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到看守所,二十平的小黑屋里装了约二十个人,实多。
时雨无处落脚,转投到梦境里,她要编织一个梦。
让他在看到目标后,被同样癖好的男人揩油,要不然就是永远处在兴奋状态,下一秒就被狗咬,咬得稀碎。
这叫做精神阉割。
男人在梦中大叫惊醒,其他人也被吵醒,无处释放的怒火通通施加到他身上,直到看守警员来制止。
时雨才安心离开,造梦她学的不精,但对付区区恶人,够了。
然后她让系统把梦境编程打包,顺着网线植入群里的每个人脑子里,这是他们特有的待遇,要雨露均沾。
回归校园生活。
宫谨之参加了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拿了个金牌奖,为国争光。
媒体争相报道,要个人采访都被他拒绝了,由团队导师出面直面镜头,也是为学校拉了一波宣传。
“我爸又把我的事讲给他的学生听,还想借我一天时间,去和他们做一番学术交流。”宫谨之靠着椅子伸长腿,“我是没兴趣的,想都别想。”
时雨转过身,看了自己的手,“被我开过光的脑袋就是不一般的聪明。”
宫谨之立马身子前倾,把时雨的手放在自己头上,“那我要多续一续,才能保证一直聪明下去。”
时晴对宫谨之的凡尔赛发言已经免疫,但见他这么做,拿起时雨的另一只手也放在头顶。
旁边的同桌见怪不怪了,对上被迫面对他的时雨,还是比划了个自戳双眼。
啊!他们怎么这么幼稚?他什么都没看见。
却又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智商确实占领高地,没话说,以前总以为学神和学霸高不可攀,至少在思想层面。
现实是,在他身边不说,比任何人都接地气,时常像幼儿园小孩争来争去。
中间那个就是他们的孩子王。
默默拿出他刚买的一包火腿肠,“吃不吃?”
“森夏乐队新歌发出来了,就是开学典礼上纳兰师兄清唱的歌。”
几人啃着火腿肠,听前面的同学英勇拿出手机在聊校园八卦,话题回到社团乐队上。
“歌名叫《森夏的晴天》,很阳光清新的感觉,特别是纳兰师兄的声线,我好爱!”
“我要单曲循环,当我的晚安曲。”
“传给我,我也要!”
时晴听到这些人讨论,还觉得奇怪,“这歌阿羽前几天就发朋友圈了,他们现在才说,学校的网有滞后性吗?”
她的后桌宫谨之的同桌:有没有可能他是提前发圈。
“嗯?”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竟然有他的微信?不止咱班,好多人想要都要不到。”
“我们以前就认识了。”时晴没过多解释,比如说最近才加上之类。
“深藏不露啊,不过最好别让其他人知道,否则麻烦就一起来了。”
宫谨之觉得同桌说的很有道理,“给阿羽造成困扰也不好,毕竟他今年高三,时间安排得满,我加他两天后才通过,得亏没过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