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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瞎显摆 狗仗人势!!(1 / 2)

第79章 瞎显摆 狗仗人势!!

“咳咳....”司主艰难地睁开眼。

族群比他更强的妖兽哪怕尚且年轻, 自带的气场都能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你怕是想错了。”

他恢复了轻浮的模样,死到临头,不怒反笑。

“他原本就是个疯子, 没有我...他也没安宁日子过!”

他就是看中许逐星那股不要命的劲儿, 才想要把他抓来伏异司。

一般的小孩, 他看都懒得看。

嘴角的笑意褪去, 问月鼎的手不再收着力。

他已经懒得和司主费口舌。

可笑。

把人逼到绝路上, 反说被逼的人原本就是歇斯底里的疯子。

司主的身体像是碎裂的陶瓷, 血肉寸寸剥落。

“唉, 问月鼎今天咋了?”

齐改捂着眼睛, 害怕地不敢看台上的血腥场景:“下手居然这么狠。”

许逐星沉默不语。

碎星飘到擂下,还没聚拢,就被一拥而上的和语阁修士控制住。

他们个个都在分神期往上,为了不让司主逃脱或者销毁黛乱,又是捆仙锁,又是驭灵术。

看热闹的修士们不知发生了什么,都朝着司主的方向看。

灵力耗尽的问月鼎也落擂下。

他的还有些失神, 看着自己的手心, 不知在想些什么。

“月鼎!”许逐星忙跑过来。

问月鼎擡眸看他。

“.....”

又低下头。

许逐星心头一紧, 凑得更近。

问月鼎的灵力波动比平时快,十分地不安定。

“赢了就行, 别听那狐貍精瞎说。”

他还当是司主说了让问月鼎不快的话, 脸色阴沉。

“我没事。”问月鼎收拢灵力, 温柔道,“我们回屋吧,我有些累了。”

“好,走。”

和齐改一行道别后, 两人匆匆离开。

可走在路上,问月鼎还是偶尔会神色郁郁。

“月鼎。”许逐星急急关上门,关切地按着他的小臂。

“到底怎么了?”

“你自断经脉,有些不舒服。”

拉开椅子,问月鼎轻声道。

“当时没办法,而且只是试炼。”

许逐星把暖炉塞给他:“是因为这事生气?我同你道歉。”

“你不必道歉,并非你的错。”问月鼎顿了顿,纠正他。

“只是我不愿看,不是生气。”

其实这几日看到许逐星被打下台,哪怕知道是试炼,他也一直都不好受。

这场景让他很不安。

问月鼎清楚现在说的话像是在无理取闹,可不说出来,互相猜来猜去,更加没意思。

“你怕是是受了情期影响,这几日挺过去就没事了。”许逐星重重松口气。

情期的妖情绪会变得敏感易怒,性情也和平时会有点小出入。

他原以为症状在问月鼎身上没有,现在看,倒也是存在的。

他轻轻抱住问月鼎:“不用担心,不管在哪,我都会陪着你。”

有生之年,他居然还能看到问月鼎明目张胆和他闹像撒娇一样的小脾气。

许逐星心头泛起一丝甜。

火灵力并不擅长安抚情绪,可问月鼎还是逐渐平静下来。

翌日,大清早。

问月鼎折腾一晚上,才睡没一个时辰,就被纳戒里蹦出的银枝敲醒。

“舅舅。”他猛地坐起身。

旁边的许逐星手忙脚乱拉不好衣领,干脆灵机一动,钻进了被子里。

“没事,我看不见。”

听着外甥心虚的声音,凌苍粟好笑。

“你们有没有兴趣来和语阁七层看看?”

“现在?”问月鼎愣了下,“可下午还有试炼。”

“延期了,你们过会就能收到消息。”凌苍粟正色,“因为审那狐貍的时候,遇到点麻烦。”

“阁主觉着你懂蛊,也乐意帮忙,就想要你来一趟。”

他其实不太乐意要问月鼎继续掺和,可阁主要他来,凌苍粟也只能问问。

“我愿意,您稍等我两刻。”

问月鼎来了精神。

“好,我让修士去接你。”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打招呼。”

凌苍粟犹豫了下,道:“那姓姬的小子也在七层,他和我们打听过几次你。”

“还是和他说只有妖受影响,他这才消停。”

意思是,今天还可能得见姬见鲤?

闻言,躲在被窝里的许逐星像是淋了雨的春笋,鬼鬼祟祟探出头,金色的瞳中满是算计。

把姬见鲤彻底比下去的好机会。

问月鼎和他对视了一眼,轻摸他的额角,淡定道。

“好,我明白,没关系。”

他在纳戒里翻找着衣衫,许逐星则噌地起身,杀气腾腾拎着木梳,坐在镜前梳头。

咔吧。

他力气没收住,廉价的木梳被卷发绞成两截。

问月鼎摸了把桃木梳递给他。

“不是见要紧的人,不必打理太精细。”

“不要。”

许逐星像是竖着尾巴要开屏的孔雀,轻轻呵了声。

“我今日非得拾掇好,去看他的笑话。”

他永远忘不了姬见鲤当着他的面,趾高气扬,和问月鼎说他是乡下来的土狗。

“你管他作甚?”问月鼎失笑,“他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怎么做都有错。”

“也是。”

许逐星放下木梳:“我的确不必太在意他。”

反正问月鼎都不喜欢姬见鲤。

他连个情敌都算不上。

虽然是这般想着,可许逐星的动作却十分诚实。

半刻后。

望着一身黑,腰上却明晃晃拿把人眼睛杀迷的银带挂了和田白玉牌的许逐星,问月鼎陷入沉默。

他这般穿,就差把“我就是在炫耀玉牌”写在脸上了。

....所以,许逐星其实还是很在意吧?

对上他的视线,许逐星理直气壮。

他手快,看问月鼎腰上空空荡荡,给他也系了一枚香囊。

“走吧,哥。”

和语阁低层直通高层的阶梯关闭着,他们顺着法阵,随同修士来到七层。

凌苍粟早早地等在法阵前。

他打量着两人,笑着摇了摇头。

一只魔,方才居然能动依靠白泽灵力才能使用的法宝和他联系。

可想而知这几天,两人都在胡闹些什么。

“舅舅。”问月鼎不好意思地低头,岔开话。

“到底是遇到了何事?”

“随我来吧。”凌苍粟收敛笑意。

“司主销毁蛊植的动作,比我们制服他更快,等到把他身上的黛乱母蛊剥离,母蛊已经死了。”

而姬见鲤身上的子蛊原本就半死不活,早在母蛊死前就没了生气。

问月鼎正色:“所以他能说,姬见鲤和他身上的黛乱不是一株?”

“对。”凌苍粟颔首,“顺着活着的母蛊,可以找到死去的子蛊,可要是都死了,两者就难以证明是一对子母蛊。”

“今日有许多修士目击他体内出蛊,妖族大规模情期是因蛊而起也瞒不住,不解决掉黛乱,惊鸿会无法继续。”

“且昨日带走他后,他也学着姬见鲤的模样,引蛊入脉装作昏迷耍无赖,今早才被诊醒。”

凌苍粟在一扇厚重的石门前站住脚。

“我们刚才开始审他,进程被拖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