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我整个人便被他压至身下,他靠得极近,几乎鼻尖与我的鼻尖相抵,一双狭长的凤眸盯着我隐隐可窥见其中能溺死人的欲色,偏他又说得极为正经,好似是一件他曾经在青案上遇到的政要难题。
“我算了算,我们有两年又八月未亲近了。”他眉尖微蹙,狭长的凤眸半眯着,眸底深溺的欲色把他一双眼眸盛满,“是时候聊聊了阿执。”
我打趣他,笑着问道:“聊什么?”
“聊聊孩子叫什么名儿好。”
我噙在嘴边的好字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温凉的唇瓣截住发不出声,身体也在他温凉的指尖下渐渐生烫。
真是又信了这男人的鬼话!
......
竖日一早,我被窗边的鸟儿吵醒,晓雾才散,铜漆鸟笼挂在横斜于窗边的勾栏上,黄缨绿嘴的红雀儿在鸟笼内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叫叫叫,吵死了。
我现在浑身上下除了腰际处哪哪都有力气,被这臭鸟吵得烦心,登时趿鞋下了床榻,两步并作一步地走至窗边,刚想把这鸟笼提得远远的,秦钰的声音就自门边响起。
“醒了?我向师娘学了米粥,你来尝尝。”他端着瓷碗大步走进来,脸上那叫一个春风满面。
秦钰,和这臭鸟一样烦人。
我瘪了瘪嘴,看着笼子里的鸟儿,拿小木杆子伸进笼子里面都它,它立刻就在笼子内飞来飞去地扑腾。
叽叽喳喳的声音引得秦钰侧目,他将瓷碗置在桌上,走到我身边,将我揽进他怀里,解释道:“这是师娘买回来的,她叫这雀名大黄,你昏睡不醒,她就把大黄带到屋子里,好让屋子有些活气,也让你早点醒来。”
我一下接一下地戳着他腰腹,抱怨道:“大黄烦人得很,吵得我一大早就醒了。”
秦钰轻笑出声,抬手抓住我一直在他腰腹作妖的手,鼻尖蹭了下我的额头,哄道:“娇气,今儿我就还给师娘,你可满意?”
还算满意。我点了点头,收回手。
“那快坐下喝粥,喝完粥就洗漱穿戴,今日有客要来。”秦钰拉着我在桌边坐下,将盛着满满一碗热乎的米粥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调羹在碗里拌了拌,喝了口感觉还挺不错,朝他竖起大拇指,“可以啊夫君,没看出来来,夫君在厨艺上还颇有天赋。”
秦钰哂笑,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就差写上自己无所不能几个大字在脸上,“这有何难?以后还会更多,日日不重样地做给你吃。”
我点了点头,想到他刚才说的北屋有客,又问他道:“是哪里的客呀?可还是我认识的?”
秦钰佯故出京后,除了兰妈陆不愿他们,还有什么客人大老远地跑到瀚城来见秦钰呢?秦钰还特地与我说,让我洗漱穿戴后,应是我认识的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