超我的形成在《自我和本我》(1923b)第三章中有详细论述。同上,第19卷第28页。]
[46] [这个观点在弗洛伊德《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一文中有论述,另外,在那里,英文编者注释处理了弗洛伊德对“意象”(iage)这一术语的使用。]
[47] [该段,尤其是“自我理想的载体”这部分有些含糊。当弗洛伊德在《论自恋》(1914c)的文章中首次使用这个概念时,他区分了自我理想本身与“一种特殊心理功能,这种功能的任务是认识自恋从自我理想中获取满足的情况,并根据此认识,用自我理想监视和评价实际的自我”。与此相同,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6讲中,他论及一个人感到“自我中有一种支配性的功能,它根据理想自我来评价实际的自我及每个活动,并在发展的过程中,创造了自己”。但在他后期的一些文章中,理想和执行理想的功能之间的区别变得模糊了。在此,这种情形可能再现,超我可能被等同于执行功能。在其后3段中术语“Idealfun”(理想功能)的使用产生了同样的问题,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编者导言中论述了整个主题。]
[48] [在后面第34讲论述了他们的观点。]
[49] [参阅弗洛伊德《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一文的注脚。]
[50] [见埃米尔·鲁德韦格(Eil Ludwig)著《威廉姆二世)(1926)。]
[51] [关于“Idealfun”(理想功能),参阅前面的注释。]
[52] [参阅《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
[53]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4讲。标准版,第15卷,第64页。]
[54] [德国医生,弗洛伊德被其不同凡响的观念所吸引。]
[55] [该词在德文中为“Es”,英文一般相应的词是“it”。]
[56] [弗洛伊德关于这个主题的观点发展的阐述见于《自我与本我》(1923b)的英文版编者导言中。此外,自《自我与本我》后,缩写形式“Ucs”就不再被使用,直至《摩西与一神教》(1939a)中出现过一次。]
[57] [值得注意的是,仅在此文大约一年前,弗洛伊德完成了他和布莱特(W.C.Bullit,在那时是驻柏林的美国大使)关于威尔逊总统的合作研究,他严厉地批判了威尔逊总统的政策,这项成果至今(1962)未发表。]
[58] [此处弗洛伊德把本能视为某种生理的东西,心理过程则是它的表现。在《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编者语中有关于该问题的大量阐述。]
[59] [系指康德理论,参阅《超越快乐原则》(1920g)。]
[60] [在《论潜意识》(1915e)第五部分中全面列出了弗洛伊德关于此问题的说明,并追溯了最早的文章。]
[61] [弗洛伊德在许多文章中都提及这一差异。特别可参阅《论潜意识》(1915e)的心理玄学论文中第五部分和《超越快乐原则》(1920g)。在两文中,他把这个区分归功于布洛伊尔(Breuer),而且显然他打算为《癔症研究》(1895d)作注释,以说明布洛伊尔的理论贡献。在《论潜意识》(1915e)中他论述道,在他看来,这个区别代表着我们对神经症能量特征至今所获得的最深刻的认识。参阅其后第89页的进一步注释。]
[62] [关于本我的论述,主要根据《论潜意识》(1915e)一文第五部分。]
[63] [即“Perceptual nscio”(“知觉意识”)。]
[64] [见第33页脚注。]
[65] [第89页有进一步的论述。]
[66] [弗洛伊德在其论文《关于“神秘的拍纸簿”的说明》(1925a)对此阐述了一些他的看法。]
[67] [实际上,弗洛伊德在这些讲演中似乎并未回到该主题——他已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三章中详尽地论述了自我的这个特征,尽管他在后期论文中(特别是《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e])特别强调自我的综合倾向,但在自我的早期描述中,并未明确使用这个概念,例如布洛伊尔时期,对于受压抑的观念,他几乎总是使用术语“不相容”——即不能被自我综合。其《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一文的论述亦然。]
[68] [见前面第73页第2个注释。]
[69] [若该示意图与《自我与本我》(1923b)中那个类似的示意图相比较,我们可看出在这件事上以前的那示意图与现在的这幅有根本差别,即前者没有指出超我。但该书中的后一节说明了这种缺乏的理由。在这些讲演的初版中,该示意图与《自我与本我》(1923b)中的那幅一样,是竖着印的。而在两种全集版(G.s和G.W)中,为了某种原由(可能为节省空间),该图则横着印刷,而其他方面均未改变。]
[70] [弗洛伊德在《自我与超我》的最后一章说过类似的话。]
[71] 苏伊德海(Zuider Zee)原为北海的海湾,位于荷兰西北。13世纪时海水冲击内地,同原有湖沼汇合而成。1932年,荷兰人建成长29公里,宽90米,高出海面7米的堤坝,把苏伊德海同北海分开,上有公路,下有水闸,可通小型渔船,内部相当一大部分的水已被排干,改造成了圩田。——中译者
[72]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中的更详细论述。]
[73] [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结尾处,弗洛伊德用几段相同的语言说明了这个观点。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中也有几处对此进行论述。关于焦虑这个主题的比较重要的见解,主要来自后期研究。]
[74] [参阅《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的英文编者导言中的一些早期论述。这个观点也见于《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两个病案分别是“小汉斯”和“狼人”。]
[75] [参阅《抑制、症状与焦虑》第四章,那里研究的是“小汉斯”和“狼人”等案例。]
[76] [这些在该讲后面有论述。]
[77] [参阅《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
[78] [弗洛伊德在《释梦》第2版(1909)的注释中首次发表了这个评价。但有理由相信,他的理论在更早期就已被其维也纳的追随者所相当熟悉了。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的编者注。]
[79] [对兰克的出生理论的评价详见于《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
[80] [在上次讲演中,弗洛伊德已经提及这种延续的思维活动,把它当作自我主要功能之一。作为实践性的、小规模的活动的思维这一概念——“现实性实验”的根本成分——是弗洛伊德理论的最早和最根本的概念之一,与他关于原发性和继发性的精神过程的区别紧密相联。这一概念最早见于1895年《科学心理学设计》第一部分[16][17][18]中,并在同一著作的第三部分(1950a)第三节再次得到论述。在那里所阐述的显然是神经病学术语,但在《释梦》(1900a)第七章中,它又作为纯心理学的术语重现。此外,又见于《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6b),《论潜意识》(1915e)第五部分、《自我和本我》(1923b)第五章和《否定》(1925h)中。它最后一次出现于《精神分析纲要》(1940[1938])这部弗洛伊德最后的主要著作中。]
[81] [关于因反精神贯注而产生自我改变的观点,很可能在弗洛伊德最早期著作中已形成了,如在《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一文中。后来出现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一书中,并在很晚期的一篇学术性文章《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中的第二、五部分进一步加以阐述。]
[82] [作为一种处理不愉快的心理事件的正常方式,“重新唤起”这个概念是弗洛伊德使用的最早概念之一。例如,在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初步交往时期,弗氏曾在一次论癔症的讲演中说:“附带提一下,一个健康的心理机制有很多方法对付心理创伤的影响……即通过联想重新唤起它……”(1893h)]
[83] [本段的前部分起源于《自我与本我》(1923b)第三章开始的论述。后部分则是以《压抑、症状与焦虑》(1926d)的第十一章(A)为基础,在《性格与肛欲》(1908b)的编者注释中有对关于性格的早期阐述的说明。]
[84] [参阅弗洛伊德的一篇心理玄学论文《压抑》(1915d)和《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5讲。]
[85] [参阅《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d)。]
[86] [该术语是对沙可(Chart)术语的重复,可追溯到弗洛伊德关于癔症的最早期论述。比如参阅《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这篇论文。]
[87] [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中,弗洛伊德仍坚持至少是作为一种可能性,认为在焦虑性神经症中,“焦虑的产生过程中所释放的东西,正是未被利用的力比多的剩余物”。而在这里,旧理论的最后痕迹也被消除了。]
[88] [字面意义为“驱力”,这个德文词通常这样翻译,但“本能”一词已在标准版中普遍使用,其理由已在第1卷的总导言中作了解释。]
[89] [本段的内容大体上是《本能及其变化》(1915c)的开始部分的重复。]
[90] [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中曾详细论述了该术语,该讲包括了本段前部分的内容。]
[91] [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1905d)详尽论述了“前期快乐”(fore-pleasure)。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的专著中对“前期快乐”又做了更进一步的说明,且数次出现于该书中。]92
[92] [这些在第100~102页会有论述。]
[93] [参阅《婴幼儿的性器构造》(1923e)。]
[94] [指力比多发展的这样一些阶段,在其阶段中,固着作用倾向于某些特殊的神经症。参阅《强迫性神经症的倾向》(1913i)一书。“倾向点”这一术语出现于施雷贝(Schreber,1911)的分析中。]
[95] [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2讲。]
[96] [这个观点也可能与阿伯拉罕1924年出版的重要著作有关。]
[97] [阿伯拉罕,1924年英译本,第500页。]
[98] [参阅弗洛伊德的早期论文《儿童性理论》(1908c)。]
[99] [弗洛伊德在1920年为《性学三论》(1905d)第2版增写的一条注释中,概述了萨洛梅的文章。]
[100] [该例已于1919年补充到《释梦》(1900a)第六章中。]101
[101] [后两段的大部分来自《本能及其变化》(1917c)。但这里有一些新增的观点。《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0讲已间接谈到该问题。]
[102] [实际上,弗洛伊德在很早的论文《性格与肛欲》(1908b)中就已指出了这些关系。]
[103] [弗洛伊德在此不久前写了一篇专论此主题的短小论文(1932a),被引用到该讲后面第187页,并在编者语中可找到相当充分的另一些说明。]
[104] [纳西瑟斯是神话中爱恋自己的人。]
[105] [但请参阅本讲第77页的论述:“对对象的精神贯注源于本我中的本能要求。”还请参阅第105页上关于和破坏性本能有关的自我和本我的论述。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附录二中详细地论述了整个问题。]
[106] [关于性变态行为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0讲和21讲。]
[107] [有关这个问题请参阅《自我与本我》(1923b)第四章。]
[108] [参阅第103页第一个脚注。]
[109] [原文为“Instkt”,下两行的本能原文为“Triebe”。]
[110] [关于强迫性重复和死的本能的阐述,几乎全部来自于《超越快乐原则》(1920g)。而在后期的论文《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中则对性受虐有更详细的阐述。]
[111] [参阅《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五章中长长的脚注。]
[112] [关于罪疚感的主要阐述见于《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五章、《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和《文明及其缺憾》第七、八章(1930a)。]
[113] [弗洛伊德在距此不久前的《文明及其缺憾》(1930a)中详细阐述了攻击性和破坏性本能,特别是该书第五、六章中。而他关于此问题的看法的历史可追溯到那本书的编者导言中。]
[114] [该讲主要建立在早期的两篇论文《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1925j)和《女性性欲》(1931b)的基础上,但本讲主要涉及成年妇女,包含着新的材料。在弗洛伊德死后出版的《精神分析纲要》(1940a[1938])第七章中,再次返回这个主题。]
[115] Headshieroglyphis, Headsturbans and bck birettas, Headswigs and thoand other.Wretched, sweatg heads of huans 海涅《北海》(第二部分第七篇,“问海”)。
[116] [弗洛伊德在其《性学三论》(1905d)初版中阐述了双性特征,该部分包括一个很长的注脚,该注脚被补充到了该书后来的各版中。]
[117] [即把两个相区别的事情混淆为一个,该术语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0讲中作了解释。]
[118] [在《性学三论》1915年第3版增加的一个长注脚中,阐述了寻求“男性的”和“女性的”的心理之意义的困难,又在《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四章末的一个更长的注脚的开头中再次阐述了该困难。]
[119]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1讲。]
[120] [在其关于癔症病因的早期论述中,弗洛伊德经常提及成人的诱奸,并视它为癔症的最普遍的原因之一(如可参阅关于《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一文和《癔症的病因》[1896b])。但在这些早期出版物中,他没有任何地方特别归罪于女孩的父亲。诚然,在1924年为《全集》中《癔症研究》的重印本所写的一些增补注脚中,他承认在两种场合中隐瞒了父亲的责任。然而,他在1897年9月21日给弗利斯(Fliess)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69),相当清楚地说明了这个事实。在该信中,他第一次表达了对病人述说的这些故事的怀疑。他们第一个公布的对该错误的承认是几年后在《性学三论》(1905d)中以暗示的方式提出的。但是,关于这种态度的更详细的说明,出现于收入洛温费尔德(L?wenfeld)编的《论神经症病因》(1914d)文集中的论文中。后来弗洛伊德两次说明发现这一错误对他自己思想的影响——见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和《自传研究》(1925d)。本文该段描述的进一步发现,则在《女性性欲》(1931b)中就已有所预示。]
[12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2讲和第23讲。]
[122] [弗洛伊德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中提交的关于本专题的论文(1912f)中最全面地阐述了**,在那里还提供了一些别的说明。]
[123] [参阅第133页。]
[124] 原文u疑为a之误。——中译者
[125] [参阅《论自恋》(1914c)第二节。]
[126] [这种观点早在《禁忌与童贞》(1918a)中就讨论过。]
[127] [弗洛伊德似乎是在《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六章的注脚中第一次提出这个观点的,他又在《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3讲和《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五章中重申该观点。上述第66页所举的实例表现了可能存在的例外。]
[128] [参阅《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第十二章中的有关论述。]
[129] [参见《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
[130] [是指勃兰兑斯(Ge Brandes,1842~1927),著名的丹麦学者。弗洛伊德一直对他很钦佩,弗洛伊德1900年3月在维也纳听过他的讲演。他按照妻子的建议,热情地把《释梦》(1900a)送给下榻旅馆的布兰戴斯;但不知道是否有所反响。参阅弗利斯信131(弗洛伊德,1950)。琼斯在其传记(1957)第3卷中提及他们的会晤(发生于1925年),弗洛伊德在1927年4月19日给他侄子的一封信中再次论述此事(弗洛伊德,1960a,信229)。]
[131] [弗洛伊德对阿德勒观点的批判主要见于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在该书的编者导言中,为弗洛伊德作品的另外段落提供了一些说明,在那些文章中材料已经有所论述。可能令人吃惊的是,在当时讲演中,他并未提及荣格的背叛,除了在后面第143页上有小小的不明确的暗示,而且,弗洛伊德希望读者把阿德勒的观点放于首位。这与《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的某些评论相一致,在该书中,他说:“在这两种正在争论的运动中,阿德勒的观点无疑更为重要。”]
[132] [该镇原名弗莱堡(Freiberg),后更名为普莱波(Pribor)。]
[133]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24讲。]
[134] 华伦斯坦(1583~1634),三十年战争期间德皇军队的统帅。——中译者
[135] “Were the idea not so nfounded clever, Id be cled to call it really stupid”
[136] [更通常的形式是(来自于特伦施[Terence])“Quot hoes tot seiae(As any n, So any opions)”]
[137] 暗指荣格,瑞士著名精神病学家,精神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后与弗洛伊德分道扬镳,另创分析心理学。——中译者
[138] 此处指兰克,奥地利精神分析家,提出意志疗法,强调出生创伤的重要性。——中译者
[139] [这可能指斯泰克尔(Stekel)。]
[140] [布洛伊尔对他第一个病人的治疗。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8讲。]
[141] [参阅《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0讲。]
[142] [尽管这可能是弗洛伊德关于精神分析与教育之间的种种关系的最长的阐述,但它实际上并不是唯一的一次。除了大量的附带说明外,他在《对“小汉斯”的分析》(1909b)中的第三章第三节较详细地考察了这个问题,还在普费斯特(Pfister)(1913b)和艾赫洪(Aichhorn)(1925f)所写的两本书的前言中论及该问题。这个与性教育有关的特殊问题,是他的一篇早期论文《儿童性启蒙》(1907c)的主题,30年后在《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一文的第四节末再次论及。对它的最近一次阐述是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的第九、十章中,起因于谈论宗教教育问题。]
[143] 安娜·弗洛伊德(1895~1982)是精神分析创始人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女儿,著名儿童精神分析学家,自我心理学的奠基者,首创儿童精神分析法。——中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