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鸢听得呆了,原来无论他配不配合,都是要挨打的。只是若是他肯屈服,会挨得少一些罢了。
那嬷嬷用小羊皮鞭在季华鸢臀上摩挲着,引得季华鸢又是一阵颤抖。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季华鸢臀缝间若隐若现的蓄xue,突然伸手大力地拽了一下那从股缝顺下来的同心结——
“呃!——”季华鸢只感觉体内的玉势向外猛地窜了一段,顶得那珠子在里面转个不停,白玉栓已经顶出了一半,将将悬在xue口,马上就要掉了出来。
“很好,公子夹得很严。”嬷嬷轻声赞许一声,却是让季华鸢心中的羞耻感更加翻涌。那嬷嬷冷眼瞟了一下季华鸢顺着耳后一路红下来的脖颈,挥手又是一鞭抽在季华鸢的臀上,季华鸢又是一颤,许久,才喘匀了气断断续续地求道:“姑姑放过华鸢……华鸢真的……不住了”
那嬷嬷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您方才做的很好,这一鞭不是为了罚您,是赞许。不过,我注意到公子刚才刻意没有说出‘含’这个字,其实这个字没有公子想得那么羞耻。既然王爷说了要让公子从心底驯服,我也知公子是有学问的,那么,就请公子用‘含’说一句话——注意,要和您现在做的事有关系的才算数。”
季华鸢闻言,只感到从心底泛起难以压制的反感。他坚决道:“你去回禀王爷,华鸢可以接受调☆教,可以为了他做一些羞耻的事情,亦可以为了他努力学习如何做一个嬖宠——可是华鸢不能接受——他这样侮辱。”
嬷嬷笑了:“我也猜到公子必是不肯的。没关系,公子可以先在心中思量着,晚上和王爷说,王爷会更喜欢。”她说着,在空中虚挥了挥鞭子,说道:“我不能碰公子,请公子自己将那玉栓推回一开始的位置,仔细夹住了。”
季华鸢心知自己逃不过,只能是死死咬着唇,低低道:“能不能请姑姑……转过身去……”
“不行。”嬷嬷冷漠地摇了摇头,想起季华鸢是看不见的,又补上一句:“公子不用和我害羞,我只是一个老妇人,和您父母辈是一样的年纪。”
季华鸢羞得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什么都看不清。他在一片朦胧中,颤抖着将手缓缓伸到身后,略略分开臀瓣将手指伸进去,摸索到那白玉栓,急促地用力向里推了一下,瞬间又是一阵腿软。
眼泪不知不觉间又流了满面,季华鸢擡起头,对着雕花的床栏怆然一笑:北堂朝,季华鸢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你还不肯相信我吗……
嬷嬷扬起手,又是一鞭抽下去。季华鸢已经习惯了这火辣辣的疼,他哽咽了一下,将头又埋回到自己的臂弯中,静静等待下一个只会让人更羞耻的命令。
那嬷嬷将小羊皮鞭侧过来,贴在季华鸢的臀缝里,上上下下地摩挲了一会,看着季华鸢的臀一点一点紧张、收缩起肌肉,扬手啪啪啪三鞭迅猛地抽下,厉喝道:“公子错了!若是王爷用手指把玩公子的臀缝,公子也要这样僵着怄王爷吗?”
季华鸢的声音从臂弯中低低闷闷地传过来:“那我应该怎么做?应该叩头谢恩、求他再赏我几鞭吗?
”
嬷嬷不说话,又扬起手来依旧是三鞭像点着了火一样更用力地抽下去,季华鸢终于吃痛不住,痛叫出声。那嬷嬷等着他喘息平复,才道:“公子又是犯了老毛病了,刚才的语气,是在提起王爷的时候应该有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