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害怕，因为我也是个疯子。”
陆棘弯着腰，脸在沈苏盐的肩膀上虚靠着，然后缓缓地，把那小丑面具带在了沈苏盐的脸上。
“天真老师啊，我请你出去了，给一个带一句话，好么，老师。”
面具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像是百合，又像是桂花。
“……”她没说话。
陆棘轻笑一声，说道：“找到严沐，那个卧底，告诉他，陆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要因为他，而痛苦一辈子。”
沈苏盐刚张了张嘴，准备说话，温热的**忽然迸在了她的脖颈上。
鲜血的腥味和热度灼伤了她的皮肤。
没等她回过神，原本还站着的人栽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还有手枪摔在地上的声音。
沈苏盐僵硬了，浑身的血液逆流，血液的热度烫的她头发昏。
她连动都动不了，五分钟后，沈苏盐低下了头，目光涣散，失去了些许灵动。
陆棘的尸/体就躺在那，血液流了一地。
是红色的，刺得沈苏盐眼睛生疼。
陆棘就躺在那，闭着眼睛，白皙的脸颊还带着微弱的红润，那嘴唇的弧度是笑着的，在他的太阳穴处有着一个血洞，已经不流血了，血液把他的头发浸湿了。
那把手枪飞出去很远，孤零零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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