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沧诀你能不能像个人,走开。”
楚倾袖推开他,摆出一脸生气状,但宫沧诀似乎是看穿她的心思,不依不饶的纠缠她,楚倾袖挣扎的厉害,还抓掉了他腰间的玉佩,后来急眼了,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还在他脖颈处挠了一道。
伤口不深,却冒了血。
宫沧诀抽了口冷气,摸到了血,也不怒,只摇着头道:“小东西,你爪子该剪了。”
他说着,硬是把楚倾袖扛在肩上往她卧室里带,他一把把的把她推在**,当真去梳妆台前找了指甲钳给她修指甲。
楚倾袖就疑惑了,他怎么就不生气。
“不好了小姐,太后跟尤桐郡主回来了。”寝殿门外传来小羽故意压低的声音。
“已经到院门前了,小姐您赶紧准备下。”这句是水荫说的,她的语气很着急。
楚倾袖猛地从榻上跳下来,慌张极了,手足无措得跟个犯错的小孩,不知如何是好,她着急的跟宫沧诀道:“你赶紧躲床底下,别让人看到。”
宫沧诀双手从后撑着,很悠闲:“怕什么,皇宫本王最大,你若不想让他人知道,别让他们进你寝室就成了。”
开玩笑,他堂堂摄政王怎会钻出床底下,又不是见不得人。
楚倾袖差点没让她气哭,这时外头传来尤桐的声音:“倾袖呢?在房里吗。”
紧接着,有脚步声传来。
楚倾袖慌张不已,而宫沧诀始终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一他笑看着楚倾袖,到有一种看了到不嫌事儿大的表情,贼贱。
她这小东西平时就是太成熟了,命名孩子是个孩子却像个小大人,偶尔让她慌一下也好。
她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宫沧诀,马不停蹄的往外跑将门关上,正巧跟要进门的尤桐撞了正着。
楚倾袖忙把门关上,尤桐疑惑说:“就算太皇太后来了,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楚倾袖紧张的喉咙都干了,她吞了吞口水把尤桐拉出去,见着了太皇太后,便赶紧请安。
“怎么冒冒失失的。”太皇太后皱眉,只当她是因为见了自己太过惊慌。
尤桐也觉得奇怪,她一直都是十分沉稳的人,慌什么。
她余光疑惑的往她寝室方向一看,微微蹙眉。
“太皇太后大驾,倾袖有失远迎,还望娘娘不要怪罪。”
待太皇太后入座后,楚倾袖亲自给她奉茶。
太皇太后抿了口茶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听说你前段时间都不去上书房,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楚倾袖松了口气,也不找借口搪塞,太皇太后经过了三个皇帝的时代,她的把戏自然是骗不过她额,只得如实说来,可当她娓娓将经过道出时候,却发现尤桐是不是的往她寝室那瞥。
楚倾袖心慌得厉害
这时候太皇太后身边的刘嬷嬷忽然朝桌旁的落地花瓶走去,她弯腰捡起了一枚玉佩。
楚倾袖心中警铃大作,顿时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