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戎在狱里的七年并不好过,甚至能说非常艰辛,她所有想要的包括可以拿到的,都是要靠双手搏出来的。
而周恒生这些年沉迷酒肉持林中身子骨早就虚了,因此她才可以偷袭得逞把他摁倒,不然正面的话还是需要费力气的。
收拾完周恒生后,乔云戎站起身,整理着褶皱的裙子,起身慢悠悠的看着疼的哼唧的人,“应该是最后一次见到你了,下次看见我都要绕过去明白吗。”
周恒生捂着伤口没吭声。
幸好周恒生拦她的点离夜市有点距离,收拾完也没发现他们这里,也便于她尽快离开。
西瓜汁早就洒了,她也没心思再去买两杯,只想着赶快逃离这里,刚起身走了几步,赫然看见草坪灯前惶惶然的有个人影,她眯着眼看过去,发觉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就是本该坐在店内吃东西的唐怿洲。
她脚步一停。
远远的和他对上一眼,她看不清唐怿洲眼底的流光,只是下意识觉得挺危险,脑子里做出撤退的信号来。
唐怿洲迈着腿已经过来了,她来不及躲避就见他笔直的越过她继续往前走,她身后就是还在草坪上躺着喘气的周恒生。
乔云戎皱眉,眨眼的功夫就发现唐怿洲拎着他领子又开始了,掌心成拳,招招致命,带着强劲的戾气一股脑的砸下来。
铺天盖地。
“你干什么唐怿洲!”周恒生的惊呼声在拳头中断断续续,反击的手始终派不上什么用场。
乔云戎反应过来后跑过去拦着他,抱着他的手臂用力的篡住,拥着他不停的制止:“唐怿洲,别打了,你快停手,他一会就被打死了。”
唐怿洲听不进去,准确来说,他眼前只有刚刚看到的一幕,两个人在树前紧紧交叠缠绵的一幕,刺眼醒目,神经系统错乱了,没有正确的指向,也记不起乔云戎撂到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