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所有，最后全成为乔云戎一张脸。
他不敢深想。
“唐怿洲，你醒醒啊。”
他摒着气去听那道声音，阖上眼泪流满面，疯狂大力的手掌停下来，他真的听进去了。
只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彻底折服在乔云戎下。
乔云戎抓着他的手臂，捧起他的脸的时候看见他已经是泪流满面，她也跟着红了眼，抱着他轻声哄着，“我在呢，我永远在。”
她会一直陪着。
一直都在。
旁边的周恒生半死不活吐着血水，身上止不住的抽搐，垂眼看着他们相拥的画面，眼底拧着恶毒怨恨的光泽。
夜市终于安静了片刻，长笛声划破黑夜，刺眼醒目的灯光照亮了这块草地，他们暴露在大众视野中。
有人报了警，有人送进医院，有人进了局子，有人欢喜有人愁。
片刻之后，这片夜市依旧恢复正常，热闹生机勃勃，过往路人络绎不绝，只不过不同的是，商家和买家可能会低声交谈起来。
会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