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莜莜现在脑子懵懵的,就连听顾楠说话都觉得一阵嗡嗡作响。
但好在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摇摇头,紧紧抿着唇,闭口不谈。
顾楠坐上?床沿,曲莜莜顿时感觉身后的床垫子陷下去一团,他将她揽过,问:
“说不说?”
看他这眼神,要是不说,恐怕自己还得被他吃掉。
她一脸委屈巴巴地回答道:“我在想,你是不是因为要走了,所以今晚才来弥补遗憾。”
女人的脑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顾楠扔掉原本捆在身上的毛巾,说:“嗬,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工作量还不够大。”
原本被曲莜莜压得严严实实的外壳,就这样被顾楠右手一挥,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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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
现在的零零后可不得了!
不仅张嘴开黄?腔,还粗暴!
她写了这么多年的言情,这种难题到底应该怎么解?
在线等!急!
终于,厕所门又一次被打开。
曲莜莜看了眼时间——
妈妈呀!已经三点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小老弟,你明天不是还要去青岛吗?到时候舟车劳顿,不累么?
心中这样想着,但她不敢当面对顾楠这么说。
他今晚可能有些上头,反反复复地问她相同的送命题。
最后,以前天不怕地不怕,自认为堪称新时代独立自强的伟大女性曲莜莜,最终还是“屈打成招”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我在想,我男票怎么这么厉害......”
顾楠笑了,此刻要不是她实在累成狗,她真想对顾楠唱一句: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把所有的美丽所有的忧愁通通都遗忘......
顾楠揉揉曲莜莜的脑袋,眼里是满满的宠溺,他说:
“早认怂不就好了,晚安。”
在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