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用餐。”服务生轻声提醒，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点头致谢，拿起筷子品尝新做的佳肴。
鱼香肉丝口感细腻，麻婆豆腐味道浓郁，搭配白米饭，令他十分满意。
用完餐后，他返回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霍启煊立刻查看“灵界”的状态。
发现它仍在喃喃自语，提出诸多疑问却无解。
这是因为灵界的数据库容量不足。
现有的数据库已难以满足其学习需求的增长。
毫不犹豫，他从包里取出刚从图书馆获取的硬盘，走向光子一号超级计算机，小心地将其连接至系统。
“食物来了。”霍启煊轻拍光子一号的外壳，随后开启权限，输入指令，为灵界解锁了硬盘访问。
硬盘内海量的电子书资源瞬间向它敞开。
光子一号的芯片骤然激活，屏幕上飞速滚动着数千行代码，灵界正扫描分析新连接的硬盘。
权限设定完毕后，灵界迅速进入状态，开始读取电子书数据。
数以亿计的信息流在眼前掠过，令人目不暇接，短短几秒间，硬盘中的九百多万本 书籍已被全部吸收。
这种惊人的学习效率，远远超越了人类的理解范畴。
普通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读完的书籍，灵界却能在眨眼之间掌握并整理。
霍启煊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这样的速度实在难以置信。
然而，考虑到灵界的本质与光子一号的强大算力，这又是意料之中。
灵界随即展示出非凡的能力，以极高的频率提出问题，涉及人文、历史、科学等多个领域，语速之快让人无法跟上，但它总能即刻作出精准回答。
问答之间，已消化了数十万册书的内容。
霍启煊忍不住赞叹：“好快！”
他知道，灵界之所以能如此迅速成长，得益于卓越的学习力和近乎无限的数据存储能力。
只要持续提供信息，它将成为无与伦比的智慧存在。
霍启煊对灵界的进步充满期待，他相信灵界有可能成为人类历史上首个真正的“全知智能”。
这种智能体具备近乎全能的认知能力，却摒弃了人类的情感特质，其潜力令人难以估量。
不过，目前灵界仍处于学习阶段，互联网成了它汲取养分的最佳平台。
霍启煊正思考如何进一步充实灵界的数据库。
他思索片刻后说道：“桦科院或许是个理想的选择。”
桦科院汇聚了大量顶尖科研资源，数据规模庞大。
若能将这些数据导入灵界，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于是，霍启煊决定，在参加完论文答辩之后前往桦科院拜访倪院士等人。
与此同时，他翻开唐颂发送的电子版工作报告。
这份材料由四位秘书团队每周提交，涵盖各自负责领域的核心数据、近期工作成果及未来规划。
到了月底，四人将这些零散信息整合成一份简洁明了的月度报告，用以呈现公司运营状况和各项工作的实际成效。
该报告结构紧凑，仅包含关键内容，通常不超过十页，并借助图表直观表达数据变化趋势。
这份报告的核心在于数据的真实性和精确性，通过表格清晰地展示各部门业绩指标的完成情况及其同比、环比对比，从而凸显显著差异。
这份报告集中于关键问题，如投资项目与费用支出，剖析原因并给出针对性解决方案，明确所需资金量。
报告同时列举了一些潜在隐患与风险，涉及霍启煊需决策的事项。
其目的在于助霍启煊迅速了解集团状况并解决问题。
报告质量对霍启煊的决策至关重要，因此秘书们格外谨慎，力求简洁明了。
霍启煊迅速浏览完报告后，将其存入灵界，便于日后查询。
接着，他继续审阅其他秘书发送的文件。
一切运行平稳。
但罗庆一的报告中提及了一项情况。
秘书团其余成员的考核均未通过。
这项任务原由霍启煊亲自负责，之后转交给罗庆一。
作为公司组织制度的核心负责人及人事部门主管，罗庆一实际上是赵然的直接上级。
值得注意的是，罗庆一曾是赵然面试过的员工，如今却成了赵然的直属上司，颇具戏剧性。
然而，无人敢对此提出异议！
毕竟，这是霍启煊亲自任命的副秘书长，他的一句话足以改变命运。
罗庆一在报告中详尽阐述了淘汰几位秘书候选人的具体缘由。
例如，部分数据报告严重失实，言过其实，与现实严重脱节。
市场调研报告流于表面，缺乏具体数据支撑，内容空泛。
有人的项目可行性报告直接照搬其他机构的研究成果，明显存在剽窃行为。
此外，还有人提交的思想报告背离了霍启煊的发展理念，内容与霍启煊的理念截然相反，这类直接否决，无需多虑。
罗庆一附上了原始报告样本供霍启煊审阅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