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涟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银紫色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丝冷冽的风。她的目光落在灰烬手中的信纸上,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透着几分危险的凉意。
“这封信,”她缓步走近,指尖轻轻拂过灰烬的肩,顺着手臂滑下,最终停在他攥着信纸的手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黎晓写的?”
声音柔得像水,却裹着化不开的偏执,“灰烬,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别的人、别的东西,都该扔掉,不是吗?”
她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告诉我,要我帮你‘处理’掉吗?无论是这封信,还是写信的人。”
灰烬抬手将信纸折好塞回怀中,眼神沉了沉,看向清涟时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不必。我的事,不用你插手,更不需要你去‘处理’任何人。”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信纸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对清涟话里的偏执感到不适。窗外的风卷着雪沫打在窗上,他侧脸的线条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冷硬,“收起你那些心思,我们之间,还没熟到能让你替我做决定的地步。”
“但如果你敢碰我的兄弟以及黎晓,哪怕拼上这条命,我也会拉你下地狱”
清涟脸上的笑意僵了僵,随即又弯起眼,指尖绕着发尾,语气带着点委屈:“我只是看你不舒服……”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灰烬打断她,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温度,“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清涟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流,她缓缓走近,指尖轻轻搭上灰烬的肩膀,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黏腻:“你又在想她?”
话音未落,她忽然伸手攥住灰烬胸口的衣襟,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布料撕碎,眼神里的温柔彻底碎裂,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你就这么忘不了她?明明是她先离开的,明明现在陪着你的人是我!”
她猛地将灰烬按在榻上,俯身逼近,发丝垂落在他颈侧,带着冰冷的香气:“这里是我的地方,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不许想她,不许提她,更不许……再去找她。”
窗外的风雪拍打着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清涟的指尖抚过灰烬的喉结,带着一丝危险的凉意:“听话,灰烬。留在这里,我们会很好的。要是你不听话……”她笑了笑,那笑容却让人心头发寒,“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灰烬挣扎着想推开她,却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罩在其中,让他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