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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262媒体报道市民热议家人来港豪华别(2 / 2)

“到了,这就是我们在港岛的家。”阳光明说道,率先下车。

已经等待多时、穿着整洁统一制服的管家和几名家政人员候在门口,恭敬地躬身迎接主人一家。

林见月和两个孩子下车,看着眼前这栋比魔都那栋已然十分舒适的花园洋房大了不知多少倍、装修风格极具现代冲击力的豪宅,以及眼前这毕恭毕敬的阵仗,都有些愣住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庭院里修剪得像绿色地毯般的草坪、在阳光下泛着蓝光的椭圆形泳池、以及别墅本身流畅的几何线条和反射着天空的巨幅玻璃,无不冲击着他们的感官,彰显着一种他们此前只在外国电影里看到过的遥不可及的奢华。

“这……这就是你在港岛住的地方?”林见月下意识地用了“你”这个词,感觉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实。

“是我们的家,我们在港岛的家。”阳光明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疏离感,温和而坚定地纠正道。

同时接过她手中提着的一个小件行李,“走吧,别站着了,进去看看,外面热。”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妻子的拘谨。

他亲自带着家人,参观这栋他自己也住得不算太久的“新家”。

别墅内部空间极其开阔,挑高近六米的客厅,悬挂着造型华丽的水晶吊灯,光洁如镜的西班牙米黄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窗外的绿树蓝天。

来自意大利Motti的顶级品牌沙发和扶手椅线条优雅,各种他们叫不出名字的现代化电器设备(嵌入式冰箱、微波炉、大屏幕投影电视、组合音响)一应俱全。

一切都崭新、精致、昂贵,却也让林见月感到一阵目眩和隐隐的压力。

与她亲手布置、充满了生活痕迹和厨房烟火气的魔都洋房相比,这里更像是一个被精心设计、一丝不苟的豪华展示间,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她所熟悉的温暖的生活气息和“家”的温度。

静姝和致远则没有母亲那么多复杂的感受,孩子的适应能力总是最强的。

他们兴奋地在光可鉴人的客厅地板上跑来跑去,对什么都感到好奇。

“妈妈,你快看这个灯,好亮!”静姝指着天花板上璀璨的吊灯。

“爸爸,那个墙里面的大黑箱子是什么?是电影屏幕吗?”致远指着客厅一面墙上挂着的、此时尚未开启的巨大投影幕布问道。

“那个应该是放电影用的,比我们家的电视大多了。”静姝像个小大人似的试图给弟弟解释,虽然她自己也一知半解。

阳光明耐心地带着他们熟悉环境,告诉他们哪里是正式餐厅,哪里是偏厅,哪里是配备了台球桌和麻将桌的娱乐室,哪里是他偶尔使用的书房。

“楼上主要是卧室区,静姝和致远各有自己的房间,每个房间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

后面花园除了游泳池,还有个小型的儿童游乐场,你们想游泳或者玩的话,随时都可以,让管家安排放水和维护安全就好。”他尽量详细地介绍,希望家人能尽快适应。

林见月看着丈夫熟练地用粤语夹杂着英语吩咐家政人员准备茶点和水果,安排人将行李送到各自的房间,指挥若定,与她记忆中那个在亭子间里伏案苦读、在大学校园里骑着自行车的青年形象,似乎有了一些重叠,又似乎隔了一层薄纱。

她心中那份因环境巨变而产生的陌生感和距离感,并未因这极致的物质享受而立刻消减,反而隐隐有些加剧。

她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丈夫在海外所经营和掌控的,是一个远远超出她,甚至可能超出绝大多数内地人想象的庞大而复杂的世界。

接下来的三天,阳光明践行了他的承诺,暂时将集团繁杂的公务放在一边,除非极其紧急的事项,否则一律由沈瀚林酌情处理,他则全身心地陪伴家人,试图弥补长期分离的遗憾。

他带着他们去中环最高档的连卡佛、金钟太古广场购物,为林见月挑选了几套来自法国和意大利的时装、皮包和化妆品,给静姝和致远买了各式各样的新衣服、玩具和童话书。

林见月起初连连推拒,觉得太过昂贵浪费,但在阳光明的坚持和孩子们欣喜的目光下,最终还是接受了,只是私下里仍不免咋舌。

他带全家去海洋公园游玩,看精彩的海豚和海狮表演,乘坐惊险刺激的登山缆车俯瞰深水湾景色。

在儿童乐园里,看着致远坐在旋转木马上开怀大笑,静姝在碰碰车场上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是他听到的最动听的音乐。

傍晚,他们乘坐古老的天星小轮往返于港岛和九龙之间,感受维多利亚港的海风,看两岸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

在太平山顶的凌霄阁高级餐厅,他们共进晚餐,透过巨大的玻璃窗,俯瞰整个港岛和九龙半岛璀璨如星河般的夜景,灯光绵延直至远方山脚,壮丽非凡。

林见月起初在这些过于奢华和新奇的场合还有些放不开,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但在丈夫鼓励的目光、孩子们兴奋的感染下,以及周围融洽氛围的带动下,她也逐渐尝试着放松下来,享受这段如梦似幻的假期。

她学着使用精致的刀叉,品尝从前只在书上读到过的美食,在丈夫的指引下辨认着窗外那些著名地标建筑。

看着静姝和致远脸上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看着丈夫眼中久违的、不带任何压力和算计的轻松与温情,她心中的那点不适和隔阂,慢慢被家庭的温暖与团聚的喜悦所融化。

购物、游玩、品尝美食……三天的时间在欢声笑语和无数新奇的体验中飞快流逝,如同一场短暂而美好的梦。

然而,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短暂的全身心陪伴后,堆积如山的公务不容阳光明再继续休假。

他重新回到了启明集团顶层的办公室,开始埋头处理积压的文件,逐一听取各部门主管的详细述职,与沈瀚林等核心高管开会研讨,为集团下一财年乃至更长远的发展制定战略方向。

他的生活节奏重新被会议、报告、数据和决策所填满。

林见月则带着两个孩子,继续在浅水湾的别墅里,逐渐适应着港岛与魔都截然不同的生活节奏。

有时,她会和那位彬彬有礼、精通各种家政技能的英式管家学习插花艺术,或者由一位本地籍的家政人员陪着,去浅水湾或赤柱附近的高档超市和街市采购,看着琳琅满目的进口食材和鲜活海产。

尝试着亲手为丈夫和孩子准备一顿他们习惯的中式家常饭菜,尽管厨房里那些功能复杂、锃光瓦亮的德国厨具和嵌入式烤箱、微波炉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远不如魔都家里那个简单的煤气灶和铁锅来得亲切顺手。

有时,她会带着孩子们去别墅后院那个清澈见底的游泳池里游泳,阳光明特意请了专业的游泳教练来指导两个孩子。

或者,在设备先进、铺着厚厚地毯的家庭影音室里,看丽的电视台或其他频道的电视节目,虽然粤语对她来说如同外语,但看画面也能猜个大概。

更多的时候,当孩子们午睡或者自己玩耍时,她只是待在丈夫那间藏书丰富、却同样显得空旷安静的书房里,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小说或杂志翻阅。

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庭院里被园丁精心修剪过的花草,看着蓝天白云下那片私人拥有的绿意,眼神有些游离,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和便利,并未完全填补她内心某种隐隐的空洞和失落感。

她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想念魔都那个虽然空间不如这里宽阔,但每一处都充满她和家人生活痕迹、充满了温暖烟火气的家;

想念和邻居们在弄堂口、在菜市场熟稔的闲聊与问候;想念在校园里,和同学们交流思想的充实感;

甚至开始想念魔都菜市场里那熟悉而热闹的吆喝声、豆浆油条的香味……

那里有她熟悉的社会关系,有她为之付出心血的工作,有她扎根的土壤。

而在这里,除了丈夫和孩子,她几乎与外界隔绝。

语言不通,环境陌生,没有朋友,没有属于自己的社会角色。

巨大的别墅像一座华丽的堡垒,安全,舒适,却也寂静得让人心慌。

她仿佛成了被圈养在精美笼中的金丝雀,虽然被悉心照料,却失去了飞翔的天空和熟悉的枝头。

两个孩子倒是适应得极快,孩子的世界总是单纯而直接。

静姝性格文静些,但很快通过社区组织的儿童活动,和附近另外几户富豪家年龄相仿的女孩成了玩伴,偶尔会受邀去参加小朋友在家里举办的、如同小型派对般的生日会,回来后会兴奋地跟妈妈描述别家的房子和那些精致的点心。

致远则对家里各种新奇电器产生了浓厚兴趣,从遥控窗帘到多碟连放的CD机,从自动感应门到复杂的音响系统,都缠着爸爸、管家甚至维修工问东问西,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对机械和电子世界的好奇。

阳光明虽然工作繁忙,但他心思缜密,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眉宇间那抹不易察觉的落寞和偶尔走神时的情绪。

他知道,这种物质生活的巨大跨越,以及随之而来的生活方式的彻底改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去适应和消化,绝非几次购物和游玩所能解决。

一天晚上,孩子们都已经在各自舒适的房间睡下后,他结束了一个跨国电话会议,有些疲惫地回到别墅主卧,发现林见月并不在房间。

他下楼,看到她正独自一人蜷腿坐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白色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软垫,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港岛依旧璀璨,但已不如深夜那般密集的夜景,侧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和孤单。

阳光明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柔软的真皮面料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有些冰凉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还是有点不习惯这里?”他温声问道,语气里带着理解和关切,没有半分责备或不耐烦。

林见月仿佛被他的声音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回过神,转头对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勉强和疲惫。

她没有否认:“是有点。这里的一切都太好了,好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好像活在电影里,或者别人的故事里一样。”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回忆的怅惘,“有时候,晚上安静下来,我会忍不住想起我们刚结婚时,在筒子楼里挤着的时候。

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伸不出手,邻居吵架、孩子哭闹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小,虽然吵,虽然什么都不方便,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更踏实,更像是我们自己的日子。”

她的话语,道出了内心最深处的感受——对归属感和自我价值的迷失。

阳光明静静地听着,没有立刻反驳或安慰。

他理解这种感受,这是一种文化差异、环境巨变带来的必然心理反应,并非物质所能简单弥补。

他将妻子轻轻揽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凉意。

“我明白,我都明白。”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稳定而令人安心,“这里的生活,只是一种选择,一个片段。

它只是我们众多可能的家中的一个,不代表全部,更不是束缚。

你想回魔都,我们随时可以回去。

别忘了,清华那边的工作已经基本安排妥当,最晚八月底,我就要过去报到了。

以后交通会越来越方便,等你的工作关系也转到首都,咱们一家人又可以在首都团聚了。

你想家了,想回去看看爸妈、哥姐,我们周末、假期随时都可以买张机票或者火车票回去。”

他试图给她一个明确的时间点和未来的图景,减轻她的不安。

“嗯。”

林见月靠在他坚实温暖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丈夫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那份悬空的感觉似乎踏实了许多。

“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能有更好的未来。

就是……这种变化太大了,我可能需要点时间来慢慢适应,找到在这里……或者说,在这种新生活里的节奏和位置。”她坦诚地说出自己的需要。

“不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适应,慢慢寻找。”阳光明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声音轻柔却充满力量,“无论在哪里,是在魔都的筒子楼,还是在港岛的别墅,或者将来在BJ的四合院,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彼此牵挂,互相扶持,那里就是我们的家。

家不是房子,是人在,是心在。”

阳光明的话语,像温暖的溪流,缓缓淌过林见月有些惶惑的心田。

林见月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依靠。

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灯火依旧如同一条流动的永不熄灭的璀璨星河,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见证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变迁,也见证着这个小小家庭内部的细微波澜与深切温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