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的时候凶你了?”
梁栖月点头,指出他的问题,
“你冰淇淋都买错了,还有零食也不好吃。”
商牧之沉默了下,原本想解释,刚才那家便利店里只有草莓味的冰淇淋了,零食是他担心冰淇淋化了随便挑的,
“我生气不也是因为你惹我生气。”
他最终只是说。
“我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梁栖月保证,很信誓旦旦地举起手说,
“我可以发誓。”
“发誓?”
商牧之被她逗笑,拉下她的手,掐了掐她的脸,
“你今年几岁?”
“我说真的。”
梁栖月有些耍赖似的又抱了抱他,很近的贴着他,
“其实我不喜欢你生气不是因为你凶我。”
“那是因为什么?”商牧之问。
梁栖月想了想说,
“因为不想你生气,不喜欢你不开心。”
商牧之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抱了她一会儿,开口说,
“好。”
“你怎么答应的这么快?”梁栖月从他身上坐了起来,好像有些意外似的看了看他。
商牧之仰头看着她,
“你第一次这样跟我撒娇,让我做什么我会不答应?”
梁栖月愣了愣,脸红了起来,坐在他腿上很没有说服力地说,
“谁撒娇了,我只是正常交涉。”
“是吗?”商牧之看着她有些红的脸,手掌从身后握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按了按,“那你说话要往我身上爬?”
“我……”梁栖月起身要从他腿上下来。
商牧之扣着她的腰不让动,把人又往怀里摁了摁断断续续地吻了很久。
—
从车上下来回到家的时候陈姨早已经做好饭了,最近这段时间芝士长得很快,陈姨每天除了帮他们做饭还会给芝士加餐。
不过两个人工作都忙,没空遛狗,陈姨年纪大也不太方便,商牧之请了专门遛狗的人每天白天都会带着芝士出去溜一圈。
“太太。”
陈姨看见两人回来,起身道,“饭菜都做好了,汤还在锅里,我现在去盛?”
“不用了陈姨。”
商牧之开口,“您先回家吧,早点下班。”
“好。”陈姨笑笑转身换了衣服带上门离开。
梁栖月站在岛台边低头喝水,等陈姨走后才放下水杯走到沙发边抱着芝士一块玩儿。
“不吃饭?”
商牧之低眸看她一眼。
梁栖月刚才擡起手背挡了挡自己的嘴唇,有些生气地说,
“不吃。”
—
洗完澡,梁栖月刚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没擦干,商牧之就扣着她的肩膀把人抵在浴室门口,低头吻了上来。
“干什么……”
梁栖月毛巾还拿在手上,浴袍还松松垮垮的穿着没来得及换。
商牧之扯掉她手上的毛巾,直接把人半抱了起来,从浴袍
梁栖月呼吸快了几分,声音被他的吻吞掉。
房间的灯还没关,商牧之吻了抱着她走到卧室的沙发边上坐下,像刚才在车里的时候那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梁栖月的浴袍很容易掉,没有太多阻碍的靠在一起。
商牧之一只手摁着她的后颈,掌心带着点微微的薄茧,含吻住她。
梁栖月很少有主动的时刻,但可能是因为今天下午的事情,她难得没有推拒,而是主动的一边伸出手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嘴角,慢慢找到他。
商牧之原本平稳的呼吸很明显地沉了几分,后背靠着沙发,黑眸定定地看了她两秒,慢慢提着她往后几分。
梁栖月还是第一次真正的主动这样,卧室的灯还开着,太过明亮,以至于完全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人此刻很近的样子。
脸上烧的几乎发烫,商牧之拿起放在边上的袋子撕开,问她,
“你来?”
梁栖月摇头,抱着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
撕开到使用的声音很清晰,像无数倍放大。
她玩乐高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进行一些推进动作,需要自己掌控,但没有过这种感觉。
清晰的、好像神经末梢都被调动。
梁栖月有些后悔,想半途而废,但有点难。
商牧之撑着她,没有帮忙,伸手拨开她脸颊的发丝,清楚地注视着她。
灯下一切都十分清楚,未干的发丝还在往下淌着,梁栖月脸颊很红,动作也偷懒,断断续续的,好像是想要让他帮忙一样,时不时停下来有些像撒娇讨好似的亲亲他的嘴角,看着他的眼睛也漆黑湿润,像撒娇的小猫。
“这样看我干什么?”
商牧之手掌着她的后背,一寸寸沿着她脊椎的位置往下,平稳着呼吸吻她的额头和下巴,
“不是你自己要的?”
过于的艰难,贴紧的一瞬间梁栖月完全脱力的抱住他的脖颈,脸埋进去,发出很低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
商牧之抱着她,过了两秒才把人从身上拉起来点,又重新摁下去,拨开她的头发吞掉她的声音。
视线变得模糊,只有触感和听觉清晰,唇舌吮吸交缠的声音不断,商牧之克制地低声喘息着,膝盖擡起,手掌按着她的肋骨,丁着她往自己压的更近。
梁栖月有些难受,张嘴咬他的肩膀。
商牧之更进的扣住她,仰头跟她湿热的吻在一起,捏着她的下巴,手指摁压着她下午在车里时候被吻的红肿的嘴唇,把她拉的更近,
“今天也吃药了吗?”
商牧之稍稍退开几分,用手指取代刚才的吻,抵开她的牙齿,探进温热的口腔,语气很冷静地问她。
梁栖月没懂,手撑在他的肩膀摇头,
“没有。”
“那是什么时候吃的?”
商牧之起身,把她抱了起来,两个人交换位置。
梁栖月被放在沙发上,后背很软的陷进去,重重凿开,
“不,不记得……”
她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掉,修剪的很干净的指甲抓着沙发边缘。
商牧之半跪在她身侧,一只手摁在她的肋骨位置,完全的。
汗水滴落在脸颊侧面,是属于两个人的味道。
商牧之低头吻她的眼睛和脸颊,
“有查过是什么药吗?”
他声音尽可能的平稳着,大开大合的,
“是不是给你开错了药。”
“什么……”梁栖月感觉手掌有些抓不住沙发,在空中乱挥了一下,握住了商牧之的手臂。
商牧之俯身在她耳侧,低声说了一句话。
梁栖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还没来得及问,商牧之掐着她的下巴再次堵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