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楚倾袖认错态度极佳,但看上去却没什么悔意。
孙老气的不行,跺着脚离开了,腾子摇着头,紧随其后。
楚倾袖抿唇笑,俏皮的追到门口看。
只见孙老跟腾子刚一出府,便有大理寺的人过来歹人,他们跟腾子还有孙老师说了几句话,孙老显示震惊,而后又是回头气呼呼地等了楚倾袖一眼,之后被大理寺卿的人带走。
不错,是她通知大理寺的人来的,就说找到证人了,而李兰也要被带走。
李兰嚎啕大哭,悔不当初,她被人拖着却死死的抓着药铺门框,哭着跟楚倾袖求饶说:“楚小姐你你救救我,我是有苦衷的,我是不得已的,求求你看在我几个孩子的份上,放了我吧,他们已经没有了爹,不能再没娘亲了。”
黑妮也哭着给楚倾袖磕头:“好心的小姐,您就放过我娘亲吧……”
“你也知道你是个娘亲,但你让你丈夫去死时可忘了自己是个娘亲。”楚倾袖挑眉一笑,妖娆又冷漠,“自己作的错事自己担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挥手,示意把人拉走。
李兰抓着门框的手被拽开,她尖叫着,声音都抖了:“你说过的,你说过理解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你不能骗人啊,我就是因为相信你才把一切告诉你。
你不能这样,求求你看在我几个孩子的分上吧,我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没了娘,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哭着恳求。
楚倾袖依旧冷漠,没有半分怜悯,甚至懒得看李兰一眼,只是看着哭泣的孩童,还是心软了,她让药童把孩子送回去。
黑妮哭着打楚倾袖:“坏人,你是坏人,你为什么找人抓走我的娘亲……”
“那是你母亲咎由自取,你知道吧,你父母才是坏人。”楚倾袖道,就算是孩子,她也说的直接。
黑妮已经七八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也该懂事了,往后她家里没人,也就只能靠她撑着。
黑妮哭着被药童拽走了。
在楚倾袖转身回药铺,在对面有马车起轿,娄翰尉放下帘子,冷笑:“楚倾袖,果然够狠,就算对孩子也是这么绝情。”
“阿秋。”
楚倾袖忽然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尖说:“我好像感冒了。”
“那就多喝水。”阿祖给她递杯热水,无奈说,“你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敢对孙老下手,你就不怕他过后找你麻烦,又或者到了大理寺,恼羞成怒不给房大夫辩白怎办?”
“才不会。”楚倾袖说,“这两的德高望重,声名远扬,这两人都好面子,在听说过真相后他们即便碍于相府的情面不说,但在两人同一时间且没有事先沟通说好的情况下,是不敢乱说的。
若录了假口供传出去,那名声不全毁了吗?相府是厉害,但他们最宝贝的还是自己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