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刚才她抓迪奥的宫沧诀的玉佩。
“太皇太后,那个好像是摄政王的玉佩。”刘嬷嬷疑惑说。
太皇太后讶异,接过一看,道:“这的确是摄政王的贴身玉佩,这玉佩他很喜欢,从不离身的。”
她看着楚倾袖说:“这怎么回事?”
楚倾袖咬了咬唇,手心汗不断。
她很紧张很慌乱,脑袋就好像被塞了棉花似的,一个法子也想不出来。
“这倾袖那里知道,她连殿下的面都没见过,要问也应该是问我啊。”尤桐娇慎道,上前挡在了楚倾袖的面前,亲密的拉着太后的手撒娇说,“是这样的,前几日殿下来看尤桐询问尤桐的功课。
想来应该是那时候拉下的吧!”
她说着,把玉佩拿在手中,“等明日尤桐在亲自给殿下送过去。”
太皇太后疼爱尤桐,不疑有她:“那你记得给他送过去。”
楚倾袖猛地松了口气,只是这呼气的声音,被耳尖的尤桐收听入耳。
“对了,楚倾袖你不是很会做脸吧,也来给哀家做一个吧,哀家这几日忙着南国使臣的事,都憔悴了不少。”太皇太后说。
师夫人被剥夺封号后,有关南国使臣一事便落在了太皇太后身上,忙多了人也憔悴了。
“这个可以,倾袖做脸是最厉害的,您看我就知道了,寝室闷热,不如就在这殿中做脸吧。”尤桐说着,示意楚倾袖进去拿工具。
楚倾袖慢了半拍,她点头忙跑进了寝室。
寝室内,宫沧诀已经不在了,但窗是开着的,应是离开了。
楚倾袖提着的心终于落下,她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渗透了,可见她有多紧张。
太皇太后这次来,并不是真的想教训楚倾袖,说教是次要,主要是来做脸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那个年龄段,老或少,都是一样的
毕竟楚倾袖功课好与坏与她没什么干系。
做完脸,太皇太后便满意的离开了,而尤桐看着她的眸光忽然变得幽深复杂,她吧殿内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尤桐拿着那枚白玉玉白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个巧合。”
楚倾袖知道瞒不过,只能承认:“就跟你看到的那样。”
尤桐脸色难看几分:“这么说来,那古氏玉的毛笔也是他送你的?”
楚倾袖低着头,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