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的贱人?敢跑到我这指手画脚?”本就在气头上,还被一个小辈当头一棒,严夫人气得头上都快冒烟。
当然在此刻,她的心里也是恨不得将眼前的贱妇,狠狠地教训一番,再教她如何做个人,人若做不了,那便做条听话的狗。
“母亲,是这个贱人,害我的,她在我的茶水里下毒。”严琦玉虽虚弱,也不知哪里来的劲?紧紧的抓住了季瑾筠的脚,想要狠狠地咬一口。
她不能放过一切能出气的机会。
“来人,将他们给我轰出去,以后他们若来冯府,见一次打一次。”冯城宸闹起了脾气,一脚踹开严琦玉。
脏死了,晚上该让小娘子洗干净点。
“你们敢?”严夫人到现在还想使着她那零散不堪的权利,可惜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愿,连人都被赶下了台阶。
“永远都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妾生的,老夫人仁慈心善,才将你一直放在身边养,对你百般疼爱。”萱嫲嫲说出的话是残忍而犀利,看着地上残留着严夫人掉下的簪珠,一脚踢开道:
“她是老糊涂了,可是我不傻,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以后再敢踏进我冯府,也就别怪老身不客气。”
“嬷嬷,您也是看着我长大,您何须如此逼我?”严夫人本想打的感情牌,却狠狠地被打乱。
“你们一家若是还有点脸面,便赶紧离开。”
“快点走。”严项实在是忍无可忍,在他们镇上,那也是有头有脸的,赔笑了一整晚,本就积攒下了不少怨气。
如今还被一快要死的老奴欺辱,他实在难以咽下那口气,便自己先进了马车。
男人走了,严夫人又怎能多作停留?也就拉着严琦玉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