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边聊,一边烤鸡,油脂滴落的滋滋声里,满是对金钱的幻想,完全没注意到,徐浪已经背着装满树叶的麻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山顶。
徐浪站在离篝火十米远的树林里,借着火光看清了几人的模样像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又记不起来。
他攥紧拳头,指尖泛白,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伙人临时起意,没敢杀人,说明还有几分忌惮,但必须给他们足够深刻的教训,不然以后还会祸害村里。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的朋友?” 徐浪猛地从树林里走出,声音冰冷得像山顶的寒风,手里的麻袋往地上一扔,发出沉闷的声响。
邰山几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徐浪,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嚣张的笑。
邰山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鸡油,得意道:“徐浪?来得挺准时!钱呢?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钱?” 徐浪扫过地上的烤鸡,又看了眼被麻袋裹住的周含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是带了东西,就怕你们不敢要。”
殴天润以为徐浪耍花样,上前一步,指着徐浪的鼻子骂:“徐浪,你他妈耍我们?信不信我现在就给那女人放血!”
“你可以试试。” 徐浪眼神一厉,身上的气势瞬间变了,像蛰伏的猛兽,“我再说一遍,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的朋友?”
邰山被徐浪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却硬着头皮梗着脖子,装作一脸不害怕的道:“我是邰胜福的儿子邰山!你骗我爸的木板、骗他的存款,还在村里装好人!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村里不是你说了算!”
“骗你爸?” 徐浪嗤笑一声,“你常年在外不回家,连他生病都不管,现在还有脸来指责我?”
“你胡说!你再不把钱拿出来!怪我下死手!” 邰山被戳中痛处,脸色涨成猪肝色,缓缓的捡起地上的木棍,更加气愤道。
瘦高个和矮胖两人听到此也缓缓的捡起地上的木棍,他们的目标就是钱。
徐浪缓缓的把麻袋丢了过去。
殴天润开心的结果,邰山几人也迫不及待的围着一起看,没想到麻袋里全是叶子。
瘦高个和矮胖两人气愤的立马冲向徐浪,拳头朝着徐浪的胸口、脸打去。
徐浪侧身躲开,左手抓住瘦高个的手腕,右手猛地一拧,只听 咔嚓一声脆响,瘦高个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矮胖同伙吓得脚步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徐浪已经抬腿踹在他肚子上,趁他弯腰的瞬间,抓住他的胳膊,同样是猛地一拧,又是一声脆响,矮胖同伙抱着胳膊倒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殴天润刚想抄起烤鸡的树枝偷袭,看到这一幕,手里的树枝 啪嗒 掉在地上,转身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