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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许闫下场,刘海中的通天梯(2 / 2)

腰马合一懂不懂?力气要用在刀刃上。看着!”他走到一个正吃力地锻打一块铁料的年轻学徒身边,难得没有开口就骂,而是亲自拿起旁边闲置的大锤,深吸一口气,腰身一沉,“嘿!”地一声,沉重的大锤带着一股沉稳的力道,精准地砸在铁料需要延伸的部位,火星四溅。

那叫小王的学徒看得一愣,他印象里刘师傅除了吼就是骂,从没这么“手把手”教过。

“看明白没?手腕要活,腰要稳。别光使傻力气!”刘海中放下锤,喘了口气,拍拍小王的肩膀,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慈祥”的笑。

这笑容在他那张惯常威严的胖脸上显得有些僵硬怪异,但小王却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明白了,刘师傅!谢谢刘师傅指点!”

旁边几个正在干活的工人偷偷交换着惊讶的眼神。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刘胖子转性了?居然没骂人,还亲自示范?

刘海中感受到那些目光,心里那股被李主任的得意劲儿又涌了上来。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都听好了啊,以后干活,遇到不懂的,别瞎琢磨。多问!多学!

我老刘别的本事没有,这点手艺,只要你们肯学,我绝不藏着掖着!咱们轧钢工人,靠技术吃饭!把手艺练精了,走到哪儿都是硬道理!给厂里多出好活儿,就是给咱自己长脸!”

这番“训话”,配合着他刚才的“示范”,效果出奇的好。几个年轻的学徒工眼睛都亮了,看刘海中的眼神多了几分真正的尊敬。连几个平时对他爱答不理的老工人,也微微侧目,觉得这刘胖子今天似乎…顺眼了点?

刘海中背着手,感受着那些与以往不同的目光,腰杆挺得更直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胸前别着科长徽章,坐在明亮办公室里的样子。

石厂长说得对啊!当官,好像…也没那么难?关键是要“忠心”,要“带好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自认为颇具领导风范的笑容,虽然那笑容有些滑稽。

下午六点,都下班以后,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全员大会再次召开,这次不同的是,并不是三个管事大爷召开的,而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过来召开的。

中院那棵老槐树下,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街道办王主任亲自坐镇,脸色铁青,居委会刘主任和几个街道干事肃立一旁。全院的老老少少,几乎都被勒令到场,鸦雀无声,连平日里最闹腾的孩子都紧紧抓着大人的衣角,大气不敢出。

阎埠贵被两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请”到了院子中央。他脸色灰败,眼神躲闪,充满了惶恐和羞愤。三大妈站在人群最前面,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阎埠贵!”王主任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惊堂木,在寂静的院子里炸响,“你自己说!前些天,你干了什么好事?”

阎埠贵浑身一哆嗦,头垂得更低,嗫嚅着:“我…我…”

“说!”王主任猛地一拍旁边临时搬来的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一下。

“当着全院老少的面,把你跑到军一厂门口,堵着石厂长,厚着脸皮要给你老婆安排工作的丑事,把你回来之后在院里到处造谣、污蔑石厂长‘不顾老街坊情面’、‘得势不认人’、‘是小人得志’的混账话,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给我说出来。”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目光落在阎埠贵的身上。易中海站在人群中,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刘海中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鄙夷,嘴里无声地蠕动着,看口型像是在骂“活该”。

巨大的压力下,阎埠贵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嗫喏的说了出来:

“我…我错了…我不该…不该鬼迷心窍,跑到军一厂去找石厂长…要工作…更不该…不该回来瞎说八道…污蔑石厂长…我…我检讨…我向石厂长道歉…向街道…向街坊邻居们道歉…”他语无伦次,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道歉?”王主任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

“你阎埠贵,还是人民教师?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石毅是什么人?军一厂那是给前线造枪造炮、保家卫国的地方!是你能撒泼打滚、讨价还价的地方吗?”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全院每一张面孔,声音铿锵有力:“更可恶的是,你为了泄私愤,恶意造谣,污蔑石厂长声誉。

你这是破坏军民团结,干扰军工生产。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往重了说,是什么性质?”

“我…我糊涂啊!王主任,我一时糊涂,我…我该死。”阎埠贵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朝着王主任的方向连连作揖磕头。

三大妈“嗷”地一声哭嚎出来,直接晕了过去,被旁边几个妇女手忙脚乱地扶住。

“哭?现在知道哭了?晚了。”王主任毫不留情,声音冰冷地宣布了决定:

“鉴于阎埠贵同志错误性质极其严重,影响极其恶劣,经街道办与居委会研究决定:

第一,责令阎埠贵同志,在本院及街道宣传栏,张贴书面检讨,深刻反省错误,澄清事实,消除恶劣影响。

第二,阎埠贵同志思想腐朽,行为不端,必须接受劳动改造。从明天起,负责清扫本街道全部三处公共厕所,为期一个月。每天由居委会派人检查,不合格,加倍惩罚。

第三,街道办将正式行文,通报红星小学及区教育局,建议对阎埠贵同志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视其后续表现,再决定是否上报取消其教师资格。”

“嗡——”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扫一个月厕所?还要通报学校?甚至可能取消教师资格?

这惩罚,太重了。

众人看向阎埠贵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一丝的怜悯。

阎埠贵听到“取消教师资格”几个字,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彻底瘫软在地。

第二天,红星小学办公室内。

阎埠贵蔫头耷脑地站在校长办公桌前,脸色比在院里挨批斗时还要灰败。

那份盖着交道口街道的通报文件,静静地躺在校长的桌面上。

校长此刻脸色铁青,手指用力地点着那份文件,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

“阎埠贵,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为人师表!你配得上这四个字吗?

堵军工厂大门要工作?还造谣污蔑军工厂长?

你…你简直把人民教师的脸都丢尽了!把我们红星小学的脸都丢尽了!”

“校长…我…我是一时糊涂…”阎埠贵的声音细若蚊呐,头几乎要埋进胸口。

“糊涂?我看你是利欲熏心!思想腐朽!”校长猛地一拍桌子,“街道办的通报写得清清楚楚,影响极其恶劣,已经严重损害了教师队伍的形象,区教育局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明确指示,必须对你进行严肃处理。”

阎埠贵浑身一颤,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校长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拿起钢笔,在一份处理意见书上刷刷写下几行字,然后重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经研究决定:第一,阎埠贵同志停职反省,停发本月工资。

第二,责令你向全校教职工作深刻书面检查。

第三,取消你本学期所有评优评先资格,本年度考核,直接定为不合格。留校察看一年,以观后效。

如果再有任何有违师德、影响学校声誉的行为发生,立即上报教育局,建议开除公职,清除出教师队伍。”

“校长,校长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阎埠贵腿一软,差点跪下。

“机会?”校长冷冷地打断他,将处理意见书推到他面前,“拿着,回去好好反省!

你的课,暂时由张老师代,扫你的厕所去,扫干净点。”最后几个字,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阎埠贵颤抖着拿起那张薄薄的纸,却感觉重逾千斤。停职、停薪、检查、取消评优、考核不合格、留校察看…这些冰冷的字眼,每一个都像一把钝刀,在凌迟着他那点可怜的体面和赖以生存的根基。

他失魂落魄地转身,踉跄着走出校长办公室,走廊里偶尔经过的同事投来的目光,不再是往日的客气或疏离,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小丑,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军一厂厂长办公室

石毅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桌面上几份文件静静放着:

一份是轧钢厂保卫科送来的,摁着许大茂鲜红手印的“坦白书”和最终处理意见:开除放映员职务,下放翻砂车间进行劳动改造,接受群众监督。

一份是交道口街道办抄送来的关于严肃处理阎埠贵事件的情况通报。

陈雪茹推门走了进来,将一份新的电报放在桌角:“厂长,娄振华确认收到第二批样品,验收通过。追加订单意向书已传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