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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魔龙看见自己和别人暧|昧(1 / 2)

故意让魔龙看见自己和别人暧|昧

回去之后, 沈云意还是怒气难消。

但想着自己离开那么久,只怕虞宗主定然着急了,更何况, 他需要利用虞宗主来伪装不在场证明。

反正不管怎么样, 矛头还是会指向沈云意, 但只要找不到他杀人的证据, 宁长泽也拿他无可奈何。

也不知道魔龙怎么处理宁家主的尸体, 可千万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才好。沈云意当时也是一时怒火攻心,本想着毁尸灭迹, 没曾想半路杀出条大黑龙, 把尸体捞上来了。

气头上也忘了把宁家主身上的剑伤毁掉,若是被人发现了尸体,反而麻烦。此刻吹了会儿冷风, 渐渐冷静下来了, 开始思量对策。

怕只怕魔龙为了逼他离开修真界, 而不替他做掩护, 到时候沈云意行迹败露,修真界再容不得他, 走投无路之下, 就只能被迫重新投靠魔龙。

而如果真是这样,那沈云意无疑再度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他是真不想再在魔龙面前卑躬屈膝,小意奉承了。思来想去, 还是决定折身回去,把尸体亲手销毁, 才能心安。

哪知沈云意才一转身,就忽听角落里传来踏碎枯枝的声音, 他神情一凛,立马擡手,掌心灵力翻涌,冷呵一声:“是谁在那?还不赶紧滚出来!”

“是我啊,阿云!咳咳咳。”虞绫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掩着口鼻直咳嗽,断断续续地道,“这宁家有地下结界,我为了进来,不得已用了张爆破符,结果差点把自己炸了!”

沈云意收回灵力,蹙眉瞧了瞧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滑稽得有几分可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差点,你这已经把自己给炸了。”

“阿云,你就别笑我了……我,我炸了宁家的地下结界,被宁家的弟子发现了,刚刚追着我跑啊,我好不容易才躲到了这里,结果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了你!”

虞绫顿时喜笑颜开,几步窜过来,很自然地伸手抓着沈云意的衣袖,月色下,他脸上沾了不少灰尘,显得脏兮兮的,一双眼眸清透明亮,此刻满是欢喜。

“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爹不是说,让你老实待在昆仑,还派了两名长老看着你么?”沈云意语气平淡,任谁也想不到,不久之前,他才杀过人,那个人还是他血缘上的父亲。

不动声色地取出龙目,两指夹着,他又取出一张手帕,轻轻擦拭虞绫脸上的灰尘,语气关切地道,“你瞧你,把自己都弄成小花猫了。”

“我趁那两个长老打坐,就用药把他们迷晕了,还偷了法器,就是这个……”虞绫向他展示了手中陀螺一样的小物件,还歪着头,跟猫一样顺势蹭了蹭沈云意的手,笑意吟吟地道,“幸好有这个法器,要不然啊,我不知几时才能追上来。”

沈云意故意把龙目对着虞绫的脸,好让魔龙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对虞绫是如何温柔体贴的。闻言,他瞥了一眼虞绫手里的小陀螺,而后把手帕塞虞绫手里,亲密地伸手掐了下虞绫的脸,笑道:“你这么任性,不听你爹的话,那回头他再打你,我可不会护着你。”

虞绫愣了愣,还是头一回被沈云意这么亲密地掐脸,顿时心里十分受用,连忙凑得更近,手也开始不老实,试图搂一搂沈云意的腰,笑着道:“我才不信,你肯定会心疼我的……我真的好想你,从你走后,我简直是寝食难安,恨不得立马飞来找你。”

沈云意但笑不语,见好就收,把龙目藏了起来,这才推开了虞绫的手,正色道:“我来此地,并非是为了游山玩水。”

“我知道,但我是真的很想你啊。”

虞绫没搂到他的腰,只好退而求其次,拉住了沈云意的手,一拉之下,居然摸到了几分湿意。拉起来一瞧,才发现沈云意的掌心,居然沾了点血,顿时就急了,赶紧用手帕给他擦血,边擦边道:“哪里来的血啊?你是不是受伤了?疼不疼啊?”

因为夜色昏暗,他也瞧不清楚,只对着沈云意的掌心吹了吹,仿佛这样伤口就不疼了。

沈云意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再度想起了那条不解风情的大黑龙,只是分别了短短几日,虞绫就这般迫不及待地来找他,一见面就诉说着相思之苦。

而他与魔龙,分开都大半月了,一见面就剑拔弩张,魔龙也不说想他,也不似虞绫这般,冲过来就搂腰摸手。

算了,懒得提那条大黑龙,只希望大黑龙在瞧见方才那一幕,能吃个闲醋,痛定思痛,把他从虞绫手上抢回去。

忽听远处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虞绫神情一紧,拉着沈云意就跑。

沈云意立在原地不动,笑着问:“你跑什么的?”

“我能不跑吗?我把宁家的地下结界炸出了个大窟窿,这些人肯定是来抓我的,要是被我爹知道了,我可就惨了!”虞绫急得很,但又怕伤着沈云意,根本不敢大力拉扯。

一来二去脚步声就近了,无数只火把纷纷涌进庭院之中,沈云意将虞绫往身后护了护,就见众人围了过来,从后方走出来的,正是宁家主的徒弟。

沈云意记得他似乎叫宁兰时,长得倒是挺俊,就是境界太低,虽然以他的这个年纪,能修到凝丹境,已然是资质过人了,但还远远不足以令沈云意另眼相待。

“沈公子,你怎么会在此?”宁兰时一眼就瞧见沈云意身后还藏了个人,从衣着上认出此人就是炸了他家地下结界的罪魁祸首,顿时眉头一紧,沉声道,“沈公子,你莫不是被人胁迫了罢?”

骤然一瞧,确实有点像。

沈云意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已然知晓事情的始末,在此替我这任性妄为的小友,向各位赔礼。他不是什么坏人,只不过千里迢迢过来寻我,才误打误撞,来到此地。至于损毁的结界,若是各位不嫌弃,可由我独自修补。”

“就凭你?你以为我们宁家的地下结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修补的吗?”宁兰时还未开口,一旁的弟子就叫嚣起来,很明显是看不起沈云意,觉得他这般年轻,如何能狂妄到独自修补地下结界,并且声称,“我们宁家的地下结界,可是由家主亲手所设。而家主乃大天成境,你是什么境,居然敢口出狂言?!”

沈云意笑道:“你同我比试比试,就知道我是什么境了。”顿了顿,他转头望向宁兰时,故作惊诧,“这就是你们宁家的待客之道么?还真是稀奇。”

宁兰时道:“客随主便,沈公子先是无故离席,迟迟未归,后又是此人擅闯我宁家,还炸毁了我宁家的地下结界。眼下又与沈公子举止亲密,很难不让人多心啊。”

沈云意笑了笑:“你好似很关注我,我离不离席,又离席多久,你都一清二楚,莫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沈公子说笑了,我只是唯恐招待不周罢了。”顿了顿,宁兰时又把目光转向了沈云意身后藏着的人,满眼探究地问,“此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事已至此,何必还要畏手畏脚,东躲西藏,不如出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