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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准备就绪(2 / 2)

我应了一声,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这三日,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因为要做一些事,离那时间越近,我便越发焦躁不安,茶饭不思,夜里辗转反侧,几欲无眠。

张景尘笑我:“你又不做什么,还那般紧张做什么?我作为主力还悠闲自若,倒显得我把这事有点不放在心上了。”

我回他:“你能悠闲自若那是因为你有本事,我不厉害,又紧张自己,又担心你。”

他没有答话,自此,到吃饭的点他亲自喂我吃,十分有耐心,一口一口,直到我一整碗吃完。睡觉的点,他搂着我,给我讲故事哼歌,哄我睡觉,十分有耐心,直到我睡着。

除夕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怀里问他,“你有把握吗?”

他认真地看着我答道:“没有。”

我就知道,笑了一下答道:“我就知道,一点也不意外。”

我与他就安静地躺在**,没有未来可想,只有现在。他轻轻道:“我很怕给不了你想要的未来,如今这样拖累你,颇为愧疚。可我尽力了,我拼尽全力也会护你周全。唐易椀,我喜欢你,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我也轻轻答道:“我要的未来,就是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与你早就为一体,又何来拖累之说,我只愿你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我早便说过了,这辈子,我与你同生共死。同生,亦共死。”

他的手与我十指相扣,这次他郑重地道:“我亦是,与你,同生共死。”

“睡吧。”我闭上眼睛,往他怀里蹭了蹭。“明日之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般安稳的觉睡了。”

他也道:“睡吧。椀儿,我喜欢你。”

我回他道:“张景尘,我也喜欢你。”

冬日的天亮的晚,我与张景尘起床时,天还未完全亮起来。吃早饭的时候,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饭桌上,张景尘,蒋朝,王将,每个人都不说话。

待吃过早饭之后,我们都全副武装起来。因为是封后大典,张景卓,大将军和丞相都先去宫里参加了。

晚间的时侯王将带领的军队会在南门集合,宫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开放的便是这个南门。

待张景尘与王将,蒋朝又商讨一番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知道张景尘这次与蒋朝商讨,实则是让他传递假的信息,好让张景盛收到错误情报。

出发之前,我们四个人又站到一起,张景尘道:“成败在此一举,你们二人定要尽力而为,若是注定败了,只管保全自己。我一定会被判死罪,天涯海角一定会追杀我,但你们不一样,只要隐匿很久,便可无事。”

谁知那二人却皆是单膝跪地,抱拳齐声道:“我等追随王爷,生死与共,绝无二心。”

张景尘愣了一下,像是颇为感动,扶起二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你们能这样想,我很感动。那便竭尽全力,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吧。”

南门还十分热闹,王将的军队已整合完毕,张景尘作为领头站在了前面。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朝南门走去,那守门的士兵看见这样的阵势,顿时大惊,大喊道:“什么人竟敢带兵擅闯皇宫,立刻从马上下来!饶你不死!”

张景尘笑着亮了亮手中的剑,笑道:“敬亲王爷,张景尘!听不得你废话,我今日,定要拿下这皇宫!”

守门士兵大惊,一边喊着戒备,一边疏散人群,想要关门。可人流太多,又怎可能一时疏散得完。只听张景尘大喊一声,“上。”他身后的士兵顿时如泉涌般冲了上去。

重要的皇亲国戚在白天已经就位,晚间的是些不入流的旁支,可就算身份再低微,这些守门的人也不敢冲撞,不敢用刀剑之类的武器,生怕伤了那些贵人。张景尘的人也没有用武器,就是怕伤了那些无辜的人,只管往里挤,守门的人往外挤。那些旁支此时害怕得很,也只管往里挤,又喊又叫,生怕露不出他们的丑态。

平日里仗着皇族身份为虎作伥的是他们,对高官阿谀奉承,谄媚献计,却欺负百姓,感觉自己很厉害似的。遇到需要伸张正义的时候最弱小的好像也是他们,个个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如今确是该好好帮帮我们了,那些个人和张景尘的人一同往里挤,迟早都会进去,只是时间的问题。经过一阵混乱的拥挤,守门的人终是抵不过,一大群人着急忙慌地一进门都四下逃散开,大喊大叫,慌里慌张。

有几个有胆量的朝张景尘大叫:“你敢造反,陛下定是饶不了你!”

然后几个逃窜的人也停了脚步,纷纷应和道:“当今是陛下的天下,为政清廉,爱民如子,你又如何要想不开?”

张景尘骑在马上,低头俯视他们,道:“真是一群瞎了眼的狗。”

这几个人登时涨红了脸,突然,最先开口的那个人哆哆嗦嗦地指着张景尘战战兢兢道:“你是,你是,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这个称呼已经好久没被人叫过了,从张景尘九岁被废离宫,再没被人唤过了。

他怔了一怔,不知是想起了那段无上荣耀的时候,还是想起了母亲被害,自己被废的狼狈和绝望。待他回过神来,望着那人,轻轻应道:“是我。”

那人哆嗦得更加厉害,双腿打颤,想跑又跑不动的样子。张景尘突然想起了这人是谁,是母亲从前帮助过的,却在自己落魄时候不敢说一句好话,反而顺着形式泼脏水的人。他见过那人风光得意的时候,跟在张景盛后面拍着马屁,张家的这旁支的旁支才得以延续。

那风光得意的样子与如今手脚哆嗦的样子形成了对比,张景尘觉得无端地好笑,一把抽出剑来,剑尖指着那人,笑着道:“我以为,您早便将小辈忘记了呢,您的眼里只有陛下呢,瞧瞧这多么忠心的人臣啊。”

那人被剑指着,突然瘫软在地上,半晌,他爬过来跪在张景尘面前道:“太子殿下,臣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求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啊”

张景尘还未听他说完,便听见剑划过肉体的声音,那人的嗓子呜咽了两下,直直朝一旁倒了下去。

张景尘有一瞬间的错愕,我更是看得呆了。蒋朝收剑入鞘,向张景尘拱了拱手道:“此等贱人,不必脏了王爷的手,属下来处置便好。”

他还是那副理所应当,平静十足的样子,抹了那人脖子的动作十分利索,拔剑收剑动作一气呵成。

张景尘本是不想杀他的,可既然有人替他惩戒了那人,这人,还是蒋朝,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收了剑,驾起了马。

那几个胆大说话的人见第一个说话的被抹了脖子,皆是大气都不敢出,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因为慌乱的人群,皇宫内外开始戒备起来,一队接着一队的人从皇宫内涌了出来,许是只是些小人物,张景尘漫不经心地打着,张景尘给了我一把剑,让我防身,可那些人还不到我身边,张景尘便替我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