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喜欢沈清宁,那也可以挑别的,娶这样的女人回家,配得上你的身份吗?”
“别说申海,粤地那些世家怎么看你?要笑掉多少大牙?”
陆镜敛似笑非笑地扫了眼温黛,无比锋利又刻薄道:“每天伺候你吃喝拉撒解决生理的这条乡下狗原来是配不上你的身份。”
温黛的脸又是一白。
“我现在说的是你的事,你少在这里冷嘲热讽!”陆之山怒声,“你在花城受器重,就要更加爱惜羽毛才对,这么胡来,你是在自毁前程!”
“我的前程和你有什么关系?”陆镜敛冷笑着反问,桀骜又邪肆的模样危险至极。
陆雎渊皱了下眉头,这些年他在粤地究竟学了些什么?
“小敛,你好好说话。”
陆镜敛瞥了他一眼,嗤之以鼻。
“六哥。”陈斐带着人赶到。
陆镜敛“嗯”了声,冰冷吐字:“扔下山,伤筋动骨就养养,死了就烧成灰洒了。”
陈斐应声,转头看向陆之山三人。
陆雎渊忍不住恼火道:“陆镜敛!”
“嘴巴堵上,以后连他也不准来这里,出现一次打一次。”陆镜敛垂着眼眸吩咐,慢条斯理将香烟拆封。
陆雎渊不由深吸气,微微瞪着眼睛,这还是从小喜欢围着他转的弟弟吗?
陈斐带过来的人比他们的还多,几下就给干趴下了,容不得陆雎渊反抗,嘴巴一下就被塞进了布条。
“说实话,陆雎渊你真的挺没种,这一点你和陆之山学了十成十。”
陆镜敛点了烟,吸了两口后才看着他说话。
“你要么就好好抱着远陆集团,再这么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我送你去妈身边尽尽孝。你给陆之山当了三十二年的龟儿子,也该学着怎么当个乖儿子了。”
“逆子!”陆之山前一秒还很淡定,直到温黛被保镖粗暴带走,气得整张脸都绿了。
陆镜敛一笑:“那你太抬举我了,我一般都是孽障。”
“送走。”
他脸色一绷吩咐,陈斐不敢怠慢,这么多年陆之山别说来祭奠了,就是出现在墓园山脚下都不行。
要不是顾忌徐小姐在场,今天这里肯定是要见血的。
徐与沐坐在车里看着,见陆镜敛下令撵人,不由放缓呼吸,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到这种见面就要见血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