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那些要债的,严项搓搓手,以严家的利益逼着自己一在妥协,此刻虽似条哈巴狗一般,拼命的在主人脚下讨好。
可冯家还是得罪不起,这条生意线必须紧紧的拽住了,望着萱嫲嫲笑若春风抚满面道:
“嬷嬷,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这孩子犯了错,咱们大辈的不是得给担着吗?再者我们父母的都知错了,话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
“一家人?莫要胡说八道,你们这些穷酸亲戚,天天来冯家做条狗,还盼不得主人家好,谁敢与你们是一家人?”萱嫲嫲犀利的目光狠狠的扫**了严项一家,自然也是翻白眼,没好气道:
“从今天开始,你们便不许再踏进冯家门,我们冯家丢不起这个脸。”
“嬷嬷,您别忘了您只是一个嬷嬷,如此重大的事,怎能是您能胡说八道的。”严夫人闻言脸白又黑,瞬间便气上头,要进门。
老不死的东西,竟给她下马威,可恨。
这件事她母亲肯定不知,老太婆心思慈善,又怎会将她们扫地出门?
“小媳妇,出事了。”冯城宸的马车此时也来到,抱着季瑾筠下车,看着门口围着的人,戏已上演了。
若不是他让叶非来了一剂猛药,也不能将那戏淋漓尽致的演出,看来这表小姐还是挺享受的。
“怎么了?”季瑾筠循着目光寻去,望着门口的争执,她也就只看见地上女子的手,不过也猜想得到那人是谁。
厉害啊!这药竟那么猛烈。
季瑾筠牵着冯城宸来到的萱嫲嫲身边,瞥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严琦玉,继而将那想要胡闹的严夫人挡住,风凉道着:
“嬷嬷位高权重,你怎能如此出言不逊?有其母便有其女,自己教育不当,还妄想抱他人大腿,企图压下众多舆论,我们冯家不参与这种龌龊事,还是赶紧带她回去洗洗吧!要得了什么病,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