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纳兰徵羽不忘提醒时雨把那件事告知宫谨之。
回到家后,时晴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还闹到派出所去,那肯定是写在法之外的事。
于是时雨就把过程都讲述了一遍。
气得两个听众咬牙切齿,竟然有愚蠢的人类,向他们的天使伸出魔鬼的爪牙。
宫谨之当场就想找他舅开个后门,去把那歹徒揍一顿。
“对了。”
时雨怀疑宫谨之是不是听漏了,问他:“你说在背后戳我的作案工具到底是什么?”
她发现他并没有和纳兰徵羽一样的反应,所以问错了?他也不知?
宫谨之回想时雨刚才说的那啥,光顾着气愤,没去细想。
还以为她懂,现在这样问,宛如晴天一道霹雳后,又五雷轰顶。
“生物课那节讲生理的,第二性征还记得吧。”宫谨之没有难为情,“你都说是作案工具了。”
“这是个量变产生质变的过程。”他还怕讲得不够详细。
就像身为男孩子,他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来自大姨妈的亲切问候,但自身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啊——他要去刀了那个男的!
时雨听完宫谨之的形容,落下半个脑袋阴影,“所以,你是说那玩意会变成棍子。”
难怪了,她算彻底明白有些人说的“硬了”是什么意思。
书本上写的和老师讲的属于概念描述,就算一开始受过系统给她看的视频荼毒,都快忘了好吗?
好气哦!
时雨起身回到房里,锁住门换了套衣服,原来她还是朵纯白的小花。
不是笑话!
时晴所能理解和时雨差不多,到这一步,她根本没时间管尴不尴尬,就怕姐姐会胡思乱想。
准备拧开门把手,发现如所想,门反锁了。
“你怎么了小雨?”宫谨之在房间门口踱步。
担心她突然情绪奔溃,要哭他可以借肩膀,门关起来意味着拒绝沟通。
不等他继续说什么,门开了。
入目就是已经换好衣服的时雨,宫谨之小心安慰道:“脏的是那个人,小雨,不要觉得自己不干净之类的,好吗?”
时晴使劲给他使眼色,“说什么呢?姐姐才没这么想,对吧。”
“你们都懂的事,我当然也懂。”时雨歪了下脑袋,他俩老爱脑补剧情,这是病,得治。
把脏衣服丢进桶里,倒上消毒水,再兑水泡起来,弄完她从厕所出来。
宫谨之和时晴全程紧跟着,黏糊糊的一个就够她受了,她无奈道:“衣服被蹭了,我拿去消毒,你们都不放心吗?”
“对,脏的是衣服。”宫谨之笑了笑,回到沙发坐好。
时晴点头附和:“没错,我们很放心。”
“话说,我长得真的很像那种很好欺负的角色?”时雨开始自我怀疑,“明明很霸气好吧。”
两人不约而同的摇头,让她很满意。
冷静下来,时晴才想到最后面关键的一环。
“还好有阿羽哥哥帮忙,我是觉得处罚力度远远不够,坏人才敢猖狂。”
批评教育过后,根本无法保证不会有下次,若是下一场更升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