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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桃源的仙境生活(梦幻家园)(2 / 2)

溪边的晚餐,是整个桃源的盛会。各家各户提着食盒聚在柳树下,食盒上都刻着自家的印记:李婶家是朵桃花,王伯家是只灵猴,药农家是株六和草。李婶的酱肘子分给了帮她耕地的黑熊,黑熊吃得满嘴流油,却不忘用掌背擦擦嘴,再去蹭李婶的衣角,像在说“谢谢”;王伯的糯米糕塞给了送信的鹰群,鹰用利爪捧着糕,飞得再高都不会掉,那是谢无咎传下的“星砂稳物术”;孩子们则把自己的糖葫芦,分给不会吃糖的小狼崽——狼崽舔一下就缩舌头,惹得众人笑,笑声惊得水里的鱼都跳起来,溅起的水珠被夕阳照得像碎金,落在战气虹光上,竟折射出五夫的笑脸。

苏玉瑾的药圃这时最热闹。晚归的采药人带着新采的草药来“交作业”,药篓上都系着红绳,那是苏玉瑾定下的规矩,“红绳能驱邪,护草药平安”。徒孙会仔细检查:“这株回心草够老,根须有七节,能入药;这朵焰花蜜开得正好,花瓣有六片,能做糖;这颗星砂草沾着星砂粉,是谢先生的星砂引来的,能安神。”检查完了,就从药箱里拿出小瓷瓶,装着新做的药膏,说“带回去给家里的兽擦,最近湿气重,这药膏里加了归墟的桃花蜜,不苦”。有个采药人带来株从未见过的草,草叶上长着细小的星砂,徒孙看了半天,突然想起《百草图谱》里的记载,笑着说“这是‘伴生草’,得和六和草种在一起才活,你看,连草木都知道要作伴”,说着就把草种在了药圃最中间,旁边就是那株被战气卫呵护的六和草。

文渊阁的暮鼓声响起时,学徒们会把当天抄好的书页,挂在阁前的绳子上晾晒。绳子是用狼族的尾巴毛和人类的麻线混纺的,结实又柔软,沈墨书说“这叫‘人兽线’,写书的人和看书的兽,都能在上面走”。晚风拂过,书页哗哗作响,像在念里面的故事;绳子上还挂着孩子们画的画:战气虹光下的兽群,药圃里的戾兽幼崽,桃树下的老者,每幅画的角落,都有个小小的“五”字,是他们听故事时记住的,说“这是桃源的根”。沈墨书的徒孙会在这时点起星砂灯,灯影落在书页上,字里的“共生”“守护”仿佛活了过来,在光里轻轻晃动,有个“和”字晃得最厉害,竟从纸上跳下来,化作只萤火虫,飞进了共生园的兽群里。

战气虹光这时会变得格外柔和,像一层薄纱罩在桃源上。楚临风的战气卫们开始巡逻,却不像在警戒,更像在散步:他们帮晚归的药农背篓子,给树下的兽群盖干草,甚至给文渊阁的灯笼添灯油。有个战气卫路过五夫的雕像,看见沈墨书的雕像手里的书卷歪了,就用战气轻轻扶了扶,书卷上的“共生”二字突然亮了,和他战气里的“护”字共鸣,发出淡淡的金光,像在说“做得好”。

夜:星下藏着安

桃源的夜晚,是被星砂和战气虹光一起照亮的。谢无咎的徒孙会在谷心的空地上,用星砂拼出五夫的轮廓:楚临风的战气盾上刻着“刚”,苏玉瑾的药箱上刻着“仁”,萧战的兽语石上刻着“义”,沈墨书的书卷上刻着“智”,谢无咎自己的星盘上刻着“信”,轮廓里点着焰花蜜做的灯,光透过星砂,在地上投下无数小光点,像撒了把会呼吸的星。他边拼边念五夫的话,念到楚临风的“战气为护不为攻”,星砂盾就亮一分;念到苏玉瑾的“药医兽亦医心”,星砂药箱就飘起药香;念到萧战的“兽心即人心”,星砂兽语石就发出兽鸣;念到沈墨书的“字要活不要死”,星砂书卷就翻开一页;念到谢无咎的“星随人意转”,星砂星盘就转动起来,与夜空的星轨重合。

共生园的兽群和孩子们,最爱围着星砂轮廓打滚。狼崽把头埋进“药箱”的光影里,像是在闻药香,鼻尖沾着星砂粉,亮晶晶的;孩童躺在“战气盾”的光里,说“这样做梦不会怕黑”,小手还会摸着光里的“刚”字,仿佛在触摸楚临风当年的战气;灵猴则爬到“兽语石”的星砂堆上,用爪尖画圈圈,圈里的光点就聚成小光球,滚到每个孩子手里,那是萧战传下的“安神术”,说“星光和兽语混在一起,能压住噩梦”。有个孩子的光球灭了,灵猴立刻用爪尖蘸着星砂粉,在他手心画了个笑脸,光球竟又亮了起来,比之前更亮。

文渊阁的夜读最静。老学徒们戴着星砂做的眼镜,镜片里能看到字的影子在动——那是沈墨书传下的“活字术”,让文字随着读者的理解变换形态。他们在灯下校订《五夫外传》,偶尔争执某个细节:“楚将军当年用战气盾接的是雨水还是雪水?我记得沈先生的手稿里写着‘雨如珠帘’。”“苏先生的药箱里,到底有几颗糖?我听师父说,最少有七颗,对应七情,甜能解百苦。”争执声不大,像在和书里的人聊天。窗外的桃花瓣偶尔飘进灯影里,落在书页上,他们就会停下笔,说“这是沈先生在提醒我们,别太较真,故事的魂是暖,不是细枝末节”,然后把花瓣夹进书里,当作新的注脚。

药圃的夜,藏着治愈的秘密。苏玉瑾的徒孙提着灯笼巡圃,灯笼的光里混着墨玉膏的香气,能安抚夜间躁动的草药——回心草在夜里会闭合叶片,闻到这香气就会重新展开;焰花蜜在暗处会发光,香气能吸引萤火虫,虫儿的光又能让草药长得更旺。有株新种的回心草总在夜里发抖,像是受了惊,他就蹲下来,用《百草图谱》里的调子轻轻哼:“别怕呀,这里没有戾气,只有糖和露水,有楚将军的战气挡着风雨,有萧兽皇的兽群守着你……”哼着哼着,草叶就舒展开了,沾着灯笼的光,像抹了层油,叶尖还滴下颗露珠,像是在道谢。他的药箱里,总备着给夜行兽的小药包,用六和草的叶子包着,里面除了药膏,还有颗焰花蜜糖,包纸上用兽语写着“别怕,我们帮你”。

战气虹光下的守夜人,是桃源的定心丸。楚临风的徒孙披着战气织成的披风,披风上绣着五夫的印记,每个印记都缠着星砂线,在夜里会发光。他巡逻时脚步很轻,怕吵醒熟睡的谷民和兽群,战气在他脚下凝成无声的云,走在草地上连草叶都不会压弯。他的战气能感知到谷里的动静:谁家的孩子踢被子了,就用战气轻轻帮孩子盖好;谁家的兽崽饿了,就从怀里摸出块麦芽糖放在兽窝边——那是李婶特意给他的,说“兽崽也得吃甜的”;甚至哪棵桃树的枝桠要断了,他都会悄悄用战气加固,枝桠上的桃花瓣落下来,粘在他的披风上,像别了朵勋章。

夜深时,五夫的雕像前,总会有不知名的访客。有时是只老鹿,把嘴里的野花放在“苏玉瑾”的脚边,花是回心草和焰花蜜的混种,开得格外鲜艳;有时是只灵猴,往“沈墨书”的手里塞颗野果,果子上还沾着文渊阁的墨香;有时是个孩子,把自己画的画贴在“楚临风”的战气盾上,画上的孩子正骑在戾兽幼崽的背上;更多时候,是风带着桃花瓣,轻轻落在五个雕像的肩头,像在说“我们一直都在”。有次谢无咎的徒孙观星,发现五夫的本命星突然亮了,星光落在雕像上,雕像的指尖竟渗出点点金光,融入桃源的土地里,第二天,那些地方都长出了新的六和草。

仙境的真谛

那个迷路的采药人,在桃源住了三个月才离开。临走时,他背着装满草药的篓子,篓底垫着灵猴送的桃花叶;怀里揣着孩子们送的“共生”木牌,木牌上刻着人兽共舞的图案;手里捏着苏玉瑾徒孙给的忘忧茶包,茶包上用战气画着颗心。他站在谷口回头望:战气虹光像道温柔的拱门,药圃的香气缠着桃花的粉,文渊阁的灯影里飘着墨香,共生园的兽群与孩童在星下共眠,连空气都带着“家”的味道——那是战气的暖,药草的甜,兽语的亲,墨香的醇,星砂的净,混在一起的味道。

守谷的老者笑着问他:“你看这桃源,像不像传说里的仙境?”老者的胡子上沾着星砂粉,说话时粉沫落在衣襟上,长出小小的六和草。

采药人想了想,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不像,因为仙境太远,这里太近了——近得能摸到战气的暖,尝到药草的甜,听到兽群的笑,连风都带着熟悉的味道;又像,因为这里的人兽和睦,草木有情,连光都带着善意,比任何传说都美,美得不真实,却又真真切切。”

老者指了指五夫的雕像:“五夫当年说,最好的仙境,不是没有疾苦,是有人愿意为你挡疾苦——你看楚将军的战气盾,挡过多少戾兽;不是没有风雨,是有人愿意和你共风雨——你看苏先生的药箱,救过多少性命;不是没有离别,是有人愿意把你的故事记下来,让后来者知道‘我们’有多好——你看沈先生的书,记着多少温暖。”他递给采药人一片桃花瓣,花瓣上用战气刻着“共生”二字,“带回去吧,这不是仙药,却能让你记得,人间真的有这样的地方——用五个人的传奇,种出了千万人的日常,这才是最真的仙境。”

采药人走出很远,还能闻到身后的香气。他回头看,桃源的战气虹光在夜色里像颗跳动的心脏,星砂与桃花在光里缠绕,像五夫当年并肩站着的剪影。他突然明白,所谓桃源仙境,从不是与世隔绝的虚幻,不是只有仙人才能居住的地方,是五夫用战气、药草、兽语、星砂、笔墨,把“共生”二字种进了土地里,长出来的、带着烟火气的人间天堂——这里的每片桃花,都记着楚临风的战气;每颗药草,都藏着苏玉瑾的善意;每只兽,都带着萧战的温情;每缕星光,都照着谢无咎的智慧;每个字,都浸着沈墨书的期盼。

很多年后,采药人的孙子也来到桃源。他在文渊阁里看到爷爷留下的桃花瓣,早已干枯,却还带着点甜香,旁边的《桃源记》上写着:“所谓仙境,是连时光都舍不得带走的暖——暖在人兽共眠的梦里,暖在药草开花的香里,暖在战气虹光的光里,暖在每个记得‘我们’的心里。”他刚念完,花瓣突然化作点点金光,融入文渊阁的墨香里,远处的桃林传来孩童的笑声,和当年采药人听到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