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听了这话,眉头微皱:“这不太对劲啊。
我怎么听说棒梗今晚带著几个妹妹去了厂子外面而且你们几个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那又怎样晚饭后我带大孙子们出去走走,怎么了难道散步也不行”
“是散步还是干別的”
阎富贵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
而贾张氏则是一脸茫然。“烧东西烧什么三大爷,您可別乱说,我们家棒梗绝对没烧谁的录取通知书!”
贾张氏慌忙否认。
听到这话,何裕柱和阎富贵都微微一愣。
看来,这事確实是棒梗乾的。
他们原本不相信阎解旷会撒谎,但没想到,一问之下,果然如此。
阎富贵没有再说话,而是把目光转向何裕柱。
毕竟,这是柱子家的事情。
此时,旁边的刘海忠等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柱子,老阎,你们在说什么录取通知书不是还没找到吗”
“不用找了,偷通知书的贼找到了。”
眾人再次聚集时,开始议论单独被拉出来的贾张氏一家。“录取通知书是棒梗偷的。”
“这孩子怎么做出这种事”
“更离谱的是,他居然把通知书烧了”
“太不像话了!这么小年纪,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棒梗確实该好好管教,我记得以前他就因偷东西被抓过,怎么一点教训都没吸取”
街坊们的议论声传入秦淮茹耳中,那些刺耳的话语让一家人面露难堪。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儘管刘海忠已大致了解情况,仍追问贾张氏一家。
最终,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强忍著难过:“这事是我们家棒梗不对,但他还小,不懂事,柱子,能不能……”
秦淮茹望著何裕柱,本想求情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毕竟,她也有自己的尊严。
几年前,棒梗因偷东西被教训过,如今他又去偷东西了,而且偷的是何雨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这种事谁摊上都会生气。
贾张氏却没有那么多顾虑。
看到何裕柱一家似乎要清算自己的孙子时,她反而说道:“柱子,这事就算了吧。
棒梗刚入学不久,要是出了事,以后怎么继续读书你妹妹的录取通知书听说可以再去学校补办一份,反正你们已经考上大学了,不用担心。”
贾张氏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何裕柱一家应该体谅棒梗的行为。
这话听在何裕柱等人耳里,连三大爷阎富贵都皱起了眉头。
这算是什么话为什么要算了棒梗的行为分明是盗窃!如果这件事传到派出所,他会被严肃处理的。
再看贾张氏的態度,简直让人无法接受。“贾张氏,你先端正態度。
这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事,你家棒梗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偷窃!偷了人家雨水的录取通知书还给烧了,这不仅是违法,更是道德品质的问题!”
阎富贵因为和柱子一家关係较好,所以主动替他们发声。
然而,贾张氏听完后却激动起来:“三大爷,您別乱讲话,我已经说了,棒梗不是有意的。
他只是个孩子,哪知道录取通知书的重要可能以为是无用的东西,才不小心犯了错,至於这么追究吗”
这话让阎富贵十分生气,贾张氏简直太不讲理了。
这时,阎解旷开口了:“奶奶,您別为棒梗辩解了。
今天我在院子里亲眼看见他带著两个妹妹去柱子家偷录取通知书,他还特意说要把通知书烧掉。
他什么都知道,这分明是故意的!”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打你!”
阎解旷这话让贾张氏急得几乎失控,幸亏被阎富贵拦住了。“看看,解旷可是目睹了棒梗的行为,贾张氏,你想怎么样要不要我把保卫科叫来”
阎富贵护著小儿子。
这件事牵涉到柱子家,换了別人,阎富贵才不会插手这种事。
但贾张氏在院子里的名声眾人皆知。
眼见贾张氏开始闹腾,何裕柱开口了。“贾张氏,你说再多也没用,既然你家棒梗偷了东西,那就跟我们一起去保卫科,具体怎么办,听公家的安排。”
何裕柱不想和贾张氏纠缠太多。
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连雨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都能被偷,这说明盗圣血脉可能又活跃了。
如果不解决,何大清、陈娟和雨水恐怕还要住在院子里,他不在乎,但家里人可能会有麻烦。
听到何裕柱平静的话语,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都变了。
之前阎富贵怎么说都是外人,这事终究是他们家棒梗偷了何雨水的东西,怎么处置还得看何裕柱的態度。
然而,何裕柱的回应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如果把棒梗送交保卫科,后果不堪设想。
棒梗以前就有偷窃记录,这次更严重,偷的是大学录取通知书。
一旦被保卫科盯上,棒梗这辈子就毁了。“柱子,再商量一下吧,秦姐求你了。”
想到可能的后果,秦淮茹急忙上前,擦掉眼角未乾的泪水,她那双含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何裕柱,换了原来的傻柱,看到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肯定心软。
但何裕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秦姐,这事不是我说了算的,大家都看到了,你家棒梗偷东西,如果就这样算了,你觉得別人会怎么看”
何裕柱並未与秦淮茹爭论,只是冷静地陈述情况。
然而,这种平静的语气让秦淮茹更加绝望。
若何裕柱能表现出些许情绪,她或许还能尝试动之以情,毕竟他们是多年的老邻居,贾家如今也不容易,她相信通过道理和情感可能会说服他网开一面。
但此时,看著何裕柱毫无波澜的表情,她想说求情的话却难以启齿,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能吐出一个字。
事情的结果显而易见,棒梗因偷窃录取通知书的行为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