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沧诀沉默不语,上来就解开楚倾袖的带子,她穿的是骑马装,带子缠着的是裤子。
“宫沧诀我没有准备好,我没有准备好……”楚倾袖踹他、挣扎,差点没被吓哭。
“安静。”他忽然低叱,眸光警告又深邃的盯着她。
楚倾袖被吓着了,但也没有在挣扎反抗。
她很会察言观色,在宫沧诀脸上,她并未有察觉到有丝毫情yu之色。
宫沧诀直接脱了她的裤子,楚倾袖就只剩下一件亵裤,虽然她猜宫沧诀不会对她做什么,但该慌的还是慌。
宫沧诀没有脱掉她的最后一层‘障碍’,只是皱着眉把她的亵裤推高,而双腿被磨破的两块伤口暴露出来。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这样了还学马?”
楚倾袖羞耻又觉得难堪,被一个男人盯着,她很变扭:“你要是不让我入读上书房,那我就不用这么劳心劳力的学了。”
“入读上书房还委屈你了?”他冷笑,还在生气。
“对,就是委屈我了。”
楚倾袖懒得哄他,他生气,她就不生气吗?
宫沧诀被她气的深呼吸,拿了瓶金疮药给上药:“这是你的荣誉,也是你们楚府的荣誉,你应该感恩戴德。”
“哦,那我需要给你磕几个响头吗?”楚倾袖面无表情。
宫沧诀神色骤冷:“不许说话阴阳怪气的。”
楚倾袖不想搭理他。
宫沧诀知道她在闹变扭,也不说什么,其实那日过后,他也不好受,甚至是后悔说了那番话,其实那晚他是有派人送她回去,那么晚,他怎会让她一人回去,只是没想到半路居然冒出了个乞丐。
嗯,他还是挺生气的。
宫沧诀问:“你就没什么要跟本王说的。”
还真没有。
楚倾袖想了想:“你对师兴湘下手了?”
他阴着张脸:“这么久没见,你就跟本王问师兴湘?”
那她还能问什么。
楚倾袖无语。
宫沧诀没好气道:“对,就是本王干的,这蠢货伤了本王的女人,容貌被毁也是她活该,留他一条命已经是本王仁慈。”
楚倾袖蓦的颔首。
宫沧诀看着她发傻,蹙眉:“你就没有什么其他别的想问了吗?”
没病吧,她拿来这么多问题。
楚倾袖绞尽脑汁,又提了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让我入读上书房,我说过了我不喜欢绣花,我要跟师傅学医术,还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
一想到这个她就来气,宫沧诀完全把她人生计划都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