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乔晚立刻开门回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留，厉北谌就被拒之门外了。
看着紧闭的大门，厉北谌更是头疼，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关系，如今看起来更不怎么样了。
得到这样的评价，虽然很可能真的只是无心之言，但是乔晚依旧很生气，对待厉北谌更是不假辞色。
即便把人关在门外也觉得有点不解气。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手下留情。”乔晚气恼的抓着抱枕，都变形了。
她当时就应该给上一巴掌，而不是废话，能动手为啥还叨比呢？说起来就是后悔！
不过，她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并没有生气多久，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第二天去画廊依旧是面色如常，似乎是已经忘记了前一天的插曲。
如果不是又见到了不想看见的人，乔晚觉得的确不会影响她的心情。
娄娇看她脸色不太好看，赶紧过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报警都没理，毕竟看起来不像是找茬的。”娄娇也很无奈。
张慧芬突然到来，乔晚确实没想到。
“张女士有什么事吗？”乔晚面色淡淡的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张慧芬似乎有点紧张。
乔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大概猜到了一点事情，点点头，去了办公室。
“我想知道，绾绾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张慧芬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你应该去问陆绾绾，我怎么回答？”乔晚奇怪的看着她。
她确实知道，但是没有告知的必要吧？守着当事人不问，跑来找她？她是百科全书还是什么小喇叭啊？
“你知道的，有的事情，我不好问绾绾，我怕她……”张慧芬欲言又止的皱起眉头。
陆绾绾虽然看起来乖巧听话，但是自尊心极强，就算是真的遇上什么事，也肯定不愿意说出来让他们担心，所以，张慧芬才会绕个远来乔晚这里。
如果乔晚知道张慧芬内心的想法，想必也会非常无语。
打了好几年的交道，她是真的没有看出来，陆绾绾身上究竟有哪一点和乖巧听话这四个字能配得上。
“就算是从我这里知道了又怎么样？”乔晚耸耸肩膀，“回去之后不是一样要跟陆绾绾对峙吗？还不如一步到位的好。”
张慧芬被堵的说不出话了，这也没错，但是她情感上还是不愿意这样的。
乔晚大概看的出她的想法，不过，她并不想理解。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工作了。”
张慧芬看见乔晚站起来，也赶紧站起来了，脱口而出：“那借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