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光是看一眼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洛字清没有把人推开，他承认下来，“因为我只有你了。”
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亚智。
而基于他的愿望，系统也会点头答应，于是亚智的身体有了免疫痛苦，可以减轻一切伤害，又或者让痛苦消失。
【［毁灭］系统：是的洛洛，我会这样做，也会做的很好，所以尽情的、不用考虑后果的使用我。】
嗯，他会的。
洛字清面无表情的回答着，随后聆听着周围发出的坍塌声，人们哭泣的声音，渴望有人来救他们的声音。
【［毁灭］系统：洛洛，这是第■■个世界。】
系统屏蔽了数字。
这样擅自做主的打算，洛字清没有过问，在他想要杀死所有“洛字清”的那一刻起，数字就不重要。
反正有多少，他都会彻底解决。
或许是次数多了，现在的他可以做到面无表情的解决掉自己的性命，但是唯独莫戒他们那些人的死亡与他没有了关系。
因为每一次，在确定要解决后，亚智总会抢先一步，再加上亚智很聪明，所以每次他意识到的那一刻，已经都解决了。
甚至可以说一些他没有观察到的情报给他听，说到最后再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观察崩溃的世界。
他被保护着。
意识到这里，洛字清垂下眼眸，但内心深处已经再无波澜。
“这么说来这些世界会不会是神制造的考验，特意创造出来的假世界，不然为什么除了最开始的世界，其他世界我一次都没有看到左乙。”
亚智这样说着，洛字清却给出了回答。
“只要我死了，然后继续下去，左乙就会出现。”
亚智瞳孔猛缩，似乎已经知道了左乙的存在代表了什么。
“很好理解不是吗？”
“只要洛字清死了，那么南智就会疯掉去探寻时间的秘密，谎言会继续，那些人就会彻底清除学院的人，学院成为诅咒的地方。”
“随着时间流逝，或许很久很久以后末日真的会到来，异能被学院的诅咒利用，创造出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就是我第一次来到的世界。”
“……”
亚智沉默。
接下来的事情洛字清都不用说，他自己都清楚的过分。
……
“然后失去记忆的洛字清来到陌生的地方与莫戒他们接触，成为朋友、遇到危险失去生命后，世界岌岌可危。这个时候替代洛字清的左乙出来，然后只有这样，洛字清就可以有理由的复活。”
“然后因为记忆有问题，开始怀疑周围的一切……再到时间回溯，逐渐发现一切，最后做出眼下的决定。”
洛字清这样说完，发出笑意。
“从头到尾、被命运裹挟着前进。”
“这就是“洛字清”的命运。”
不过，轻而易举低下头就不是洛字清了。
——没有底牌就创造底牌。
——没有希望就创造希望。
——没有万一就创造万一。
无数世界中总有一个“意外”，而他绝不相信他就是唯一的意外。
要赌吗？洛字清。
——赌一把会有“意外”的可能性。
那个陌生的声音再次出现。
也是这个时候，洛字清突然就想明白为什么之前的时候，有太多他的身影出现。
因为每一次机会、每一个世界、每一个洛字清都没有放弃，他们尝试无数次机会、尝试无数种可能。
尝试最后的反败为胜。
虽然每一次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但是他们也依旧义无反顾的冲上去，硬扛一切。
混乱的时间线、混乱的记忆碎片。
——是因为干涉太多次出现了太多的蝴蝶效应，所以混乱不堪。
洛字清这样想着，脸上的伤疤发出刺痛，提醒着洛字清眼下的情况。
最后收起视线，带着亚智转身离去。
“继续吧。”
【［毁灭］系统：好的洛洛，接下来将会打开第■■■个世界。】
“话说回来洛洛如果成命运神了，那我要成为什么神。”
亚智神经质的开口，洛字清并不在意亚智的“不正常”，他依旧把亚智当成正常人对待。
“你想成为什么神。”
“智慧之神吧。”
“南智比你更聪明一点。”
“……洛洛，你就不怕我嫉妒你们的友情然后下一个世界把南智杀的更惨吗？”
“如果此时此刻站在身边的是南智，他不会说出这种话，他只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杀了你，你死后他会再踢你一脚。”
“……”
亚智沉默、亚智不爽、亚智明白。
看着亚智调整好状态，没人看见的地方，洛字清嘴角上扬两个百分点。
那种迷茫、所谓的责任让他一个人承担就好。