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曲莜莜惊得下巴都快掉到锁?骨了。
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前,曲莜莜还是厚着脸皮说了一句很破坏氛围的话:
“顾楠,你还是得告诉我,你今晚这么布置是为了什么?”
顾楠的气息还很急促,曲莜莜甚至怀疑他用气腔发音,他说:“我明天就要去青岛了,要一周之后才会回来。”
曲莜莜怔住。
“而且,今晚不是跨年吗,总得在有意义的夜晚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哎,不知为何,曲莜莜最近所看到的,总是顾楠那张阴恻恻的脸和不怀好意的坏笑。
于是,两人做有意义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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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曲莜莜可以看出,顾楠还是很照顾她的感受的,一开始他做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看着她的脸来检验。
只是后来,没刹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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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也不知是凌晨几点。
曲莜莜趴在**,将下巴枕在枕头上,睡眼惺忪,她翻了个身,感觉脖子以下部?位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顾楠从卫生间回来,他去洗了个澡,回来时全身腾腾的热气,像一只刚被端上桌的烤鸭。
真香......
香到流口水......
顾楠见曲莜莜一直盯着自己发呆,问她:“又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曲莜莜的姿势没变,只有嘴巴在动,说:“我在想,我到底该怎样面对我把小自己两岁的学弟睡了这件事。”
顾楠擦头发的手一顿,嘴角又露出那个阴恻恻的笑。
他说:“你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是我刚才工作不到位啊......”
他跃上?床,曲莜莜再一次被就地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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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半夜,还是不知道凌晨几点。
顾楠还是从卫生间回来。
曲莜莜把被子压在自己的下巴他还是那个调调:“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