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垣更用力的抽马屁股,他的马很优质,两人的距离再以肉眼的速度靠近,可当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两三米时,却怎么都拉近不了。
师垣瞥了眼环境,目光锁定前方不远的树枝上,他纵身一跃,踩着树枝腾空飞到了楚倾袖的马背上。
楚倾袖心下一顿,立即燃起希望:“元彻、救我……”
师垣一愣,坚定的对她点头,他想拉楚倾袖的缰绳试图停马,但由于楚倾袖之前太害怕,缰绳在手掌饶了好几圈一时拿不下来,他只能握着楚倾袖的手控制缰绳。
师垣的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掌,少女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细腻许多,就像是一块最上等的丝绸,柔嫩顺滑,让人舍不得松开。
他愣了会儿才回神,师垣大叫‘吁’,用力拉缰绳,但白云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因为刺激跑得很快。
安崇已经被甩的很远了。
师垣发现马匹无法停止,观察环境后道:“前面有块草坪,一会儿我们就跳下去,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楚倾袖很害怕,根本听不进去,可她很理性,如今,她除了相信师垣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师垣看准时机,用军刀割断了绕在楚倾袖手背的缰绳,下一秒,时机到来,他便抱着楚倾袖跳下了草坪。
在半空中时,师垣便调整好姿势降落,他甚至用自己的身体给楚倾袖人肉垫,两人重重的往下摔,楚倾袖摔到他的身上,那一瞬只觉得天旋地转,可在晕眩时,楚倾袖却依旧清楚的听到了他吃痛的闷哼声。
“噗……”
师垣痛苦的吐了小口的鲜血,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紧紧的抱住楚倾袖。
楚倾袖眼前有片刻的发黑,回神后她立即从他怀里爬出来,只见他嘴角的鲜血顺着脸庞留下。
“元彻,元彻……”楚倾袖喊着他,声音甚至带了哭腔。
元彻用力的闭了闭眼,头晕目眩,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重装了一遍,他看着楚倾袖泛红的眼眶,疼痛供方付有一刻的缓解。
“你没事吧……”他声音都是沙哑的。
楚倾袖摇摇头,替他把了脉象,发现他内出血了。
这时,安崇跟尤桐已经赶过来了,尤桐几乎是哭着跑来了:“倾袖、倾袖你是没事吧……”
她哇哇大哭的扑进了楚倾袖的怀里,仿佛刚才置身于危险的是她一样。
楚倾袖摇摇头,担心的看着师垣:“是他救了我。”
安崇跑来,看过师垣的情况后皱眉道:“可能断了肋骨,必须赶紧回马场。”
马场有大夫,是专门处理跑马受伤的人,她们把师垣带回求,大夫看过后说是胸口的肋骨可能断了一根,而且也有内出血,在处理伤口时,大夫还发现了他手臂有道伤口,好像是箭伤,以为坠落伤口破裂,也顺便处理了。
左臂……
楚倾袖若有所思。
“有点严重,半个月内都得卧床休养,两个月内不许有剧烈运动。”大夫道。
师垣一听就皱眉,他习武人,不让他运动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楚倾袖抿唇,心里内疚又复杂,尤桐拽着大夫给楚倾袖看病,楚倾袖自己就是大夫,也用不着,但尤桐担心:“还是看看吧,我担心你瞒报。”
“……”楚倾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