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以下是我将自己代入这个故事,仿佛亲身经历这些事情的描述:
那种冰冷的恐惧……让我僵住了。
我血管里的血液变得浓稠、迟缓。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阳台上,首先注意到的是那片空荡。
我的游戏椅不见了。
那该死的椅子……它可不只是一把椅子。
我小时候奶奶把它送给了我。
我们一起在上面度过了无数个小时。
它承载着我作为游戏玩家的过往。
椅子不见了,这让我很痛心。
小狗小黑开始呜呜叫着,在门口走来走去,望着楼梯。
我确定它知道些什么。
我们冲下楼梯。
小黑一路嗅着,把我们带到了陈师傅的修理店。
陈师傅正平静地工作着,荧光灯照亮了他的脸。
就在那儿,我的椅子。
它被拆了一半,放在工作台上。
陈师傅抬头看着我,丝毫没注意到我眼中的惊慌。
“我做了个梦,”他面无表情地说,“梦到了这把椅子。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想要把它修好。”他指了指他的工具箱,我看到了上面的标签。
“+1耐久度”。
见鬼,这感觉就像在玩游戏。
我甩开这些念头。
回到我平常的生活中,我去了李阿婆那儿。
药没了!
这位老太太需要那些药。
我得解决这个问题。
一个邻居家的小孩朝我走来。
他上下打量着我。
“给你,”他说着,举起一个小瓶子,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像治疗药水。
“完成任务用的。”开什么玩笑?
小黑用鼻子蹭我的手,它在草丛里找到了什么东西。
一条围裙,缝补的针脚歪歪扭扭。
这是我奶奶的围裙。
“+5温暖”。
这一切肯定是有关联的。
精通科技的邻居苏晚晴明白了。
“这不是什么系统,是人在捣鬼,”她睁大眼睛解释道,“他们用生活本身构建了一个体系。围裙的线是导电的,电网……那是数据流。”她指着自己画的网络地图,展示着其中的关联。
她解释得头头是道。
“缝一针,走一步……就像输入一个指令。我们都参与其中了。感觉我曾经拥有的一种力量,现在失去了。她是对的,不是吗?我参与了一件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的事情。
回到我家,陈师傅正在把椅子重新组装起来。
“你奶奶说得对,”他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了然,“这房子有灵魂。”我看着,椅子嘎吱作响,嘎吱声变成了我奶奶的声音,给我讲着这把椅子的故事。
小狗对着什么东西叫了起来,然后我注意到椅子
那天晚上,我独自抱着奶奶多年前为我补好的旧毛衣,还有她补毛衣时画的蜡笔画。
这个网络开始浮出水面了。
一张纸条夹在里面:“任务:修理一件旧物品。奖励:回忆不会破碎。”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把毛衣放进了“信念盒”里。
那时我知道,以某种形式,她也是这一切的一部分。
小黑浑身颤抖着,尾巴疯狂地摇着,就像在记录某种频率。
外面,我能听到街上所有的缝纫机同时启动了。
仿佛每个人都在穿针引线。
现在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不是要和什么东西战斗,而是要想办法与之合作。
这个“系统”不是什么冰冷的机制,而是人性以及我们所共有的东西。
可以说,这种“力量”已经从我身上转移到了我的邻居们身上。
我需要一个答案,也需要给出一个答案。
我拿起手机,打开邻里群聊窗口,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通话键。
刹那间,那股冰冷的感觉从脊椎窜上天灵盖,楚牧之猛地回头,空旷的阳台在夜色中像一个沉默的黑洞。
那把椅子,那把他曾无数次想扔掉,却又在最后一刻被记忆绊住脚步的旧游戏椅,不见了。
椅腿一歪一斜,坐垫的皮革早已龟裂,露出灰黄的海绵。
可就是这把破椅子,承载了他最困窘也最温暖的时光。
奶奶就是坐在这把椅子上,披着薄毯,戴着老花镜,安静地看着他为了几百块的代练费通宵奋战,一看就是一夜。
“椅子呢?”楚牧之喃喃自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汪!汪汪!”
身边的小黑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低吼,像一道离弦的黑箭,猛地冲出家门,直奔楼道而去。
楚牧之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